“当然是给你消毒了,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司聿权从小到大受伤的地方多了,自然是知道要在最快时间内处理,要不然感染,很容易坏事的。
他嘴上虽然刀子,可手上的动作还是轻不少。
掀开她的上衣的背面,由于秦又穿的是毛衣,血迹又有些结痂,所以一路下来,在凝注的地方衣服和血已经黏在一块了。
他用医用剪刀咔嚓一下减掉碍事的衣物。
秦又趴着身子,背对着他,听到响声自然是机灵地起来。
“司聿权,你在干什么啊?”干嘛剪她的衣服。
“你怎么这么不老实,衣服都沾上了血,黏在里面我不剪了,怎么给你消毒。”
很快,她本来还挺好的毛衣被他剪了个大洞,当不当正不正的。
司聿权用医用棉签沾了消毒水滴在她的腰上,凝在一起的血被擦干,四四周周还算干净了不少。
子弹的弹片擦过,自然会有金属残留。
司聿权用镊子扒开她的伤口,其实需要用高温烤一下,才算彻底的消毒,有一个念想闪过脑海中。
将黄色的液体药棉质纱布上,他轻轻扣住,用胶带粘住。
“好了,大功告成!”拍了拍手掌,收拾东西。
“没事了,你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张季,今晚上给我和秦小姐烧俩菜!”
“哦,好的!”张季会做饭,在部队会做饭的男人一点也不稀奇。
虽然这里是郊区,但是在不远处,有一个菜市场。
张季收拾好,兜子是司聿权给的一百块钱,就出去了。
剩下他们两个在房间内。
司聿权从地下的仓库里抱出一捆木材,用打火机点着火焰,升起了房间的壁炉。
秦又的身子只能趴着不动,就从书桌上抽出一本书来看。
很快,壁炉里燃起红彤彤的火焰。
房间里也开始热乎起来,她的手渐渐缓和。
这一头的司聿权从壁炉旁的暗匣里抽出一个铁棍子,寻思这个宽度应该够了。
掂了掂重量,他要等到午夜的时候再干,先插在火堆里烤一烤。
生完后,他又烧了一壶白开水。
这寒冬腊日的,多少有些凉气。
接好开水,递到秦又面前,“你身子弱,赶快喝些开水,缓解一下!”
秦又确实手脚不热乎,接过水杯,将嘴凑过去,喝了一口。
由于没吃饭,胃里没东西,开水顺着她的食道下去,暖了暖胃。
司聿权则坐在旁边,擦着手枪,这把手枪是他的最爱,不仅跟着他出生入死,还救过他的命,所以每次出任务之后,他闲下来时,都会弄安静她。
秦又看着他对此物如视珍宝,又喝了一口水。
“你这么喜爱它,不会有什么典故吧?”
她拄着后脑勺,准备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