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走了,来给大家说清楚啊魔君宠舞!别走啊!”安安见人要走,自己占了上风,还在后面叫嚣着桃面宠妃王爷,诱你入局。
“二当家,发生什么事了?”陈列站在坡上,看着坡下的安安手拿长尺,高举着手对着已经走得有点远的人叫着什么说清楚什么的。
“陈叔,我刚刚在那边看到那两人趴在田边偷看田里的情况,他们应该与邻村养蜂的那户人家有关系的,刚刚还说是来看看我们的蜂死得怎样!对了,我们的蜂没事吧?”
“没事,今早看过,一切正常。那两人可能见他们的蜂出事了,就来看看我们的是不是也有问题,或者想看看是不是我们做了什么手脚让他们的蜂出事,这田我会让人多多巡逻的。”
“好,小心点就是了。”
安安转回到阶梯处,沿着阶梯上了小坡,向着棚子的方向走着。
后面几个佃农手拿着工具冲向安安,子奕也在其中。
“你们去那里?”安安看着大伙很是隆重的样子。
“前面有人喊有贼,快,现在大伙正赶过去。”李四举着棍子。
“那边?不用了,是我叫的,人已经走了。”安安没想到大家竟然都拿着工具,一付与人拼命的样子。你们也太迟了点了吧!人都走了!
不过想一想就会发现他们也不算迟了,由他们休息的地方跑到田头也只是安安喊了几下的时间,就这一点的时间,工具也带上了,速度也就是这样了。
“发生什么事了?”子奕看着安安,很仔细,由头到脚,细细的看了一遍。头发整齐,脸色红润,就是衣服上沾有许多泥巴。比在地上打滚的还沾得多。
安安将刚刚的情况再说了一次。自己已经没事了,让大伙回自己的田里干活。
知道只是有人来偷看,没发生其他大件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纷纷问问,就回到自己的田里去。
“或许他们只是想来看看。如果只是看看也是情有可原的。”李四在一边说。
安安听见了。也是,自己的蜂突然死了,当然要找原因了,附近也有人家跟自己一样也养了,当然也在到那里去看看为什么别人的没死,自己的却死光光了。不是吗?或者就是那家没死的动了什么坏东西,自己家才出事!不查查,问问。人又怎会安心?
安安点了点头,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人家只是看看也给自己赶跑!
“安安。下次不能这样,你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一件事吗?”
安安吐了一下舌头,“我不是以为那是自己家的佃农嘛,那知是敌人来的,下次我会注意的。你知道吗?刚刚我抽了两人一人一下,那感觉比抽树枝,抽空气过瘾!”安安晃着手中的尺子说。
“许家安!”子奕看着安安,没说其他,只是叫着她的名字。一种莫名的寒意,让安安将刚刚的得意的感觉一扫而空。每一次子奕喊自己的名字,都让安安觉得自己会出事,自己都是做错了,这一次?错了什么?
“在。”安安缩了缩肩膀,连忙应了。
“你是不是想让母亲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轻轻的柔柔的。
“不!”安安立刻看着子奕,“你不能说,知道吗?”
“我不说,但是如果你不收起那个样子,母亲一定知道,到时你自己小心就是了!”
“好,现在收起!”说着安安将那得意的表情,立刻收了起来,摆出一个一点笑意也没有的正经样子
“好好想想,如果母亲知道了,你要用什么借口来说服她,当然,最好是她不知道。”子奕继续说。
“为什么你说到母亲一定会知道一样,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不知道的。”
“你确定就好了!”
“好嘛!”
“没事就到后面取蜜,今天已经晚了很多,再不开始,你得想好理由了。”
“是!”安安低着头,慢慢地走向棚子后的蜂箱的位置,当子奕开始下田管理事情之后,江何氏就以安安一个女孩子应该多留在家,不让安安随意到田里,屋外走动,当然,有着子奕陪同,江何氏一般不阻止。但是如果是安安一个人,到处走,回到家里之后,江何氏就会不断地说着大家应如何,闺秀应怎样,名门的规矩,淑女的典范,总之听着听着,安安就会觉得自己的活动范围就只是留在家里,最好还是留有房里,事情除了绣花还是绣花,其他没有气质的都不应该做,如果可以,江何氏甚至想给安安裹脚,最好就是大门不出小门不迈。
也就是那一次,江何氏提出让安安裹脚,安安才发现,原来,江何氏是裹了脚的,所以,或者是习惯了,一般她是不出屋,甚至是房门的,没事,绣花过日子。
也是那一次,安安发现带着两人小孩子逃命的江何氏是何等的厉害,三寸金莲,还要做那么多的事,做工,逃跑,上山,下水,什么样的力量让她有这样的力量?想来想去,只能说是爱子之心了!
但是作为一个不走动不安乐的现代人,安安一听这事就已经毛孔都动了,连连找着借口,过了两年,已经过了适合的年龄了,江何氏才没有再提那裹脚有事。安安也才松了一口气。
取蜜,原本也是子奕做就好,但是这样一来,安安就连放风的时间也没有了,于是与子奕商量过后,这三几天一次的取蜜就落到安安的手中,借口是,安安是女孩子,细心,而且安安也得到田里看看那些她一手一脚种下的作物,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