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机械式的,看着蜜的成色,刮着蜜,得好好想想万一,江何氏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说词比较合适。
一阵阵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很是急促,很多人在说话,可是内容安安听不清,放下手中的东西,安安顺着声音走到棚子前了解。
“前面有人叫嚣,有人闹事!”安安听清楚了,那脚步声是佃农走动相到互告知的声音。
“你安心取蜜,其他的事,我们会处理的了!”说完子奕与佃农一起向外走去。
安安弯了一下嘴角,有热闹当然要去看看了。悄悄地跟在佃农的后面,也到了前面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田头上阶梯处,聚集了有六个壮汉,其中两个安安认得,就是早点趴在田边偷看的两人。
其中一个穿着灰布长袍,中等身材的男子站在前面,他后面一个脸颊瘦削的正骂着难听的说话,什么全家什么,你母亲什么的问候着,语气很是高昂。
子奕慢慢地行到田边,并没有下阶梯,高居林下的看着来人。
那穿袍子的男子举了一下手,让正瘦削的停了下来,他行前了一步,虽然是抬头看着小坡上的人,但是他的态度让人觉得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在下张渗,请问你们当中谁人是代表,能与在下一谈?”看着很有礼的向着江子奕与佃农的向方行了一礼,他分明看得出衣着与众一不一样的江子奕是多么的显眼,但是却还问着谁是代表,他根本就没有放江子奕在眼里。
江子奕伸手轻拍了一下陈列,让他上前应对。
陈列行上了一步,“请问是什么事。在下陈列是这田管事,如果是小事,小人可以说了算!”
“在下是来拿道理的,你们的二当家不问是非,打伤我的人,这事你们得给我一个交待。”张渗抬头让那佬大与黑仔站了上前。
“叫你们二当家出来啦!你们得给我一个交待,人不是你们小小的贱民可以随便打的,打狗你还得看主人,你一个小小的管事拿不了主的。”说着一手扯过佬大,他的手背上是一条红色的狰狞的印子。
陈列转头看了看江子奕,江子奕点点头。
“请问你们为何认定这伤是咱二当家打的?”
“告诉他们。”张渗向着佬大和黑仔说。
“我们走的时候,听到有人叫她做二当家的。”佬大说,眼睛四处看,突然他指着一个佃农的方向说,“她在那里,就是她了。”那里正是安安站在地方。
安安见自己给人看见了,乖乖地站到前面。看了看对面几人,然后转头看了看子奕,自己好像惹祸了!
张渗看着面前走出来的二当家,他愕然了,二当家是一个女的,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这两人怎么会被打到,那印子还那样的深?这两真的笨的可以了,出来也丢脸啦!
子奕看着张渗无理的态度,笑了一下,走上一步,“你们看清楚,是不是她打你们的?”
“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打的。”佬大说,黑仔连忙跟进,“就是她,她拿尺子抽咱的。”
“听到了,这事你们得给我一个交待!”张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