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寻抬眸晲向胡林,胡林立刻说道:“请皇上恕罪,奴才只是看外面更深露重,春季易得风寒,若是娘娘因此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那就让她进来吧。”慕容千寻勾唇一笑,重又将一旁的奏折放到面前打开看了起来。
胡林见他同意,立刻喜笑颜开地亲自走到御书房门口去开门。
“参见馨妃娘娘,皇上请您进去。”他走出门口对馨妃行了个礼。
“起来吧,有劳胡总管了。”馨妃低声说了一句。
她自是知道这个时辰了还能进御书房,若不是有胡林在一旁说话,她是怎么都不可能如愿。
只不过她也受得心安理得,若不是平日里给足了他好处,他又怎可能这么尽心尽力?他的徒弟忠于夜婉凝,而他却忠于她,其中还不是银子的作用。
她侧身从翠兰手中接过托盘进入了御书房,胡林本想要一同进去,却因为馨妃的一个眼神而笑着退到一旁,并且帮她关上了房门。
“参见皇上。”馨妃走进去后盈盈一礼。
“平身。”慕容千寻抬眼应了一声。
“皇上还在批阅奏折?”她走上台阶站到他身侧,将手中的托盘放下,随后将里面的保温盅取了出来,一边用勺将粥盛进碗里,一边满脸温婉地说道,“皇上保护龙体,臣妾命人熬了燕窝粥,皇上忙了一天了,现在都过了子夜,该是饿了吧。”
慕容千寻闻着香气扑鼻的燕窝粥,也顿觉腹中有些空。
“嗯,是有些饿了。”他淡笑了一下正准备拿起碗,不料被她抢先一步,他疑惑地转眸看她,她竟是笑得千娇百媚,“皇上,就让臣妾来伺候您。”话说着,她拿起汤匙舀了些粥轻吹了一下送到他唇边。
他的龙椅没有他的允许,她不敢逾越,最主要的是,现在慕容千寻对她不似以前那么万事都由着她,所以从头到尾她都是弓着身子。看着她这个样子,他抿了抿唇,抬手将她揽进怀中一口将粥含进口中。
馨妃被他这么一抱,顿时受宠若惊,可转眼又立刻平复了心中的惊愕,以笑代之,并继续手上的动作。
“皇上,好吃吗?”粥喝罢,馨妃将碗放置在案几之上娇嗔地问。
不可否认,馨妃的千娇百媚的确能让他心神恍惚,她的一颦一笑让男人为之倾倒。
见他仍是抱着她不语,她把握机会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继而她扬起脖子凑到他耳边低语道:“皇上,那燕窝粥可没有臣妾好吃。”
她娇笑着伸手抚向他的脸吻了上去。
慕容千寻身子一绷,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随之探入他的衣襟,另一手欲解开他的腰带,而她的唇随之吻向了他的喉结。不出她所料,他果然有了反应。
她勾唇一笑,灵巧的小手按住了他的腰带,只需轻轻一拉,今夜她能肯定可与他共赴巫山**。
谁料这时,门外传来胡林的劝阻声:“凝妃娘娘,您不能进去。”
慕容千寻竟是身子僵住,抬手按住了馨妃的手。
馨妃心头一刺,感觉夜婉凝就存心在跟他作对,可是她却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皇上……我们别管旁人,臣妾很想皇上……”她像蛇一般缠着慕容千寻的身子不放,正要继续方才的行为,御书房门竟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她猛地回头,居然是夜婉凝踹的门。
慕容千寻将馨妃往旁边一推,瞪着夜婉凝大怒:“夜婉凝!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来人!”
夜婉凝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二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好像丢了魂一般。而她的身上也只穿着一件寝衣,她好似都没有感觉到寒气逼人。
两名侍卫应声冲了进来拦住了夜婉凝,随后依兰和张德贵也满脸惊慌地跟了进来。
“参见皇上,馨妃娘娘。”两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今夜的事情是他们始料未及也从未见过的。
馨妃在惊愕之下回过神后走下台阶也怒了:“你们两个死奴才,怎么不看好你们自己的主子?三更半夜居然还敢踹皇上的门,你们是活腻了吗?”
她话冲着依兰和张德贵说,可是话里话外都在说夜婉凝。
张德贵急着回道:“馨妃娘娘恕罪,奴才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娘娘突然从床上惊醒,随后就像丢了魂一样走出了月凝宫到御书房来。”
“丢了魂?”慕容千寻已走下台阶挥手让侍卫出去,听张德贵这么一说,他也觉得似哪里有不妥,从她一进门,她的眼神就不对,近距离这么一看,她平日的水眸在此时竟是没了焦距。
他看了看她身上的寝衣,脸色一沉。
“这是怎么回事?起来回话。”他蹙眉说道。
依兰颤颤地起身,看了夜婉凝一眼后回道:“回皇上,奴婢也实在不知道,娘娘从来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失魂落魄,怎么叫都叫不醒。”
慕容千寻伸手在夜婉凝跟前晃了两下,还真是没有反应,而且她站在这里,好似连眼球都没有动过一下醉入君怀。他从依兰手中取过披风正准备给她披上,张德贵立刻惊呼:“皇上……”
“死奴才,你叫什么?”他瞪了张德贵一眼后给夜婉凝披上了披风,可她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皇上恕罪。”张德贵接着说道:“因为奴才方才想起,奴才的老家有人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家乡的郎中说是‘离魂症’,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