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意外之财,阮玉瓷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五万两,嘿嘿,现在她可是个小富翁了小女子古代记事。有了钱,就算带着小风也不怕生活艰难了。
唤了香巧进来端着碎银子到了院子里,看到了被从安点名规规矩矩的列队站着的一干仆人,阮玉瓷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从安。毕竟是跟过阮玉玫的丫环,在阮府受了调教,又在王府见过世面,不论是气势还是作风都是颇有风范,这一点是香巧所不及的。看来还留从安在身边一段时间,至今在香巧可以完全胜任之前,从安除不得。
“还过来见过玉夫人。”跟在阮玉瓷身侧的香巧早就得了阮玉瓷的提点,一出来见从安要开口便截在她前面对一干下人喝令了起来。
“奴婢(奴才)见过玉夫人,玉夫人吉祥!”
众人本是王府的下人,从安是王妃身边的大丫环王府里谁都知道,便觉得服从从安的调配是理所当然。这便是阮玉玫的高明之处,将自己的丫环调给阮玉瓷,又命从安为陪嫁随阮玉瓷进府,待阮玉瓷进了王府,她便可以掌控阮玉瓷的一举一动,也包括阮玉瓷身边的。阮玉瓷没有陪嫁的丫环,而阮玉瓷身边的人都是阮玉玫安排的,自然不与阮玉瓷同一条心,她便是要将阮玉瓷孤立起来,让阮玉瓷孤立无援,只能受她摆布。
这也是阮玉瓷极力要找丫环,便带香巧入府的原因。
而香巧只不过是个陪嫁丫环,主子又是个还没被临幸的夫人,竟然敢在喝令他们,众人当然是不服,个个皆愣了好一会儿,看清面色严肃的香巧手里端着银子,还有模样娇娇弱弱却努力强撑着一脸威严的阮玉瓷,这才屈身行礼。
将众人的表情收在眼里,他们眼中的不服与轻蔑鄙视一点也不拉。在阮府她苑子里的婆子丫环都是孟俪瑶的人,她受够了孟俪瑶的压制与摆布;被人摆布嫁到王府为妾也就算,在这王府里仍要处处受阮玉玫的摆布,难道回到自己的园子里还要受这些奴才的置气。想此阮玉瓷骤然怒起,差点失控怒斥这些奴才。不过想到自己在王府的处境,她很快便压下了怒气,给香巧使了眼神,香巧立即气腾腾的喝斥道:
“跪下!第一次见了新主你们竟然不跪下给主子请安,莫不是你们见新主子娇弱,便要欺压主子,要造反吗?”
在大户人家新主进府第一天,众仆人见主子都是要跪下行礼,以表示对主子绝对中心与臣服。可是如今这些王府指给阮玉瓷的下人竟然不将阮玉瓷放在眼里,阮玉瓷能不生气吗?而香巧阮玉瓷身边的大丫环,如果奴仆们不服从阮玉瓷自己也不会服从香巧。
见香巧的喝令对一干人没起作用,阮玉瓷登时敛来表情,虽然外表是娇弱如柳,但主子的架势也是有模有样,凌厉不足中气稍弱的娇声斥责道:
“我也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样,以前跟着哪个主子,如今你们被指给了我,就是我我奴才,是我的奴才就必须对我服从。你们若不服从我也没关系,等下我便去见了王妃请王妃娘娘做主,将你们都调走,再换一批新的来,若是王妃娘娘的话你们也不听,那我便冒死去见王府,像你们这个不知尊卑,不敬主子的奴才想必王爷是不会留下的。毕竟这关乎王府的名誉,若是让外人知道睿亲王府的奴才个个比主子傲,不服主子,那岂不是让人指着王爷的脊梁骨说咱们王爷不知礼数任由奴才胡来。咱们王府怎么说也皇上亲封的睿亲王府,要是想换批奴才,或是处理不敬主的奴才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南元国法律例有明文规矩,若是仆不敬主,奴仆背叛主子便可处于杖行,想必说的就是你们这样奴才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虽然是被唬到了,但是却没有立即跟下来。
“香巧,把赏银收起来,他们既然不当我是主子,我也不认他们是我的奴才,我又何必赏他们。收好银子,随我去见王妃!”
众人一听阮玉瓷真的要去见王妃个个惊慌,纷纷跪下行礼,“奴婢(奴才)给玉夫人请安,玉夫人吉祥。奴才等不敢,求夫人息怒!”
虽然他们都是王妃指过来的人,可是若是玉夫人真的闹到大了,让众主子知道,王妃定不会轻饶他们。
阮玉瓷这一不急不躁的训斥,不是很强势,也不显弱,只是点明了她是王妃的人,有王妃护着,再怎么说她也是主子,便让这些王妃指给她的奴才不敢轻怠她。阮玉瓷想要的另外一种结果便是让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知道除了王妃还有王爷,怎么说她也是个夫人,只要王爷在定会有她侍寝的时候,若是她得宠了定要处理曾经亏待了她的人。
“也罢,只要你们用心的服侍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原先是想赏你们二两银子,如今……香巧,赏他们每人一两银子。”话说一半,阮玉瓷突然顿了下,转个弯直接让香巧发赏钱。
想要这些人真心待她是不可能,做不到真心,至少要用心,她可不希望自己吃穿用度上不顺心。毕竟不是自幼跟在身边的奴才,想要他们对忠心当然是不可能;他们又香巧不一样,与她有承诺在先,也不像香巧一样守信用,自然也不会像香巧一样对她忠心
“此事从安做得非常好,赏从安五两。”特地给了从安一个特例,没让她跪下,她知道从安必会唆使这一群人如此,如今这些人因不敬主,惹了阮玉瓷,这眼看到手的二两银子变成了一两,从安倒没事反而多得了赏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