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敌营静悄悄,西门少陵是在酝酿什么毒计,还是终于消停了?
第三天,敌营依然静悄悄,西门少陵知道陈国出兵的消息了吗?马瘟是否发作?我们已经得到七皇子的雪燕(似飞鸽的一种鸟类)传书,陈国军队已经到了平阳城附近,准备两军夹击,一举击败东平军。
趁着这两天空闭,阿瑞逼着我学天圣八式,招式很简单,一天就记住了,但要掌握里面的精髓,需要从实战经验中来领悟。正如写字,学会写字很容易,要想把字写好成为书画家却很难很难!(作者:倒苦水,写文也一样,写烂文很易,写出精品很难!)
第四天,卯时初更,外面突然传来报警声呼喝声:“所有士兵紧急集合,快上城墙,东平军攻城了!”
西门少陵睡醒了!西门少陵行动了!西门少陵他想干什么?不退而进自杀式进攻!
战鼓声响彻云宵,东平士兵全部疯了,云梯攻城车全朝城墙上靠,像海浪一样,前浪死在沙滩上,后浪成前浪,一浪推一浪,无休无止。
“将军,秘密武器已经用完!”只发射了两轮,就有士兵来报张信。
“就算没有秘密武器我们也要守住淮山城,这是东平军最后的疯狂,谁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夜幕降临时,淮山城南门破,北门、西门告急!
酉(17—19点)时,淮山城四门皆破!东平军踩着自己人的尸体和伤兵攻进了淮山城!
“兄弟们,那就决一死战吧!”张信发出最后命令。
“西门少陵是一个真正的疯子,可怕的疯子!”皇兄感叹!
“他以这种方式攻进城有什么意义?人都快战死完了。”飞翔很郁闷。
“临死还拉个垫背的,狠!”欧阳冷嘲热讽。
“那我们就去大开杀戒吧!”阿瑞冷冷的说。
以欧阳、阿瑞、飞翔、张信为首,逃选各军精锐约一千人,组建了一支淮山城清洗队,清一色骑兵,风一样在淮山城里刮东刮西,吹南扑北,专挑东平兵多的地方绞杀。
那时我正在给重伤员进行缝合手术,因以西门少陵的疯狂攻城,守城的清北士兵死伤惨重,伤员比以往的总数还多,我们全部忙得团团转。
“剪刀、针线、魏晨来上药包扎……”几乎一整天我都在重复着这句话,我已经不记得给多少人缝过伤口,又给多少人上过夹板正过骨,心以最初的伤感变得麻木了。
“公主,快快离开这里回将军府去,东平军攻进城了。”皇兄派给我的侍卫首领狄冬大声说道。
“我走了他们怎么办?”我指着满屋的伤员冷冷的问他。
“这里很危险没有重兵把守,万一东平军跑到这里来就完啦!”狄冬准备拽我的手,想把我强制带走。
“混蛋,给我住嘴,请问太子丢下他的臣民逃走了吗?”
“殿下要与淮山城共存亡,绝对不会逃走!”
“那我就该丢下我的伤员逃走吗?再喊走我就杀了你!”我的声音又冷又狠,尽显公主的威严,狄冬一下子就怔住了,从来没见过我这一面。
“公主你还是快走吧,别管我们了!”牛二大声说道,他就是我前两天救的那位快死的伤兵。其他伤兵也都劝我快离开,我无声的哭了。
“是水一起淌,是火一起闯!”我大声吼道,这就是我的决心!
狄冬的乌鸦嘴,真被他说中了,一队进城的东平军朝这边冲了过来,瞬间到了门口,我们完好的人只有十个,其中六个侍卫,可战之人有几个?敌人至少有一百个,敌众我寡,生死悬于一线。
“兄弟们,堵住门,别让他们进来!”狄冬大声喊道,我们几个也帮手搬些重物把门死死堵住。
“一二三,一二三。”外面的东平军在撞门在砸门在砍门,这门真是豆腐渣做的,不到一刻钟门就被砍烂了,东平军像吃了兴备剂一样不要命的朝里冲,狄冬他们竭尽全力依旧无法抵挡这帮疯子,东平军见人就杀,很多伤员手都没抬一下就命丧黄泉,能动的伤兵全部站了起来,有人紧紧抱住东平军,给身边的战友挥刀砍杀敌人的机会,自己觉失去了年青的生命。
侍卫也在一个个倒了,只剩下狄冬了,乌里乎举起了刀,魏氏姐弟也拿起了武器,连鸡都没杀过一只的我,也拿起了刀,闲上眼狠狠朝前面的一个东平兵砍去“卟”一声刀入肉的声音,有温湿的液体溅到了我脸上,我睁眼一看,那个可怜的东平兵被我一刀砍断了脖子,鲜血喷洒了我一身,我吓得丢了刀大声尖叫:“天啊,我杀人了!”
我不知道,就在我尖叫失神的一瞬间,左右有六七八刀向我砍来。
“白痴,快躲呀!”欧阳气极败坏的声音。
“菲菲,快躲啊!”飞翔惊惧的叫喊。
“菲菲,快扒下!”阿瑞沉稳的提醒,可是我已经傻掉了,直直的站在那里。
迎面一阵排山倒海的气流袭来,我周围的东平兵呼啦倒了一大遍,我心口一痛晕了过去。
“菲菲醒醒!”过了好一阵,我听到阿瑞他们在喊声,我慢慢睁开眼睛一看,大伙正焦急的围着我,好在没有挂掉。
“我没事,被吓晕了,你们快去杀东平兵吧!”我羞愧的望着他们。
“她只是受了一点内伤,没事的,狄冬把她送回将军府去休息,我们断续去杀敌!”
张信对大家说道。
戌时(19—21点),两军人马正杀得难分难解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