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这边打成一团,亭长夫人那边也愁眉不展,她身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正劝解说:“夫人,别着急上火伤了身子,咱们一步步来,先得豆干再得豆皮,反正他们又不会搬走,还要在篦子镇住着,怎么也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说是这么说,可是那家也不简单啊,这不又跟赵将军搭链上了,那赵将军是谁啊,不说他爷爷,就是他父亲都是了不得的人物,现在皇帝正依仗着他家,跺一脚华岳都能摇三摇的人物,咱们怎么敢惹啊?”亭长夫人叹着气遗憾的说:“看样子,这个发财的买卖不好参与啊。”
“夫人别担心,赵将军还能总在篦子镇住吗?难道不去南边打仗了?再说,不就是喜欢那家的孩崽子,又没有太深的交情,何况,那么大的人物,一般都是贵人多忘事的,谁会记得篦子镇还有这么个平头百姓啊?”
“嗯,你说的也对,咱们先缓缓,不过咱们的方案也得改改,不能硬抢,只能用软刀子了,对了,那家的孩子都多大了?”亭长夫人说。
“长子应该在**岁,女孩在六七岁,听说差点被她奶奶说给南河村的杨橛子家那个傻儿子,好像聘礼都收了,要不是她四叔阻拦,此事就成了,还有一个小儿子四岁左右的样子,”嬷嬷详细的将方晴家情况讲了出来。
“实在不行,咱们就从孩子身上下手,先来软的,定个娃娃亲,不行的话再说,”亭长夫人眼里闪过一道阴狠:“哼,那个陈老婆子竟然还骗我,说秘方是她家的,看这回她还有脸来?这贪心贪得都敢明晃晃的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了,不过也正好,省的再分她家一份,我正想着怎么将她们甩开呢。”
“听说那个二姑娘不愿意婚事呢,寻死觅活的闹腾,真是不知好歹,这么好的亲事怎么还不满足?”嬷嬷撇着嘴说。
“哼,先让她闹腾吧,等去了孟家就老实了,要不是看着她身子骨还行,能给孟家留下血脉,就她那长相,连孟家通房丫头都赶不上,”亭长夫人嘲笑着说。
这时,丫鬟在门口禀报:“夫人,方玉生家里来人求见。”
“哦,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请帖不是三天后吗?”亭长夫人疑惑地说。
“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嗯,去问问,看看是谁?”亭长夫人对嬷嬷说。
嬷嬷应了一声,施礼往外走去。
一会走进来禀报说:“是方家派人传话,说是方玉生婆娘昨天晕倒,后大夫查出有孕了,所以亭长夫人的邀请恐怕来不了了,所以赔罪知会一声,还送来礼单,”说完,将礼单呈上。
亭长夫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粗略的看了一眼礼单,低头想了想说:“既然她有孕,那咱们就可以去看她,先回礼,然后告诉她们明天我去探望。”
嬷嬷低头施礼出去,亭长又陷入沉思:从方家这样的周全礼节上来看,应该有人在旁边指点,否则就那村妇不会做的这么漂亮,不知她身边的人是谁?难道赵将军派人帮衬?不会,赵将军虽然年岁不大,但毕竟是男子,不好过多与一个丈夫不在家的女人打交道,这里面看样子还有自己不知情的事情,方玉生家里的不简单啊,能将人聚在身边为自己所用,就这招就不是一般人。
想到这对外喊:“来人,”一个丫鬟应声走进来。
“去,让人给我查查方玉生家里都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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