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司马昱好不容易稳住重心目眶爆裂的问独孤云傲。
独孤云傲只是不答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一只展翅约三丈的金雕将独孤云傲叼起往后一甩,独孤云傲顺势落在了他的背后朝司马昱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破阵而已,何必惊慌?”
“你到底干了什么?”司马昱怒声喊躲过了一块向他砸过来的巨石说。但是脑子里明明闪过了一丝念头偏偏又抓不住。
“真是个一个傻子,竟然不知道这个残局中实际上只是一个触动遗迹的开关而已,真正的精华确是在这下面!”独孤云傲勾起嘴唇笑着说。
“你,你怎么会知道?”司马昱显现的避过又一颗大石头说。
“是啊,我怎么会知道呢?”独孤云傲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一闪而逝的悲伤。
“你说的下面的遗迹是什么?”司马昱顺势站到一只金雕上目光有一些不解地问。独孤云傲笑而不语。
司马昱有些迟疑往下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棋盘有规律的消失形成了一条通向黑暗处的阶梯。那条阶梯没入黑暗之中,说不出的诡异阴森好像直延伸至地狱深处。
“这是,这是?”司马昱难以置信的望着独孤云傲,“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当时他选择这一局倒是一时兴起纯属巧合。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师尊千叮咛万嘱咐要守护好的地方竟然隐藏这这么巨大的秘密。一开始他只以为是要保护好先祖的智慧精华才设立的要求。但实际上却刚好掩藏了一个惊天秘密。
“这到底是什么?”司马昱终于平静下来了。查探一下没有人死亡,他稍稍舒了一口气问。
“这是玄门存在的原因,也是那个人的遗物存放地之一!”独孤云傲抚摸着怀中巴掌大的小猫说,“有没有兴趣看一下?”
“我只是想问清楚,你到底是谁?”司马昱到底还是没能冷静下来,看着他玄门最精妙的阵法一片残垣断壁心痛难忍的问道。
“你不觉得你很明知故问吗?”独孤云傲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而且还很本末倒置!”
“不,一点都不本末倒置,就算你能准确的找到我们的位置但是我们的秘密你绝不可能那么清楚,更何况你竟然对这山谷的每一座建筑都那么熟悉!”司马昱很果断的提出自己的怀疑,“你到底是谁?”
“司马昱你是一个聪明人,但是不应该过分的注意细枝末节!”独孤云傲不答只是笑着说,“而且作为一代内力高手应该发现现在山谷的局势的变化吧!”
司马昱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只见环绕着山谷的山顶上,密密麻麻被黑色所覆盖,他们就那样默然站在那儿,好像没有一丝生命气息,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山谷的一切。将独属于黑暗的气息散落在这一片天地间,连高悬的耀阳都因为他们骤然失了风采。
“你破了护宗大阵!”司马昱反应过来脸色铁青,恨不得把独孤云傲吃了。
“不过是一些障眼法而已,何必惊慌,而且这玄门的地址极妙,北以渺尘山,玉山为屏障,西接上元,。若为通商之口必定是一片富庶繁华之地。更让人惊叹的是这看似小小的山谷,它的地底下拥有着错综复杂的密道,直接覆盖了南燕四分之三的土地。而且密道设计极宽可由两辆马车并行!”独孤云傲貌似赞叹的说,“而且这些密道到现在仍在创建,你说这三百年来,恐怕就算是从这里出发直奔上都也可以将行程缩短一半甚至更多!”
独孤云傲每说一句,司马昱的脸就阴沉一分。好像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人毫不留情的扯走然后将他最大的秘密公开在世人面前一般。
“你是如何知道的?”司马昱终于挤出这几个字问。
“司马昱,我想你应该有几分眼见力!”独孤云傲笑着勾了勾唇说。
司马昱转向山头上的那群人眼睛微微一缩,他可以肯定这些人绝对不属于暗部中任何一支。但是他实在想不出这一群悄无声息就潜入玄门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仔细想了想观察一番那些人的特征脸色微微一变:“潜行无声?难道是锦衣卫?”
“呵呵呵,翟墨,你统领的部下到底还是不如那锦衣卫名头响啊!”白宁放声大笑说。
翟墨也不恼只是陈述事实说:“孝陵卫只出没于死人的国度怎么会与活人打任何交道?”
“孝,孝陵卫?”司马昱不敢置信的喊出声,“这怎么可能?”司马昱不敢置信的看着懒洋洋逗弄着金雕的独孤云傲。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个不到四岁的孩子,就算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就算心思缜密轨迹不断。但是他到底只是一个孩子,可是这铁铮铮的事实摆在他的眼前他不得不信。这个魔鬼的产物已经收复了不逊于天湮军的孝陵卫!
司马昱突然低低的笑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大,连眼泪花都蹦了出来。侍女们担忧着看着他们的主人。司马昱全然不顾只是等笑够了才喘着粗气问:“你是故意的,故意弄成了平局!”司马昱非常相信这个眼前这个孩子那四局一定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独孤云傲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瞬间将司马昱的傲气打落进了尘埃之中。
司马昱一直以为,他所面对的只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庞然大物。那些全力以赴的赌局在那个孩子眼中不过是一场游戏亦或是一场无聊的消遣想到这里他就无力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