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稳了稳身子,惊魂未定的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握紧手中这只用他两根手指头便能钳住的细腕,黑眸冷沉沉盯着她,“既然你的目的这么单纯,为什么要特意跟我解释?”
“......”靳橘沫愣住,睁大眼看着他。
“告诉我,为什么跟我解释?”容墨琛低问,盯着靳橘沫的眼眸却极其犀利。
靳橘沫张了张嘴,提气,“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容墨琛眯眼。
靳橘沫闭眼,“我只是不想你误会,不想你不高兴。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解释......”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的双眼柔了柔,“为什么不想我误会,为什么怕我不高兴?”
靳橘沫眼中闪过慌乱和困窘,片刻后,看着容墨琛,“容先生今天一直陪着我,我就算再没心没肺,也知道感恩。”
感恩?
容墨琛眼中的光瞬间冷凝,冷笑的捏紧靳橘沫的手腕,“照你这么说,我只是陪了你一日,而应景尧却辛苦十几个小时救了你爷爷,你岂不是对他更加感恩?你准备怎么报答他?用这一顿饭,还是别的?”
靳橘沫震惊于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有些难堪,指尖蜷缩了下,却看着他笑,“用这顿饭报答应大哥的救命之恩似乎是小气了些,我再想想别的。”
“小沫!”容墨琛哑声低喝,盯着她的黑眸灼出火光,“你非要惹我生气?!”
靳橘沫轻抬下巴,桃花眼水光碎碎,闪动着倔犟,轻声说,“容先生自己说的话,我只是重复说了一遍,容先生说得,我说不得么?”
容墨琛绷紧唇,胸腔里陌生的压着一股烦躁,长眉也压得低低的,凌冽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静静的看着他,“饭菜要冷了,容先生如果不方便送我去医院,那我只好打车去,唔......”
容墨琛蓦地咬住靳橘沫那两片嫣然,黑眸沉怒盯着她,“伶牙俐齿!”
靳橘沫疼得双唇都在抖,眼眸里挤出水光,却还是傲气的看着他,不肯求饶。
容墨琛终于承认,他被眼前这个小女人惹怒,气极。
长臂猛地截过她的小腰,将她带进怀中,忽重忽轻的撕咬着她娇嫩的双唇。
靳橘沫疼得低低呜咽,小幅度的抵抗,无奈力气有限,抵不过这个男人。
靳橘沫又疼得不行,喉咙里都有了哭腔,“容先生,我疼,你别咬......”
“错了么?”容墨琛一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在她后背的排扣徘徊。
靳橘沫背脊颤栗不止,到底还是不得不服软服输,哽声道,“错了,你别咬了,我真的疼,求你了......”
容墨琛从鼻间发出一声低哼,大掌托着她的背,垂眼看着她充血破皮的嘴角,眉心轻拧,温柔的轻啄着她的伤口。
靳橘沫双眼轻抽着喉咙,压着水声,感受着唇上湿湿的触感,脸又禁不住涨红,脑袋往后仰。
容墨琛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
靳橘沫桃花眼里全是水汽,长黑的睫毛湿漉漉的,楚楚可怜中又夹着一股子倔劲儿。
容墨琛心中忍不住一叹,摊开大手揉了揉她的长发,语气无奈,“你总是惹我生气。”
靳橘沫低着头不吭声。
她并不觉得她在惹他生气,她怕他不高兴主动解释了,是他非要臆断她对应景尧的意图,而她也只不过“顺”着他的话说了,怎么叫惹他生气?
况且,别说应景尧这一年来对靳建城诸多特殊照顾,就算是普通的病患家属在应景尧为了挽救他们亲人的性命而做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手术连口水都没时间喝的情况下,也会跟她一样知道给人带点吃的吧?
这是最基本的人情世故好么?
容墨琛盯着靳橘沫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在她背上的手抽了出来,替她微微整理了凌乱的衣服,末了,在她眉心轻轻吻了吻。
靳橘沫眼角抽了抽,怨怨的看了他一眼,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颗甜枣么?!
容墨琛像是没察觉到靳橘沫郁忿的视线,捏了捏她软软的手,黑眸深看着靳橘沫,“把东西送过去后,跟我回锦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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