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正丰,“……”眉峰一下就皱了起来。
听到方静祎激烈决然的话,靳橘沫浅皱眉,与容墨琛对视了眼,带着两个孩子走进了餐厅。
原本靳橘沫还想着缓和方静祎和容墨琛的关系,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
“爸,唐伊歌几年前就能对司南做出下药如此下作的事,可见她的人品不行。而她妹妹亦是,竟然背着司南偷人,还怀了野种。司南仁厚,只是跟她离了婚,可财产没有少分她。偿”
“现在妹妹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姐姐又来了。她们唐家把我们容家当什么了?摇钱树么?!”方静祎愤愤不平。
“你跟我说得着么你?我说的话顶用?你有这么多牢***不满你找司南去,别跟我面前说个没完!我听着烦!”
容正丰听得心头火气,忍了又忍,愣是没忍住,不耐道。
“我怎么跟您说不着?您是容家的大家长,您的话若是都不顶用,我说的话就更没人听了。”
“爸爸,就算看在容隽的份儿上,您就不能拉司南一把么?您又不是没经历过创业的艰辛,司南好不容易有个盛歌,可他现在却拱手给了她唐伊歌……”
方静祎一说起这个,简直气得无法呼吸了。
伸手用力抚自己的心口,愤恨道,“她唐伊歌凭什么?”
“盛歌是司南创下的,他有权利支配,他想给谁就给谁,旁人说不着!包括你我!”容正丰说。
“可他给唐伊歌就是不对的!不对的事,身为爷爷和母亲,我们怎么就说不着?”
方静祎急怒的盯着容正丰,“爸,您现在跟墨琛他们住在一起,儿孙膝下,享受着天伦之乐。您舒坦了,可您也不能不管容隽的儿子,您的另一个孙子啊!”
容正丰听话,一下就火大发了,虎眸炯炯瞪着方静祎,“你跟我耍混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就是不管了怎么着?我老了,管不了!你爱说我偏心也好,什么都好,随便你!”
说完,容正丰气冲冲的抓着拐杖站起,大步朝餐厅走。
“爸!”
方静祎抓狂大叫,“您不能这样!”
“你管我。”
容正丰嘀咕,走进了餐厅。
“啊!”
方静祎恼怒到极致,发泄的叫了声,抓起包,带着比来时更大的火气,离开了别墅。
……
方静祎离开别墅后,前后去了盛歌律所,以及所有她知道的,容司南在z市的房产,结果是,都没找到容司南。
打他电话都快把她手机打得都没电了,也没打通。
方静祎简直觉得自己要死了,气死了!
没办法。
找不到人,方静祎只好先回了她的住所。
却不想刚从车里下来,就看到一辆陌生的白色轿车停在大门外。
方静祎一顿,若换作平时,她大概会过去看上一眼,但今天心情实在太糟糕了,她懒得管,瞥回视线便要朝大门口时。
就在这时,那辆白色轿车驾驶座的车门突地打开了。
方静祎余光扫见,往前倾的身体不由收了回来,眯眼望过去。
一个身着白色长裙外套军绿色呢子大衣的清瘦女人从车里下来了。
方静祎看清女人的脸,本就蒙着一层阴郁的脸,这下彻底黑了,冷笑,“你该不会是到我门前散步来了吧?!”
唐阮勾了勾已长到肩膀的头发,柔柔的朝方静祎这边走来。
方静祎站定没动。
她现在憋着一股子火气,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给她撒气,她怎么能不领情呢!
“妈……”
“妈?我没听错吧?”
方静祎说话间,往四周看了看,皮笑肉不笑道,“我可没在附近看到你母亲唐氏。”
唐阮目光凄凉,“妈,我叫的是您。”
“我方静祎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所幸的是,还没得老年痴呆。我只记得我生过两个儿子,可从没生过女儿。”方静祎冷笑。
“妈,您还在生我的气么?”
唐阮含泪,小心的看着方静祎,目光凄楚。
方静祎不为所动,眼眸里的冷意更甚,“唐阮,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在我面前表现出的温顺可人都是装的。若不然你也干不出在外头偷人的事。所以别在我面前装了。我也不骂你了,因为懒得动嘴。”
“您一直以来都误会我了。”
唐阮眼泪落了下来,泣声说,“我从未想过背叛司南,是有人陷害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得了吧?还能是有人拿刀驾着你的脖子逼你爬上你那奸夫的床?”方静祎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鄙夷,低呲。
“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唐阮着急的拉住方静祎的一只手臂。
方静祎用力甩都没甩开。
“唐阮,别逼我说出更难听的话!”方静祎厌恶的盯着唐阮。
“妈,是我姐,是我姐陷害的我。她给我下药,让那个男人趁我意识迷乱……”
唐阮悲恸的看着方静祎,眼泪不止,“我知道我现在已经配不上司南,我也不奢求能跟他再在一起。毕竟我已经不干净了,也无法再为司南生养孩子。但是我不忍心司南一直被我姐蒙骗,我很害怕将来司南会受到伤害。妈,您是知道我有多爱司南的。我怎么能让我姐伤害他呢。”
方静祎目光一闪,“既然你是被唐伊歌陷害,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她毕竟是我姐。”
唐阮低头垂泪,哀婉道,“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又何必……”
方静祎沉默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