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二人的约定,盈利分成,有银子大家赚,流嫣知道百里瑾并不缺银子,但是这是流嫣的一点心意,感谢他将玲珑阁设计修建的如此只好,还有流府更是让他惊喜,这是百里瑾应得的。?火然文 .?ranen`
甩了甩脑子,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流嫣还有要事要跟医馆内的诸人相商,下了软轿,流嫣便先秋歌一步进入医馆,秋歌紧随而至,一入医馆,便有病患瞧见,热情的前来打招呼,流嫣均是客气的一一回礼,但是此刻疲于应付,快速转身走上二楼,寻了一处干净利落的厢房,将苏羽行叫到身旁轻声道:“待会楼下忙完了,记得让萧恒,仟珏仟柔,林仲孟清元上来,我有事找他们。”
苏羽行点头应下,在流嫣身前,他永远是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对流嫣是绝对听从,但是他绝对是个君子而非仰人鼻息看人眼色便可改变本性初衷之人,这也是流嫣欣赏他放心将医馆的大小事务包括财政大权都交给他的原因。
苏羽行细心的将房门关上,房间之中只剩下秋歌与流嫣,秋歌看了看流嫣,便轻笑道:“你可有想好,若是当真走入仕途,该如何?你是个女子,这个身份是不能隐藏一辈子的,若是被人发现那日,你该如何?”
流嫣没有想到,秋歌竟然会如此问,虽然早就知道,秋歌一直担心自己,但是将此事如此摆到明面上,流嫣还是有些无法作答,毕竟,今后的事流嫣想过,却想不透,总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的再多也是无用,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她的目光短浅,没有他们那些目光长远之人能够洞悉世态发展,能够运筹帷幄。
顿了顿,流嫣还是缓缓开口:“今后的事谁说的准呢,也许皇上觉得我的医术仅止于此,不打算重用我呢,这样我便不用走仕途进入太医院,便是皇帝当真想起我,也没有什么,做个清闲的太医也不错,我又不缺银子,在宫中只做好本分之事便好,其余什么都不去管,谁又能来招惹我一个小小太医?至于我是女子之事,只有你知,只要你不说,我自然有把握一直隐瞒下去。“
“你不去招惹别人不代表别人不去招惹你,况且,你打算隐瞒一辈子你是女子的事吗?你不嫁人?“秋歌眉头轻佻,看着流嫣,眼中带着一丝希翼。
“嫁人?没想过。”流嫣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听到流嫣如此回答,秋歌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在流嫣头上敲了敲,嘟囔道:“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都装的是什么!”
“打住啊,别说不过我就动手,信不信跟你拼命?“流嫣威胁,但是很显然,流嫣的威胁对待秋歌完全不起作用。
秋歌还是一下一下的敲流嫣的脑袋,虽然不痛,但是流嫣觉得很是没面子,居然被他这样欺负却不能反抗,也是忒丢人了些,不由得很是生气。
“生气了?”秋歌笑着询问,一双眸子灿灿发光,眼睛干净而又澄澈,仿若无暇的琉璃一般,此刻带着一丝笑意,也多了几分暖意,让人觉得万分美好。
流嫣竟是看的愣了,半响,才一晃头,嘴上不自然的溜出一句话:“你的眼睛真好看。”
似是没有想到流嫣会如此一说,秋歌一怔,但还是很傲娇的挺了挺胸脯道:“那当然了,你喜欢吗?”
“喜欢。”流嫣想都没有便说道。
“喜欢也不是你的。”秋歌回应,他的嘴可是从来不饶人。
流嫣这才从他略带暖意温柔的假象之中挣脱出来,这个秋歌,简直就是个千面之人,也不知道他这个人到底有多少别人不知道的面孔性格,总是绝对摸不透他,就想他****带着人皮面具一般,若是有一天,他不带面具,以真身视人,怕是也不会有人相信,那便是他的真面目吧。
流嫣不在去瞧一脸得意神气的秋歌,将手中一直紧攥着的物什放在桌上,那是自侯府出来,张氏转交给他,言明是老夫人的意思。
流嫣轻轻打开,秋歌也有些好奇,凑过来瞧着。
红布内没有他物,只有一个精致的鎏金簪子,看成色应该是新的,还未佩戴过,而且样式考究,想必价格不菲。
秋歌一把便拿在手心之中把玩这,嘴上轻笑道:“呦,原来你也喜欢这玩意啊?不过,你又不带,你买这东西做什么?”
秋歌显然有些疑惑,一边把玩一边看着流嫣的神色,流嫣却一直怔怔的看着秋歌手里的那柄鎏金簪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一抹冷笑便如此突兀的溢出了嘴角。
流嫣不由得冷笑,这个张氏,算计人心的本事当真了得。
簪子乃是金饰,而且这柄簪子是全新的,款式材质也具是上品,却也没有过格,大府里的女子寻常均是会佩戴,却也不会太过珍重,只有一些略显得平凡一些的女子才会在重要仪式上佩戴这样的簪子,而这仪式便是成婚了,略显得平凡些的女子便是兰若这种既不是正经的主子小姐,也不是寻常的丫鬟侍女,又已红布包裹此簪子,张氏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在逼婚,在给流嫣暗示,在转达她所谓的老夫人的意思。
看着萧恒如此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理会萧予的意思,而众人更是兴致盎然的看着二人,流嫣不由得有些急了,踱步道萧恒身前嘟囔道:”那你是弟弟啊,你的亲弟弟啊,你不管他?秋歌要是下起狠手,萧予他绝对要吃大亏的。“
流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