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不高兴,他如果敢穿,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拿剪刀扎死他再同归于尽,拒我不想死,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我还要抚养露露,可人在一瞬间的震愤是控制不住的,尤其是容易冲动的女人。
闵宝涞握住我的手,他稍微一用力,将失神的我纳入怀中,他遍布褶皱的脸紧紧贴在我额头,他笑着说,“你好香。”
我忍住胃中的翻江倒海,我故作嗔怪对他说,“我还没洗澡,身上都是汗味,你怎么昧着良心说话。”
我从他怀中仰起头,笑得颇有深意,“怎么闵氏的老板还是撩妹的一把好手?”
“你说对了。”他抱住我哈哈大笑,“我一辈子都在撩女人,却从未有女人有本事撩拨我,不想我到了这把年纪,却被你撩了,这叫什么?”
他蹙眉做思考状,我脱口而出说,“晚节不保。”
他若有所思的眯眼看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说完毫无征兆倾身朝我吻来,我本能的偏头将自己唇避开,他有些胡茬的嘴便落在我白嫩的脸颊,可能是非常渴望,他的动作非常迫切,用力辗转厮磨着,啃噬得我有一丝疼痛,我咬着牙一声不吭,而这时他手沿着我腰线摸到腿根部位,我眼睛迷离半闭半睁间,看到了放在**头柜上的那杯水,我立刻清醒过来,猛地将他一把推开,闵宝涞眼底是刚刚染上的一层火,他并未想到我会忽然这样不配合,身体有些不稳朝后倒退了两步,面带错愕看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张大口喘息了几下,便走过去将水杯拿起递到他面前,“醒酒的水,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你还拿自己和女婿比吗,他才是你一半年岁,男人有时候不要太逞强,又不是什么避不开的应酬,私下那些场面上的流程能省就省吧。”
我神情和语气都非常轻松,闵宝涞很快便忽略了刚才那一茬,他接过去喝了一口,有些奇怪说,“怎么没有任何味道,就是一杯水。”
我笑意吟吟用手拍了他脸颊一下,“我说什么你都信呐?那我说我可以醒酒,你也行吗?”
他看我媚眼如丝的模样,笑得更加愉悦,仰脖将整杯水都灌下去,然后把杯子往地毯上一扔,迫不及待抱着我跌入**上。
我眼疾手快按下两个枕头之间的粉红色盒子按钮,闵宝涞压着我一边吻我一边说,“你是醒酒药,我当然信,你是毒药我也毫不犹豫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