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蒋升平那一根烟抽到只剩下烟蒂,他吐出含在口中的最后一团烟雾,然后烟蒂撵灭在烟灰缸内,他重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注视我,“沈小姐能否猜出我让手下请你过来目的。”
我说,“我不想猜,既然蒋总请我来,就不妨明说。”
他点点头,“我和沈小姐有过两面之缘,你和我预想中的干脆利落一模一样。”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按道理商场上面的事,都是男人间较量,不该牵扯女人,但没有办法,祝臣舟做事不地道,我也只好以不仁不义的方法去应对,他不从明面上和我斗,而是迂回到我见不得光的生意上,将我几个地下场子搅得天翻地覆,我不在乎损失几千万,但这对我的声誉产生极大影响,任何商人最反感就是被警方盯住。祝臣舟唯一见不得光的把柄就在黄街,但我动不了,因为那里也有我百分之四十股份,我们都是老板,我再恼羞成怒,也有我利益考量,祝臣舟算准了我只能吃哑巴亏,他为了战胜宏扬不择手段。可我蒋升平当然不是吃亏就算了的人,沈小姐说对吗。”
“我怎么知道对不对。”我冷笑盯着他眼睛,“蒋总是要绑架我吗?”
他哈哈大笑,“这样说不好,太直白,我喜欢含蓄,不如说,我请沈小姐来小住几天。”
我再次冷笑,“蒋总认为祝臣舟在乎我吗?一个生儿子工具罢了,天底下愿意给他当工具的女人不计其数,我对他并没那么重要。”
蒋升平故作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这样,不如我和沈小姐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