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深笑了笑没说话,他可能不想让我看到,脚下胡乱的踩了踩,将十几枚还没有熄火的烟蒂推聚到一起,藏匿在路灯无法照射的黑暗处。
我盯着他的动作,他竟然是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的,他一向注重自己仪容,除非他心情非常低落。
他搓了搓通红的双手,“都抽了快二十年,哪有难么容易戒掉,不戒了。”
我摘下自己脖颈的围巾,为他系好,在胸前挽了一个很随意的结,我们距离很近,彼此可以呼吸到对方吐出的热气,我从他猩红涣散的眼内明白了什么,我说,“如果觉得对不起她,我不要婚礼也没关系,一个仪式而已,代表不了一生。你不要为难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