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捧着自己的脸,叶鹿笑出声,“嗯,能看见了。只不过,远处的东西有些看不清,近处的东西呢,有些许的模糊。但,我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申屠城主,惊喜不?”
呼吸有些乱,申屠夷蓦地将她拥入怀中,手臂收紧,勒的叶鹿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怎么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跟我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屁股。”拥着她,申屠夷低声说着,可是那语气之中却有些激动。
“给你个惊喜啊,惊喜不?我觉得能不能看见其他不重要,看见你才重要。”搂住他的颈项,叶鹿眉眼弯弯。
“我看看你的眼睛,是真的痊愈了?会不会再犯?”再次捧住她的脸,申屠夷不眨眼的盯着。
任他查看,叶鹿看着他的脸,不管是不是**眼里出西施,但在她看来,申屠夷是这世上长得最好的人。
蓦地,她噘嘴向前,一口亲在了他的鼻梁上,笑出声,“别看了,我的眼睛真的好了。现在每天滴些药水,往后就正常了。申屠城主,今晚是什么来着?你打算一直看我的眼睛?”
笑意染上眼眸,申屠夷将她拥入怀中,“半年了,你的眼睛终于好了。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什么消息能让我如此高兴了。”想起她刚刚双目失明时,不止她崩溃,他也觉得暗无天日。
“我知道,所以给你个惊喜呀。而且,这世上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那就是,今晚洞房。”叶鹿仰脸儿看着他,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不害臊。”捏住她的脸蛋儿,申屠夷扯了扯,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及淡淡的揶揄。
“有什么可害臊的?我跟你洞房,我爱你,恨不得将你吃进肚子里去,就是这样。”看着他的脸,叶鹿充分的表达自己的意愿,事到临头她完全摒弃了心中的羞涩。
“口无遮拦。”捏住她的下颌,申屠夷低头吻上去,叶鹿随即环住他的颈项,身体移动,直接爬到了他身上。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申屠夷笑了,同时捧住她的脸推离自己,“这么着急?”
脸颊绯红,叶鹿眨眨眼,“嗯。”承认,她不掩饰。
笑意更甚,申屠夷吻了吻她的眼睛,“等着。”
话落,他起身,走至桌边倒了两杯酒,又走了回来。
看着他,叶鹿挑起眉尾,“我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合卺酒。”都说是新婚之日必喝的。
“虽然你刚刚好像已经喝过了,但是与我这一杯,必须得喝。”递给她,申屠夷看着她,眼角眉梢间皆是笑意,他心情极其好。
接过来,叶鹿闻了闻,“是喝过了,饿了一天,我就吃了些点心填肚子。这酒呢,闻味道挺淡的,但是有点儿后劲。”
坐下,申屠夷抬手,叶鹿随即绕过他的手臂,四目相对,她笑起来,“夫君?”
“夫人。”亦笑,申屠夷很少笑,连叶鹿看见的也少。
举杯,酒入喉,清淡又透着丝丝甘甜,好酒。
眯着眼睛,叶鹿缓缓晃了晃头,“好喝。”
将两个杯子拿走,申屠夷再次看向她,黑眸如渊,有些火苗由深处跳跃起来,足以燎原。
看着他,叶鹿抿嘴笑,下一刻投入他怀中抱紧他的腰,“我的眼睛恢复了,我最想看见的就是申屠城主,以及申屠城主的身体。”说着,她直接上手,隔着衣料抚触他的胸膛,坚硬无比。
笑意不减,申屠夷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看自然可以,但没必要这么着急。”
“瞎了那么长时间,我能不着急么?”仰脸儿看着他,叶鹿哼了哼,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他。
低头,申屠夷吻了吻她的眼睛,蓦地将她翻倒在**上,“别急,你有很多时间。”
眉眼弯弯,叶鹿环住他的颈项,“那、、、你能温柔些么?”
没有再言语,申屠夷低头靠近她,载满无限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红烛摇曳,帐暖情深。
这个夜晚,并不平静,新房四周下人退避,但即便退出去很远,依旧能听得到一些声音。
但,伴随着这些羞人的声音外,城主府西北角的一个小院儿里,发生了格外诡异的事情。
没有燃灯的小屋里,一些火光莫名其妙的亮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燃烧了起来。
但,燃烧也是片刻,片刻后火光消失,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巡逻走过的黑甲兵闻到了一些味道,停下后,将小院儿上的锁打开,然后小心的走进了院子。
靠近房间,门是锁着的,无法窥见房中。
黑甲兵想了想,随后走到窗边,捅破了窗户纸,提着灯笼靠近,依稀的瞧见了里面。
这房间之中摆放的是那九个纸人,自那时锁上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因着城主大婚,府中翻修,这院子也没有人靠近。
如今,房中的纸人缺少了几个,空出了很大一部分。
黑甲兵不由得一惊,被盗了?
思及此,黑甲兵也无法再顾虑,撬开了房门门锁,打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来也看清楚了,缺少了三个纸人,而且并不是被盗走了,而是化成了灰烬。
房间里也有着一股烧纸过后的味道,那三个纸人被烧了。
可是,纸人一个挨一个的摆放,怎么可能只烧了三个,而旁边的没有受任何影响?
这种事情,透着诡异,黑甲兵徐徐退出去,将门锁又挂上,还是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