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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言论都有,有说符连升该这么做,有人觉得他心狠。对这些普通的村民来说,符连升这样的事情只能帮他们增加谈资,至于其他的要不要帮连升一把基本不存在他们的头脑中,毕竟那是人家一家人的事,和外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年迈的族长符梵银手里提着个炭炉,嘴里吧唧吧唧抽着烟杆已经发黑的生言,微眯着眼听着自己儿子将刚刚发生的在符连升家门口的闹剧描述了一遍。
“……然后就张家那个灶生拉着符连升走了。”族长的儿子符建国四十多岁,长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他现在担任村里的村支书,在村里也有一定的话语权。符家村是个种族意识很强的村子,所以族长在村里的话语权很大,有些事他不敢做决定的就会请他爹帮忙。
他是他对符家的事了解的要比平常人多,今天也完完整整把这件闹剧看了个完全。从内心深处来说,他是想好好帮符连升一把的,这小孩太让人心疼了。可是县里年后可能会派妇联的人下来村里做调研,而明年是他换届的一年,所以今年他是绝对不允许村里发生任何会影响到他明年连任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他犹豫了。“爹,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吗?”
族长符梵银慢悠悠吐出一口浓烟,微眯着眼说:“什么什么看法?说说你的想法吧。”
符建国犹豫了半响,就把明年年初妇联要来调研的事跟他爹说了,话外的意思就是这事他不会插手,但是等明年妇联的人过来时,就让符火生做做样子。这样,他即可以在妇联那获得好评,也不会得罪符火生和张春莲。
族长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懂了他儿子什么意思,可是他不说话,只是慢腾腾灭着手里的生烟,然后背着手一边往自己屋里走一边说:“建国啊,你可别忘了三年前在村里当选上村支书说的话。人啦,什么都能忘,就是不能忘了自己该往哪走。”
一番话听得符建国羞红了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