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燃烧尽了本该是金色的童年的阳光,血色渐渐染红青色的青春,又一次的战火又将燃去刚刚似乎才发生了萌芽的情感。无法迈出的,是感情的那一步,因为,感情本来就是不属于我们的。
在黑暗中我挣扎在情感与现实的边缘,在我最终决定为‘卡特星’的‘中心’的利益而放弃‘凡那’后的一天,在一个宁静的午后我突然的改变了自己的决定,改变的那样平静。
在他的门前我徘徊了很久。最终推开了那扇门,刹那,一种沉重压的令自己窒息,虽然房间中依旧充满着午后的阳光,懒懒的,暖暖的,我曾经是这样的怀念这里的味道,亲切、熟悉、却又无形的充满了陌生。
我径直的走到他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在此之前没有看他,也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我坐来再看对面的他。他没有先说话,只是用他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们对视着,彼与此,我让他看透自己眼睛中的忧伤,让他看透此时我的心情,让他能看透这个曾经追随他十六年的女孩,让他看透在她眼睛中在她心中所有悲伤与伤痛,让他看透在她灵魂深入那个永远无法有任何人来代替的,属于他的身影。
对视着,用我们的灵魂来对视着,不隐藏的爱恋,不隐藏的深情,不隐藏的依恋,不隐藏的悲伤,我看着他。如果他习惯性的用眼睛挡住他内心的深藏,也许此时在我面对他时不会这样的难过。柔和的阳光温暖的照耀着房间,很宁静,我又看到了十六年前属于他的清澈的象最宁静的湖水一样的凝重的目光。“怎么,迪玛?”他悠悠的说,“可能是有点感动吧”在泪水中我笑着低声说,“感动?”他依旧悠悠的重复着,光将他染成淡金色,这是一种近似于虚幻般的意境。“是感动呀,我想起了以前,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最多的,归纳起来没有剩下什么,唯有感动了。”
微微的笑了笑,是呀,能剩下的只有感动了。他站起身,阳光从他身后的窗子撒进来,自己已经沉浸在那无尽的淡淡的悲伤中。转身间他的双手已经放在自己的肩上,他还是那样了解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而伤心那?”他问,“我觉得很悲伤,因为我发现自己无法离开你,还有‘凡那’,虽然我已经决定离开‘卡特星’的内战。悲伤的不是我的抉择,而是无论在哪里,我的想法是无法脱离开您的。我也曾努力过,希望离开您还有您的‘凡那’,可是,可是,您就象我的梦想一样,我是这样的热爱你,我不能就这样的抛弃自己的梦想与您,而去寻找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未知。也许您听不太懂我在说什么,但是我想继续留在您身边,虽然我还是拒绝参战,就是这样。”身后看不到施泰德的表情,他的双手依然放在自己的肩上,从来没有感觉过的与他这样的接近,何时,我脱离开了一切而完全的出现在他面前,“你是那种很难改变自己想法的人,你让我感到诧异。”他说。
“你是我最敬爱的人”突然的我站起转身看着面对面的施泰德。“您是我最敬爱的人,我即尊敬您,又热爱您,所以我愿意一直追随您,以您为榜样一样是我成为机师的梦想,您的梦想是追逐机师的自由与独立,因为您是我的梦想,所以我愿意为您的梦想而效力。哪怕是牺牲掉‘漫步者’机师的资格,我愿意继续的追随您,并继续为您工作,无论从私人感情上讲,还是从我的一直的观念上讲,我都愿意这样去做,因为我一直都是赞同您的。”“迪玛……”“这就是我所热爱的。”
穿过跑道,穿过草地,路过餐厅,拉法拉正在远处和几个机师在说什么,远远的他看到了我抬了抬手中的夹子算是打了个招呼。拉法拉那个家伙,我努力的挥了挥手笑着站住看着他,拉法拉示意了一下让他们稍等一下快步跑了过来,看着这个令人喜欢的拉法拉的身影在草坪上穿过,真是一个难得的欣赏他的机会。“有事嘛,中尉?”“没什么事情,路过,看你很忙,打个招呼。”我没心没肺的看着他阳光灿烂的微笑着。“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从没看你这样的笑过。”“真有那么严重吗,也许我微笑的时候你从来不在场吧”我打趣的微侧着头大胆的看着拉法拉,“很反常,迪玛中尉。”“以后我会继续在施泰德身边为他工作,你可别难过。”“就这些?这很重要吗?你不是一直在他身边吗?”拉法拉一时弄的迷糊起来。
看着他好似被我说的迷糊可怜的样子突然的自己有点不忍心起来,欺负笨笨的人也是很大的罪过的,尤其是一个在你面前有时候有点笨的男子更是挺大的罪过。“先就这样了,拉法拉。我们会是搭档的。”我伸出手使劲拍了拍这个很让人喜欢的拉法拉的肩,把微笑与阳光留给他之后快步向自己要去的方向走去。
‘是的,搭档,我已经认同了你。’
“安东……”我一路奔跑的冲向正呆呆坐在丘陵上发呆的那个安东,他占聚了我的常呆的地方发呆,好象在研究我的那个什么飞鸟飞行理论。草地上被惊飞起的冥蝶惊慌的四散飞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外来的物种悄然的入侵到的‘卡特星’所有的领域中并很快到的融合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