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它时是在它最动荡的时候,再归来时旷野天空一切看上去就象是昨天一样好似一切都未曾改变过,只是那些曾经只是空留有的追忆,于是记忆的清晰就变成了残酷,残酷得让这些曾经的‘卡特’的孩子们已流干眼泪,憧憬已变成了苍凉。
我还是很喜欢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淡淡的我看着他笑了。这个自己深深的喜欢着的男子,虽然在对面,他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有时候说起来一些事情就是很微妙的,没有一个绝对的意义,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听过一句话,就是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邪恶,这听起来这句话本身就是非常极端的,不过怎么去想去挑却又找不出这句话的问题来。在怀疑中我们渐渐长大,突然就这么一天就突然的明白了这话句也许是有它的道理的。施泰德给我和安东还有拉法拉下达指命后,他们俩个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自己足足的诧异了一会。
出去的时候在空地上我拦住了安东,那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竟然明知故问的问我有什么事情,他是非常故意的,因为他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很暧mei的笑着看着我,一般这种情形下安东这家伙一定是知道并了解了很多。‘施泰德为什么让我们去卡特’我总是喜欢用最直接的方式提出自己的疑问。‘我们?指谁,我和拉法拉嘛,那么迪玛你那,我们这里没有你,迪玛。施泰德那个人心眼总是坏坏的,什么事情总是不说在明面上,明明是这样,他却要那样,看你急的,迪玛。还是我最好,什么都喜欢告诉你。’看着他的笑脸,这些聪明的人那,和他们在一起活的得累死。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可不要让那个施泰德知道,如果他知道我这要直白的告诉你一切,他一定会不高兴的,让人看穿心事,不是太好的事情,尤其是他那样狡猾的人。我们的‘漫步者’是当初从卡特带出来的,机械总是有磨损故障,时间久了在这么满是沙土的地方更是厉害,‘漫步者’绝大部分大型部件都是卡特制造,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没办法用正常渠道从卡特再置换成新的,你们的那个施泰德法子关系到是很多,他与现在卡特的‘斑’之间达到了某种非官方协议,‘斑’缺少可以试飞并会机械维修的机师,我与拉法拉帮‘斑’给他们的‘漫步者’做维修,‘斑’给我们提供大型机械部件,是一场等价交换。只是嘛,‘斑’官方不会对外承认这些,因为承认这些就等于与叛军联盟是很麻烦的事情,而施泰德也会保持沉默,‘凡那’是背离卡特,‘斑’早已把这个定了性,真好笑,明里敌人,背里偶尔合作的人们。施泰德那个家伙总是把事情想的过于的周到,迪玛你也在他的精心中成了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这样的合作施泰德并不完全放心,如果‘斑’在这次合作的过程中出了意外变故,迪玛你就成了他最好的盾牌,我看,他就是偏爱他的拉法拉还有他的飞行器部件,完全不顾我和你的死活,你说是吗,迪玛?你也被他算在了其中,因为他知道你和那个什么,对了,现在是卡特‘斑’领导层中的那个雷纳的私交不错,我们好象还一起见过那个有头无脑的男人,施泰德把你也安排在此次任务的队伍中,我看就在想在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时你可以起到你的作用,我奇怪,施泰德明明可以直接的告诉你他的想法,可能,他不好意思说出他想利用你和雷纳的想法吧。这个人真是可笑’。
看着安东的笑脸,我没有去和他辩驳,他说的已经够直白也够明白了,真是个聪明的人,他早就看出了施泰德的意思而故意的不去点破他,笨蛋,难怪拉法拉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为什么人都活的这样聪明,难道,他们不会累吗。
安东以为他的话引起了我的心理波动,我不再说话,于是他开始将暧ei的笑,那意思分明是,‘你要往哪边站,施泰德,还是我这里?’我没有再理他,转身一言不发的走了,换个人也许他是不会告诉我这些,安东和别人是不一样,他有自己的想法,同样我喜欢他的直率与真实。‘可是安东,有一点你弄错了,施泰德是在利用我,这一点是没有错的,只是你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的说出来,因为,他不是你。真正的原因是,他从来没有直接承认过他知道我和雷纳之间的私交很好,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都方便,他不说是在爱护着自己,如果他说出来,恐怕自己会处于一个非常难堪尴尬的地步,同时也会令自己承受着一种有些痛苦的有可能要利用雷纳的心理暗示。这次,他只是选择最适合的人去完成最适合这个人的任务,并保证这个任务可以正常安全的完成罢了。这个,只是施泰德的用人之术而已。’背后的安东还会去想什么,我已无从知道,很多时候我并不大的明白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的辛苦的活着,为什么很简单的事情要想的那么复杂,而复杂的事情又往往的被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嘁,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那,只不过是懒懒的那个。
这可能也是我不想见雷纳的原因吧,当看到雷纳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其实一直都在思念着他,如果说我对他没有感情的话那不会是真的,因为自己实在是非常的喜欢他。我不想让他看出这些,还有自己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起伏浮动的心情,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