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哭了。”
齐景焕听到高和说沈幼安哭了的事,脸色就不好了。
“陛下,像幼安姑娘这般年纪的小姑娘受了委屈哭是很正常的。”
“受委屈了,哪个混蛋敢给她委屈受,快说,朕拨了他的皮。”
呃,那个混蛋好像就是陛下您吧。
齐景焕见高和低着头不说话,疑惑的道;“不会是朕吧。”
高和双手握在一起举过头顶,往下一拜;“陛下英明。”
“混账东西,朕什么时候给她委屈受了。”
皇帝陛下很冤枉,他什么都没做啊。
“奴才不知,不过好像是陛下说了什么不想见她的话,幼安姑娘大约是被吓哭的吧。”
沈幼安是什么性子,齐景焕是再清楚不过了,怎么会被这么点子事给吓哭,定是因为别的事,齐景焕想了想,终于想通她为什么哭了,定是自己说她丢了安平王的脸了,前世就是如此,她怎样都无所谓,可一旦涉及安平王,她就会像个刺猬一般,浑身长满了刺。
说到底还是自己把她惹哭了,此刻心中的情绪有些无奈,齐景焕皱了皱眉,道;“宣沈幼安过来。”
“陛下,幼安姑娘刚哭过,您这会子叫她过来......”
他是怕皇帝陛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将幼安姑娘给吓着了,到时候还得及得乱跺脚,身为一个合格的奴才,不仅要伺候好主子,还要负责引导主子学会正确的哄小姑娘开心的招。
果然皇帝陛下很上套,斜睨了他一眼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陛下,奴才问您,您是否真心想要幼安姑娘开心。”
“自然。”
“可是陛下,依奴才看来,您的方法不对,您总是对着幼安姑娘发火,那幼安姑娘能不怕您吗?”
齐景焕拧了拧眉;“有招就支出来,哪那么多废话。”
呵呵,高和突然笑出了声;“陛下,奴才伺候您多年了,哪里会这些招啊。”
“你居然敢拿朕寻开心。”
“奴才不敢,奴才不会什么哄小姑娘的招数,可是奴才知道,陛下您阴着脸时连奴才都怕,更何况是一个小姑娘。”
齐景焕听了他的话,沉默片刻,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高和出去后,齐景焕一个人盯着桌子上的奏折发呆了半晌,捂额叹息道;“朕又做错事了。”
第二日一早,沈幼安跟碧彤几人一早便窝在值房里等着齐景焕起床唤人,小宫女们给她们每人倒了杯茶在手里暖手,那边高和一叫人,便一齐端着东西走进暖阁去。
齐景焕伸着胳膊,等着人来伺候,末了,对着蹲在底下的沈幼安道;“领口。”
沈幼安哆嗦一下,站起身,给他理领子,本来好好的,可谁知陛下突然向前移了一小步,她已经快要满十六了,这个年纪早就发育的差不多了,是以齐景焕向前移那么一小步,正好触及她胸前的一方柔软,她猛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脸蹭的红了起来。
齐景焕勾起嘴角愉悦的笑了起来,众人不明所以,只有站在一旁眼睛都没移开过他家陛下的高总管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他家陛下,刚刚,好似是调戏幼安姑娘了,应该是他眼花了吧。
皇帝陛下占了便宜,整个早朝都是心情愉快,皇帝陛下心情很好具体体现在今日在朝堂上居然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向往常一样阴着脸,后世记载的宣帝虽然勤政爱民,可宣帝那出了名的暴脾气也不是一笔两笔就能抹去的。
不过后世对大煜睿宗,宣帝的这段记载也是相当有趣,言宣帝朝时,时而心情愉悦,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大发雷霆,不过若是觉得这位喜怒皆征于色的宣帝是位好伺候的主那就大错特错,只因这位宣帝在大煜统治的几百年间都是少见的难伺候的主。
沈幼安在齐景焕上朝后就在值房里守着,坐在那里,眼睛时不时的往胸前瞟,年龄最小的依巧自小便在齐景焕身边伺候,如今也是圣宁宫的司设,见沈幼安不住的往那里瞥,也瞥了瞥自己的。
她年龄比沈幼安小些,再加上沈幼安之前是郡主,衣食皆是最精致的,发育自然是比一般女子好些。
都是宫里伺候的姑娘,自然不会真的人事不知,甚至在这方面已经隐隐的生出了丝攀比之心,撅了撅嘴道;“幼安姐姐,不带你这么打击人的。”
“怎么了?”
沈幼安疑惑道。
“幼安姐姐自小是吃了什么发育的这么好,同我说说,我也好学学幼安姐姐。”
这话就说的比较直白了,沈幼安的脸蹭的一下红了。
采萱从后面敲了下依巧的头,笑着道;“这话怎么能乱说。”
依巧不服气的道;“本来嘛,你看幼安姐姐的,再看我的。”
依巧低着头看了眼自己胸前那可怜的小馒头,再看沈幼安胸前的大馒头,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拉着采萱的胳膊道;“采萱姐姐,你看幼安姐姐发育的最好,让她给我们说说呗。”
采萱瞪了她一眼,道;“这种事怎么能乱说,再浑说,让高公公罚你。”
依巧吐了吐舌头道;“采萱姐姐,这种事你要怎么跟高总管说,让他来罚我啊?”
说完便笑嘻嘻的黏着沈幼安道;“好姐姐,你告诉我吧。”
“这丫头。”采萱无奈的摇摇头;“幼安别理她,她就会胡说八道。”
沈幼安脸都羞红了,怕依巧再说些什么,忙小声道;“木耳红枣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