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我。”江臻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似在呜咽。
“我怎么舍得?”
“你别闹了,快放我下来吧。”
“求我,求我就放过你。”黎琛不依不饶道。
“好好好,求你了。”
此刻,她湿漉漉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颊,水珠还在不断的流下来,划过他的胸口,轻柔似羽毛。
黎琛深邃的黑的惊人,他只穿了条睡裤,两人肌肤紧贴,让他几乎丧失了呼吸。
“臻臻…”他把江臻抱回卧室,放到床上。
江臻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就已经压下来,炙热的双唇掠过她的额头,眼睛,嘴唇,脖颈…
江臻的体温混合着沐浴后的清香,撩拨得他迷失了方向,他紧紧箍住她的腰,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碾碎。
“黎琛…”她双手紧紧抱住他,手划过他光滑的脊背。
黎琛剧烈地喘息,声音在她耳边辗转,“臻臻,我爱你。”
最后一刻来临,他伸手紧紧抱住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待到两人都平静下来,江臻翻身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黎琛扯过薄毯盖住两人,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你有心事?”
“大仙,你上辈子是算命的?”
“鬼丫头。”黎琛好笑地拍了下她裸露在外的背,接着道,“你那心思也就一碗水的深度,别把自己想得多老道似的。”
“对了黎琛,再过半个月就是你生日了吧?”
“难得你记得这么清楚,来,亲一个奖励一下。”抵着江臻的额头,他笑得一脸灿烂。
“黎琛…”
“嗯?”
“我们现在这样,你觉得快乐吗?”
“丫头,你今天是怎么了?”
江臻看着他清爽俊秀的脸,沿着清晰的轮廓缓缓划下,“你也快三十岁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你一起过生日。”
“傻话。”他轻笑,只当她是感性的一面发作,“除了你,还有谁?”
江臻的低落心情被他这一句彻底击破,是啊,除了她还能有谁?
黎琛的所有表现都可以证明他爱她至死不渝,她怎么会因为顾倩单方面的原因就否定所有?
江臻搂紧黎琛,其实她很容易就被感动,这一刻,她突然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悲壮情怀。
缘分这东西,有谁能看得真切?
第二天,江臻偷空在qq上给顾倩留言,“倩倩,他是爱我的!”
顾倩很快丢过来一个白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真聪明。”
“死丫头,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一直都很正经啊。”
“我昨晚暗示过他,不管他明不明白,这次他给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顾倩打出一串问号。
“亲爱的,试着了解他吧,你会发现他的不同。”
“我早就发现他的‘与众不同’。”
江臻无奈,这厮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
片刻,顾倩回道,“臻臻,我还是那句话:心是自己的!任何时候都别失了自我。”
“知道了,知道了,那先这样,我去忙了。”
“恩,好。”
人物访谈栏目还在继续,江臻跟he地产的李总约好了采访时间,按时到达公司总部。
秘书通报后,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江臻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推门而入,在看到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时不由一愣。
背对她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半侧过脸,微微抬起眼睑,淡淡扫了江臻一眼,向她轻轻颔首。
他悠闲的跷着腿,江臻一眼就瞅见西裤上笔挺的裤线。
他虽然是坐着的,但也能让人看出个子不矮。
他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看似随意,但绝不会把西装压出任何折痕,一条领带被细致地折成小方块,放在外套口袋里。
江臻的目光滑落到他撑着额头的右手上,古人说肤若凝脂,江臻很想走近看看,他的手是否真的洁白无瑕,修长细腻。
她看男人就爱看细节,顾倩说她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就那么微微的一侧目,便让她觉得此人非池中物,那fēng_liú姿态浑然天成,虽乍一看感觉很年轻,但释放出的气场绝不是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深沉老练。
“江编辑,这边坐。”李总热情招呼道。
江臻回过神连忙说,“打扰您了。”
“哪里的话?我的荣幸才是,对了,向你介绍一下,这是中创集团的营运总监,墨晋修墨总。”
墨晋修起身,对她伸出手,礼貌道了一声,“幸会。”
大名鼎鼎的中创谁人不知?
中创直属中央部委管辖,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以制造、销售电缆管起家。
时至今日,已经拓展成集房地产、电子、军工业为一身的上市集团,全国著名的纳税大户,在各地建立了四十多个分公司、办事处。
江臻心里开始抽气:这么一个老牌国企的营运总监怎么能这么年轻?!
算了,她想,国企内部的关系错综复杂,没有一定的实力与背景,别说出头了,能否立足还是个大问题。
精英果然是遗世而独立的,难怪他刚才那样淡淡的表情了。
她微微一笑,“幸会,墨总监。”
后来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江臻问他,“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摆什么架子,摆什么pose?”
墨晋修回答,“我以为我那样很酷。”
他也反问江臻,“别人都说通常我那个样子的时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