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嗬,愚蠢!气死我了!”周景仰说着,忍不住用拐杖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腿。

周衍柯不躲不闪,生生挨下,旋即突兀的咯咯笑了起来,说:“不会的,周家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倒下,不是还有您吗?我们这几个兄弟,一个个都遭殃,老五不是出来了么?有他在您身边帮忙,哪里还不需要别人。”

“更何况,您能力那么强,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可以解决,裕丰从来都是您做主,我们在或者不在,都不会影响您的宏图。父亲您可是商界数一数二的大佬,这么一点小困难,还能难道您不成?”

周衍柯话里讽刺的意味很浓,周景仰瞪视了他一眼,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笑着耸肩,一副无谓的样子。

“你给我滚!”

“我会滚,我本来就已经不想在这个家里待着,当您的傀儡。走之前,我好意提醒您一句,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已经全部转移了,包括裕丰的股份。”

“什么!”周景仰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给我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一样的,我手里所有的财产都转移了,现在杜宛走了,带着我的一切走了。”

话音未落,周景仰便仰头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周衍柯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多久没被人甩巴掌了?谁又敢甩他巴掌。

“你还有脸说!现在人找不到了,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吧!都五十多的人了,脑子呢!”

他侧了头,哼哼的笑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周景仰的话,低声说:“我滚,我不会碍您眼的。”

“你给我回来,你这是被人设计了,你知不知道!”看着周衍柯决绝的背影,周景仰略有些心急的吼了一声。

事到如今,他多少是有些不能淡定了。

然而,周衍柯并没有停下脚步,摔门而去。

一阵胸闷,周景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又喊了一声,便往后退了一步,一下倒在了沙发上,深一下浅一下的呼吸着。记冬圣巴。

佣人大概是听到动静,出来看了一眼,见着这样的情景,连忙走了过来,见着周景仰的脸色,问:“老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帮您联系医生?”

周景仰牢牢捂住胸口,缓缓睁开眼睛,摆了摆手,说:“不用。”

说完,他便慢慢的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慢慢的走出了屋子。

之后,周景仰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很显然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这一系列的计划,是早就已经开始预谋的。他们藏在暗处,仿佛下棋一样,一步一步将自己的棋子插到他们之间,然后等,等到时机成熟,然后一网打尽。

根本猝不及防,想防都防不住,甚至无从防起。

身边的人,是敌是友,忽然就开始分不清了,周景仰的疑心病变得极重。

周衍松被警察带走后两天,周嘉遇便主动找了程旬旬。

周衍松被警察带走的事情,程旬旬也听说了,对此她心里有个疑问一直想问问周衍卿,不过这两天他似乎有些忙,两人一直没有凑到时间能坐下来聊一会天。

程旬旬合上了手里的文件,起身冲着周嘉遇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坐吧,有什么急事,让你特意亲自来公司找我?”

两人坐在了沙发上,没一会罗杏便泡了茶进来,放在了周嘉遇的面前。

“你爸的事情,怎么样了?”等罗杏出去,程旬旬才随口问了一句。

周嘉遇摇了摇头,说:“那份证据很全面,怕是要坐牢了。”

“是吗?哪儿来的证据?”她试探性的问。

周嘉遇喝了口茶,“不知道,可能是我爸得罪了谁,有人匿名举报的吧,警方那边也不会透露这些。”

“噢。”程旬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便陷入了沉寂,程旬旬失神片刻,便又冲着他微微一笑,说:“你今天专门过来,不会单纯只是来看看我的吧?”

“我爸的事情没人能帮的上,已经是证据确凿了,现在只能想办法尽可能的减轻罪行,少坐几年牢。最近周家也确实不太平,一个两个都出了事。整个周宅都死气沉沉的,就你跟五叔还算太平一些。”

程旬旬点头,迎合了一句,“是啊,我也觉得最近周家不太平,事情太多了,一个个都出事儿,像是说好似得。”

周嘉遇笑了笑,玩笑似得说:“说不准是有人在背后报复。”

“啊?”

“没什么,周家一直以辣冉侠桌鞣缧校不怎么讲情面,很容易得罪人。我也就是这么一猜,虎落平阳被犬欺嘛。这有多少人等着看周家败落,要真败落了,不知道多少人要拍手叫好呢。”他的语气,听起来倒是有几分认真。

程旬旬看了他一眼,他这样子看起来倒是挺淡定的,脸上连一丝忧愁都没有。她摸了摸下巴,笑呵呵的打趣道:“我怎么觉得周家要遭殃了,你看起来有点高兴呢?”

“有吗?”周嘉遇摸了一下脸,同样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太明显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周家的敌人呢。”

“一半吧。”他挑眉,笑说:“你忘记江家的事儿了?说到底我身上一半还留着江家人的血,周家之前这么对江家,现在这样也算是报应了。”

这事儿,程旬旬只笑笑,并没有发表任何观点。

片刻,周嘉遇才说明了来意,他问:“旬旬,你之前是不是


状态提示:第158章:你相信我吗?--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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