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大营急报,快闪开!”
正当董卓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远方传来了几声急促的叫喊。
“来者何人?相国在此,岂容你大呼小叫!”
铁甲卫中的一名百夫长挺枪站立出来,大声的呼喝阻拦。
董卓睁开双目,声如洪钟的喊了一声:“让他进来!”
那名百夫长得到董卓命令,旋即大手一挥,董卓的亲卫迅速闪出一条道路,让那名西凉哨骑走了进来。
“启禀相国,吕布率领数万大军攻打西凉大营!”
那名哨骑的话音刚落,董卓肥硕的身躯立即站了起来,怒目圆睁:“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那名哨骑不敢怠慢,立即将吕布领兵攻打西凉大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去。董卓听完之后,抬起雄狮般的脑袋看了一眼李儒。感受到董卓的目光,李儒迈步走到那名西凉哨骑跟前喝问:“你确定是吕布?”
“某敢确认,赤兔金羁,正是吕布!”
听到李儒的询问,那名哨骑立即语言肯定的回到。
董卓闻言,怒眼里立即闪烁着熊熊的烈火:“吕布小儿,欺老夫太甚”
怒斥完毕,董卓立即咆哮了一声:“传令官何在?”
一直在等候董卓命令的传令官听到董卓的喝令,立即打马上前,上前叩拜。
董卓目光狠唳地看着眼前的传令官,指着他大喝:“你,速速派人传达老夫的命令,去陕地召段煨,
安邑召牛辅,华阴召董越,虎牢关路上召张济,樊稠,汴水召徐荣星夜领兵前来,将吕布逆贼围杀在此处!”
“诺!”
那名传令官立即雄壮的应诺一声,旋即准备打马而去。
“且慢!”李儒立即挡在传令官的面前,停止他去传令。
董卓看到李儒的董卓,立即眉头一皱:“文忧,你做甚!”
李儒立即快速走到董卓面前沉吟道:“主公,吕布不能杀。”
董卓闻言,立即惊疑一声:“为何?”
“大军调度,快的一日,慢的两日,此时关东诸侯就在身后,如果主公派大军围杀吕布,没了他,联军必定势如破竹,到时候我们必被所擒!”
“可是吕布都在老夫的头上举起了屠刀,老夫不能坐以待毙!”
李儒连忙摇了摇头:“主公可曾想过,吕布此时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他率领并州军杀得联军片甲不留威名布于四海的同时,其名声也降低到了最低点,此刻联军已经阻断去并州的路,吕布已经无路可去,只能在主公帐下听用,可是他为何冒着漂泊流浪的危机攻打西凉大营,在下看来,此中必有蹊跷,在说,吕布为何早反晚不反,偏偏在为主公立下绝世功勋的时候反?我想必是李稚然或者郭阿多触碰了他的逆鳞,若他真的想反判,此刻他不是在攻打大营,而是我们。”
听到这里,董卓抚摸了一下他卷曲的虬髯,低头陷入沉思,须臾之后,董卓抬起狮子一般的头颅,指着那名哨骑怒斥:“你速速将李傕和郭汜今日过做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老夫说清楚,若迟半响,老夫剜下你的心肝泡酒喝!”
那名哨骑闻言,立即惊起一声冷汗,作为李傕的心腹亲卫,今日在洛阳城内所发生的事他当然一清二楚,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那名哨骑便将李别如何劫持吕布妻女以及后来所发生的事全部给董卓和李儒说了个便。
听完之后,李儒摊开双手:“在下曾经听吕布说过,凡是伤他妻女者,必屠其满门,怪不得吕布奋不顾身的攻打大营,想必是去报仇了!”
董卓“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纵然吕布有理,但是依照他今日所为,日后必成后患,如之奈何?”
李儒捋了捋他颚下的山羊胡,眼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主公可曾忘记西凉还有一路诸侯?”
董卓惊疑了一声:“马腾?”
李儒咧嘴一笑:“正是,马腾大军此时正驻扎在新平觊觎长安,主公可以用朝廷的名义,加封吕布为西凉招讨使,让他去打马腾,如果主公这样做可获两利!”
“文忧明言!”
“如果主公派吕布去打马腾,可以同时消耗两人的兵力,如果马腾败,主公来自西面的危机解除,如果马腾胜,吕布的兵力必定会大大的减弱,为了生存,他比对会死心塌地的替主公效力。”
“若两人握手言和又该如何?”
李儒朗声一笑:“这更好办了,兵法有云:“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西凉贫瘠,粮草多来自于京兆。如果吕布打败马腾,主公给吕布的粮草只能少不能多,扼其发展。如果两人握手言和,主公可以不给吕布粮草,若吕布没了粮草,不攻自破”
听了李儒的分析,董卓点了点头,随后又皱了皱眉:“恐怕此时战端已开!”
李儒考虑了半响,立即拱手作揖:“在下愿去说服两人罢兵!”
“嗯,甚好,甚好,有你我就放心了”
见董卓答应自己的请求,李儒在士卒的搀扶下跨上了战马,旋即在报信哨骑的带领下,快速的朝着西凉大营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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