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亮跟着那个穿着光鲜的男人出了赌场,三绕两拐的走进了一条小巷,期间还能听到他们嘴里念叨着一些皮鞭蜡烛什么的,显然是男人在给钟亮说着自己的特殊爱好。钟亮的两只眼睛里不停地冒着光,男人说他答应的话就带他去拿定金,价格可以给到平常的五倍。
虽然做着让人不齿的皮肉生意,可是陈小禾毕竟也是个修行者,玩点重口味的东西也没什么的,以修行者的身体恢复力,不过就是睡一觉就能完好如初。
不过当钟亮看到眼前那堵墙的时候,他终于感觉有些不对了。那人说是带他来拿定金,可是走的这条路却是一条死巷,两边既没有客栈,也没有住宅,倒是回头看到巷子口的方向走过来两个人。
巷子口那边走过来的当然就是我了。站在我身后的张文宗脸上也挂着和我一样的冷笑。张文总作为我们的后前总管,可谓是为了兄弟们忙前忙后的赚钱。在刚刚那家赌场里,也有张文总的一台生意。找到钟亮这混蛋根本就不费丝毫力气。
“张,张枫?你要干什么!”钟亮在意识到不对之后就跟那个陌生人拉开了距离,当他看到我从巷子口走过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绿。
“没什么,我想睡你妹妹,所以来问你借点嫖资。”我冷笑着走到钟亮身边,刚刚那个陌生人则是走到我身后从张文宗手上接过一个钱袋,点头哈腰的离开了这条死巷。那是一个原本在朗月峰下舍做仆役的弟子,钟亮这种只知道往上巴结的家伙当然没见过他。
钟亮的身子不停的后退,脊背已经贴在了墙壁上,“姓张的,你到底要干嘛,我告诉你,我背后可是唐大人,我妹妹跟山主睡过,也跟琅琊峰的大弟子段涯睡过,你要是敢动我,老子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对于这个色厉内荏的人渣,我真是有点无语,难道他没听清楚我说来找他就是想要点嫖资去睡她妹妹么?居然用那些曾经的嫖客来威胁我。
“噌”的一声,我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虽然我有很多方法拆下他的脑袋,但是在琅琊街这种地方杀人,还是不要留下自己的特征为好。“听说,提着你的脑袋去,可以玩你妹妹一辈子。”
钟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知道我这次绝不是来开玩笑的。而且在这个地方,没人能救他。
“枫哥,枫哥你别杀我,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狗眼看人低,一上来就挤兑你。你想玩我妹妹是吧,不要钱,什么都不要,只要枫哥你一句话,我妹妹随便你玩!我我我我把她送给你,想怎么玩都行!枫哥,只要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她就是你的!枫哥,我妹妹最听我的话了,求你了枫哥,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牵马坠镫!”
钟亮一边哭告着,一边不停的磕头求饶。脑袋在地上撞的“咣咣”直响。
“文宗,你说一个什么样的人值得咱们兄弟相信?”我举着刀,侧头向身边的张文宗问了一句。
“至少,不能把自己亲妹妹卖了吧。”
当我拎着一个油布包走进陈小禾闺房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抱着一套衣服发呆,那是一套灰蓝色的土布衣服,看上去有些旧,尽管浆洗的很干净,但是和她身上的衣衫一比,依旧像是破布一块。
“咚”的一声,我把手上拎着的油布包放在了桌子上,正在神游状态的陈小禾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先是一声低叫,然后才发现我已经站在她的闺房里了。
“你要的东西。”我没多说什么,径直坐在桌边,拿起茶壶茶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陈小禾同样没有多话,颤巍巍的走到桌边,伸手打开了那个油布包,一股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女人充满花香味道的闺房之中。
钟亮的眼睛嘴巴都大张着,双眼之中满是恐惧和不甘。
陈小禾似乎难以置信的用两只手把钟亮的头捧了起来,默默地看了良久,泪水在她的脸上肆意的流淌着,继而变成了嚎啕大哭。
哭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很多时候,把心里的郁结哭出来会让人感觉舒服很多。这个时候的陈小禾根本就不需要言语上的安慰。我默默的站起身抱住她柔弱的身子,用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
足足过了五分钟陈小禾因为哭泣而不停抽搐的身子终于平静了下来,她红着脸从我怀里钻了出来,紧接着满脸都挂满了窘色,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也是一阵大汗。刚刚我抱住痛哭不止的陈小禾时,她还捧着钟亮的脑袋,结果脖子断口处的血蹭得我们两个人满身都是,狼狈已极。
“他,他死的时候……”陈小禾的脸蛋红扑扑的,似乎在想这如何扯开话题。
“像杀一条狗一样。”我随手在衣服上拍了拍,自从踏入玄界以来,已经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了,衣服上沾过的血做成鸭血粉丝汤够请朗月峰每人都来一碗了,我对这个倒不是很在乎。“现在,你能站在我这边了么?”
陈小禾把那颗人头丢在地上,冲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居然当着我的面脱起了衣服。丝带红绡,罗裙薄衫,就这么一件件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离开了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为止着迷的身体,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说实话,我不知道陈小禾要做什么,这是打算跟我来一发?说实在的,陈小禾和韩爽不一样,并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如果她有这个意思,我倒是不介意发泄一下,只是现在她处在一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