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榜下捉婿,过上一个月便是云奚国一年一度选贤才考试,到时候,京师内各大客栈里住满了各地来的学子,英俊的,潇洒的,家境好的…。,凭着两位姑娘的才貌和家世,还怕觅不到良婿?”
慕容小莲美眸流转,胸前凶器颤动,眸光烁烁,“叶大夫,你说的可是真的?”
叶如陌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死守着王爷干什么,人家正眼都不想瞧上一眼,昨晚守了整夜,结果只是见到一个背影,自己可不想像秋青婉一样死心眼,死乞白赖赖在瑾王府不走。
当然,她能和自己相比吗?顶着青楼女子的身份,就算花容月貌又怎么样?最多只是给人做妾。
叶如陌微微一笑,“两位姑娘认为我是唬人的,可以回家问下自己的娘亲,在下出的这个主意是不是可行?”
“腾”地一声,慕容小莲站起身,美眸流转,脸颊飞起一坨红晕,“叶大夫,如果这件事成了,小莲以后再来谢谢您再生之恩。”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龚月年纪虽小,却含蓄多了,“叶大夫,那我们就先走了,感谢您给我们指点迷津了。”说罢,跟着慕容小莲的步伐匆匆离去了。
叶如陌浅笑,目送两人离去,才坐了下来,端起面前一杯茶水一饮而尽,来到异世,难得一次讲这么久的话,真是累坏了。
小梅眉眼俱是笑意,乖巧地将面前的空茶杯斟满了,笑道,“公子,什么时候,你的口才这么好了?”
叶如陌翻了个白眼,“本公子本事大着呢,好多事你都没见识过。”难得有机会吹吹牛皮,当然不会放过。前世,大学里,自己是辩论高手,来到异世绝对是游刃有余,不然对不起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
讲了那么久,嘴皮子都干了,一连喝了几大杯水,才停了下来,肚腹已然饱了,看着面前的点心,没有了再吃的食欲。心底暗自骂道,为了劝走两个小三,费了这么多口舌,我容易么?
“啪”地放下手中银筷,走出用膳厅,庭院里静悄悄地,看来慕容小莲和龚月已经离开瑾王府了,简直是归心似箭呀。这么说来,她们对瑾王的感情也是半真半假的,无非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心底顿时轻松了不少,还是回去补觉吧,不知道奚辰逸什么时候回来,等会又缠着自己不睡觉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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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外,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里,帷幔飘飘,金色的方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透过层层向内望去,一个俊逸的身影慵懒地坐在车厢里。
谁都知道,这就是瑾王座驾。
一个护卫头领一身戎装小跑向前,行了一礼,“王爷请。”
“嗯。”奚辰逸懒懒地应着。
二品以下官职到了城门口,都要停下来步行,但是瑾王爷由于玩世不恭,没有担任什么职务,至少是个王爷,也没人敢要他下马走路。
车轱辘滚滚,向着皇城内而去。
穿过城门口,马车没有向乾元殿而去,而是从左侧绕道向当年太后的住所静心斋而去。
马车缓缓前行,云鹤转过身,向着帘内低声说道,“王爷,昨夜刺客逃进来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
奚辰逸闻言,微眯着的眸子遽然睁开了,眼眸里闪出一道精光,微微地掀开门帘,向外望去,三丈高的青砖宫墙巍然耸立在面前,非一般的轻功根本跃不过来,更何况还受了伤,难不成,里面还有其他帮手?
好在昨夜没有下雨,这么大的一个人受了伤逃进来,就算有人相助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奚辰逸的眼眸仔细审视着面前的每一处高墙,突然一处略显灰白的墙砖引起了奚辰逸的注意,“停。”
云鹤乖巧地将马车停了下来。
宫墙是青砖修葺而成,常年累月风吹雨打,墙体已呈青灰色偏黑。正前方约两丈高处有一个脚尖大小的印痕,略显白色,从清晰程度来看,应该是昨夜那位黑夜人留下的。
作为寻常的宫女和太监们,没有人能够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爬到那么高的地方,踩下一个脚尖印痕,更何况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奚辰逸轻轻地跃下了马车,站在印痕的下方,仔细查验着每一处地方,据云鹤说,凶手受了伤,那种慌乱的情况下,没有及时包扎,一定会有血渍。
路上不时地有太监、宫女们经过,向着奚辰逸行礼,奚辰逸一一回应着。
前面不远处便是太后生前住的静心斋,没人质疑奚辰逸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反而为他纠结的神情暗自叹气,太后死了一年多了,可怜王爷一直还放不下。
云鹤心里感叹,王爷的演技又上升了一个新的层次,像叶姑娘所说的,是不是可以拿奥什么卡奖了。
只是再这样下去,太监、宫女们不知道实情,凶手很快便会知道。
怔愣间,奚辰逸腰身微弯,沿着墙体在地上仔细搜寻起来,俊逸的身子掩在墙角的灌木丛里,说不出的滑稽。云鹤瞪圆了眼,王爷这是…。在干什么?
路过的太监、宫女们望向面前的一幕,纷纷傻了眼,三两个咬着耳朵,忘了打招呼。
云鹤愣愣地站在马车旁,正百思不得其解,耳边响起奚辰逸冷冷地声音,“傻站着干什么?留意周围。”
云鹤眸光一凌,缓了过来,王爷这才是高招呀,皇宫人多,光是各级嫔妃、宫女和太监们有数千人之多,如果一个个的去找,无疑如大海捞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