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炀……”卫子姗挣脱蒋文成的怀抱追到门口,却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伏在门口,她禁不住大声哭了起来,然后滑坐在地上,抱着自己,浑身瑟瑟发抖。
看着自己深的女人如此伤心的哭泣,蒋文成的心里如同被人拿着锋利的剪刀一刀一刀地剪下一般,疼痛难忍。
“子姗……”他上前蹲在她跟前,手颤抖着伸出,轻轻落在她的肩上,“不哭了好吗?”
卫子姗缓缓抬起头,一股眼泪顺着脸颊疾速滑落,她动着嘴唇,沙哑的声音从红唇中发出,“文成,对不起……”
“不。”蒋文成抱住她,“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只要你还活着,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聂霆炀下了楼之后没有开车,打电话让童华过来开车,他步行离开了。
八年,因为一个女人,他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他惩罚自己,可到头来,一切都是一个笑话,她竟然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一瞬间,八年来的思念和愧疚统统转化成了愤怒和怨恨,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的欺骗都是不可原谅和饶恕的,他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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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是在夜里的时候醒来的,房间里的灯有些昏暗,从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感清晰无比,她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因为这疼痛在微微的颤抖。
聂霆炀,你这个王八蛋!
口渴得难受,她看到**头的桌上放着一杯水,她想伸手拿起来。
平日里十分简单的一件事,可此时对她来说却无比的艰难,稍微动一下,腰部就撕扯着疼痛,可她实在是太渴了,喉咙里都像是要冒火一般。
水,她必须要够到那杯水。
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咬出了血一道道血印,她满头大汗。
终于,她够到了那杯水!
“嗵--”门从外面被人用力推开,门撞在墙壁上巨大的声响吓得她浑身一颤,刚拿到手里的杯子因为她的颤抖掉落在地上。
玻璃落地的碎声清晰刺耳,而她也因为惊吓扯动了腰部,疼痛排山倒海的袭来,她不敢再动一丝一毫,眼泪控制不住的向下流。
她想叫护士,可疼得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而这时候,有人倒在了**上,因为太过于用力,**弹跳起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上下弹动,疼痛加剧!
倒在**上的聂霆炀静了几秒钟后,翻了个身子,朝旁边的她凑过去,摸到她之后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两只手粗鲁地开始去撕她的衣服。
颜言无力反抗,喉咙里又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唯有眼泪,顺着她的眼角肆意的流淌。
鼻息间被刺鼻浓烈的酒精味充斥,她知道他喝酒了,还醉了,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将她当做他发泄的工具,她还在受着伤。
聂霆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啊--
她使劲地张着嘴巴,可无论她如何的努力就是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痛得她这一刻除了死别无他求。
身上的男人像是发疯了一般,他的每一次进出她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一次一次,直到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眼前一片漆黑,是冰冷的漫无边际的黑暗……
“聂医生!”田荣今晚值班,本来打算过来看看颜言是否醒来,谁知道刚一打开房间的灯,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如果是平日里,他一定会扭头就走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别说这样的**上运动颜言承受不了,她就是单单坐起来都是艰难的!聂医生这样做难道是想要她终身瘫痪吗?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精的味道,他知道,若不是喝醉了酒,聂医生也不会做出这样失控的事情,来不及再多想,他快速上前一把拉住聂霆炀的胳膊,试图将他从颜言的身上拉下来,“聂医生!”
“滚!”被人突然拉住,聂霆炀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一下将田荣甩开。
田荣被甩了出去,连忙又爬起来,从后面一下子抱住聂霆炀,“聂医生,你冷静一下!颜言现在还受着伤!”
犹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聂霆炀浑身顿时僵住,怔怔地盯着身下一动也不动脸色比雪白的纸片还要苍白的脸,他吓坏了,歪坐在一旁的**上。
田荣看他已经清醒,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他,“聂医生,你收拾一下,我去叫医生。”
聂霆炀呆呆地盯着颜言,许久他颤抖着伸出手,慢慢的移到颜言的鼻子前,一惊,猛然朝后一仰,一张脸顿时惨白。
她死了!
“颜言!颜言你醒醒!颜言!”
“你醒醒!你听到没有,我让你醒过来!”
“……”
大约一两分钟后,田荣跟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而此时聂霆炀已经抱起颜言从**上下来,“快!救她!”
医生和护士迅速对颜言做了胸外按压和气管插管,并注射了抢救药物,经过约五分钟的抢救,她终于有了心跳。
门口走廊上聂霆炀正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一脸痛苦地坐在那里,耳畔一直响着一个声音,颜言死了。
田荣匆忙出来跟他说这件事,“聂医生,太太她有心跳了!”
聂霆炀蓦地抬起头,一脸的不相信,她又活了吗?
“恢复心跳了。”田荣重复了一遍。
聂霆炀连忙站起身,箭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