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只见湖面之上突然射出一个被白蟒缠绕的人来,拜小剑双手不敢丝毫放松,此时正用力地掰动着这蛇头两颚,那白蟒凶性大,使出的力道更是大上了几分,此时若有人路过这潭湖水旁,就会惊讶地看到有一个少年竟单身一人与那硕大白蟒相斗,只见那湖面惊涛拍岸浪花四起,拜小剑虽被那白蟒缠身,却也是毫不落下风,居然与那白蟒斗得旗鼓相当难分难解。
此刻这条白蟒虽然蛇身紧紧缠绕在拜小剑身上,但却偏生无法对拜小剑构成多大威胁。
只见拜小剑被这白蟒紧紧缠住,但双手却是反掰着蛇头,从这湖面一直缠斗到岸上后,这让拜小剑反而越斗越勇,在石室之时拜小剑一直不知自己力气究竟变得多大了,此刻与那白蟒一斗,才现自己的力气竟变得如此巨大,要不是被这白蟒缠身使不出多少力来,拜小剑有信心单凭右手就能打飞这巨蟒,此刻也就不用与这白蟒近身缠斗了,其实这也是拜小剑毫无打斗经验,空有一身武艺却挥不出多少威力来。
这样在岸边缠斗了许久之后,那白蟒已是有些力竭,反观拜小剑,却是并没有耗去多少体力,只是被这白蟒缠住脱身不得,幸好拜小剑还能腾出一双脚来走动。
拜小剑看着眼前这颗被自己掰住的蛇头,不由苦笑一声道:“你这头蠢畜牲,还缠着我做什么?”
那白蟒听到拜小剑开口说话,也不知它听懂了没有,此刻居然闻到了一股它异常熟悉的味道,不错,就是它那颗内丹的味道!这白蟒怒睁着绿幽幽的蛇眼紧盯住拜小剑,这才现眼前之人隐隐有些像两年前吞掉自己内丹的那个人类,这一现可不得了,那原本有些乏力的蛇身立刻精神大震,蛇眸之中射出一道精光,看样子是一幅与拜小剑不死不休的模样。
看到这白蟒死缠烂打,硬是缠定了自己不放,拜小剑不由大是恼火,但此刻拜小剑身上又没有携带锋利的武器,对这皮坚肉厚的白蟒竟莫可奈何,于是这一蟒一人僵持在了湖边。
这可如何是好?拜小剑苦苦想着脱身的方法,对了,去有人居住的地方借一把刀来,到时后就把这该死的白蛇给生刮活剥了,熬它一顿美美的蛇肉羹,想到这里,拜小剑不由吞了吞口水,当然到底是谁吃谁目前还说不好。
只见山路上,拜小剑身缠白蟒健步如飞,而那白蟒凶毒的蛇眸则是牢牢地紧盯着拜小剑,拜小剑虽说并不太惧这白蛇,但被这绿幽幽的蛇眸紧盯着,当下也是感到一阵不快。
行了许久之后,拜小剑已是走在了宽敞的官道之上,只见官道前方依稀有着几辆马车慢慢驰行着,拜小剑一看,不由心中一喜,心想这前方车队应该有人带刀吧,于是脚上运劲向那前方马车奔去。
这前方几辆马车中最大的那辆之上坐着豫章郡郡守的夫人贺氏,这贺氏抱着两岁大的儿子刚从娘家省亲回来,同时马车周围跟随着二十多位带刀护卫。
拜小剑一口气跑到了车队前方,车队前方的几名骑马护卫看到路上竟冒出了这么一个身缠巨蟒的怪人,不由大吃一惊,竟忘了把马匹勒住,只见那几匹马却早已被巨蟒所吓,居然齐齐长嘶停住了马蹄。
马车之上,那贺氏掀开了布帘向赶马的亲随问道:“前方出了何事?怎地停在了此处不前?”
这赶马的亲随亦是不大清楚情况,于是回禀道:“夫人,好像有一个人拦在了车队前方。”
贺氏听闻这话不由说道:“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拦在官眷车队前,难道他不怕掉脑袋么!”
此时拜小剑看到这队人马已是停了下来,于是便朝前走了过去,当先几个坐在马匹上的亲卫一看这身缠白蟒的怪人走了过来,不由齐齐惊叫道:“休得前来,你是何人?究竟有何目的?”
听到护卫们的惊叫,拜小剑不由看了看缠在自己身上的白蟒一眼,心想得赶紧把这条白蛇除掉,不然别人怕都是不敢靠近了,于是拜小剑停住了步伐高声说道:“在下别无恶意,只是被这白蟒缠身,想借各位的佩刀一用,把身上这恶蟒除去。”
这当前几个护卫其实也是有胆有识之辈,只是先前被拜小剑身上的白蟒惊住了,现下一想,倒也冷静了不少,于是这其中一人和其他几人打了几个眼色后,对着拜小剑说道:“好,我把刀借你一用,不过你却得离我们车队一段距离方可。”
拜小剑连忙点头应好,那护卫解下佩刀向拜小剑身前扔去,拜小剑吸气运劲手中露出一层层光泽,只见手臂暴涨竟单手猛然间扼住了蛇头,腾出了另一只手向地上佩刀抓去,那佩刀被拜小剑这隔空一抓,居然凭空跃起落到了拜小剑手中。
看到这一幕,这几个护卫不由露初惊诧之色,心道此子定不是常人,拜小剑这时已是单手握住了刀柄,只见手起刀落间便向那白蟒身上连劈了十多刀,但看那白蟒居然毫无损,蛇身上只是多出了十多条白色的印痕而已。
拜小剑一看心想,这条恶蟒一身蛇皮倒是蛮硬,想刚才自己连砍这么多下居然连条缝隙都没有劈出来,不由对这刀身内注入了体内的真元之力,这刀身被这真元之力注入后,竟开始出了嗡嗡之声,拜小剑当下运劲劈去,这一刀下去居然还真在这蛇身上留下了条不大不小的伤口,只是反观这刀,拜小剑一眼瞧去,才现这刀身上已是布满了密如蛛网的碎痕。
那几个亲卫此时已是对拜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