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儿和那日本鬼子都不听使唤,被武舞蒙着嘴还挣扎着,一不小心沙子一滑,三人全都掉了下去。
下面冷酷见沙子突然掉得这么厉害,便就又忍着痛往后缩了一身。
沙子不断地掉着,灰尘已迷蒙了冷酷的眼睛,他完全看不清怎么回事,只见有一大堆东西掉了下来,不一会儿还听到有人在呻吟。
待沙停视清,冷酷才发现是人,而且是三个人,其中就有武舞,冷酷仔细看了看他们,看样子刚才他们是交战了一番,不然都不会相互还抓着,都还握着枪,但却又都没受伤。冷酷仔细地想了想:’可能是正在交战时发生了争执,由于地势险要的原因,不小心都掉了下来。’
冷酷忍住痛从地上爬了过去,只听上面有人在说话,好像是日本人~’难道他们追来了?’又听到了几声枪响,看样子是往下面开的,冷酷忙把他们往里面拉,枪声不断,不断地掉下几块石头与枯枝黄叶。
武舞等都被这响声惊醒了,睁开了眼一看见冷酷,武舞先是惊喜地道:”是您啊,连长!”冷酷望着武舞笑了笑点着头。
“我还以为您去了呢?我......!”一种激动的情感让武舞不出话来。冷酷示意叫他停下,指着那还昏睡的两者。武舞顺手望去道:”是鬼子。”
冷酷一惊,迅速地摸出了枪道:”那还不毙了他们?”那鬼子被冷酷这么一说给惊醒了。
武舞看着他俩邪地笑了笑道:”原来你俩是装的啊,给我把手背起来。”
那鬼子照武舞吩咐的一动,却痛地叫了出来。
冷酷接过话道:”我看他们受伤不轻啊,还不如一枪毙了他们来得个痛快,你说如何?”言罢,便向武舞递了个眼神。
武舞看着冷酷的眼神道:”好啊!”话语间有些牵强。冷酷知道武舞是不想在别人痛苦时候杀了他们,于此便示意他道:”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武舞感觉有些为难地道:”好!”伸手一去摸枪,才发现不对劲:”连长,我的手不能动了。”
那鬼子大笑叫道:”原来你他妈的也受伤了,我们干了他们。”
那鬼子正准备动手,没想到冷酷早就用枪指着他们了,只是看他们的动机而已。
汉奸与鬼子一见形势不妙,便看着冷酷做出一种求饶的状态。冷酷叫他们把枪全掏出扔过去,他俩认真地摸着,可半天也没摸出什么名堂来,只见那小鬼向猪儿使了个眼神道:”笨猪,我的枪掉了。”
猪儿也心领神会道:”皇军,我的枪也......。”
那小鬼顺地给了猪儿一个耳光道:”八嘎,怎么搞的?”
冷酷用枪指着那日本鬼子道:”别给我耍花样,要是被我给搜出,你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那日本鬼子趴在地上求饶似地道:”真的没有啊,不信你来搜啊。”
冷酷看了看他们道:”刚才不是说手不能动吗?干嘛又伸手打人呢?”
那日本鬼子叫苦道:”刚才我是这支手受伤了嘛!”说罢他还举着右手示道。
冷酷一直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又道:”那就是左手还能打人了?那我就成全让你两只手平等。”
那日本鬼子望着冷酷笑了笑道:”大爷,您是说要医好我的手?大爷您放心,把我的手医好后保您大大地发财。”
冷酷望着鬼子那可耻的行为,如同尿泡气炸,“嘭”地一枪,子弹从鬼子手中穿过,血顿地溅满地和他俩的脸,他抱痛共枪声而鸣。
正是~不给点颜色瞧瞧,还以为雏鸟没毛。
诗曰:
一脚踏空半生苦,乱硝尘世陷迷途,风停雨住雪又来,豺狼虎豹趁虚入;青山依旧水常流,成者为王败者寇。
大条神经犯二病,小孩把戏猜谜信,呼来喝去走走停,晃荡掺水油半瓶;神鬼莫测摸枪来,一念之间掉脑袋。
那日本鬼子已趴在地上,用一只手撑着,他眼中充满了悲愤,冷酷和他对视着,顿然忘了谁分出了胜负,只待冷酷收起枪的那一刻,那小鬼子才软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那原是乞求的眼神,可为什么来得那么凶残呢?要是再柔一点,我就释解了。’冷酷如是地想着。
那汉奸猪儿更是跪到了冷酷的面前大声叫道:”请铙命啊!我也是......。”
“你别说了!”冷酷把枪往腰间一撇地望着远方道:”把他扶到里面去吧!给他止住血。”
冷酷坚步地走了过去,和武舞互问着境况,武舞摇摇头说:”不太清楚,本身就不够熟悉,而且还掉到了这不知名的地方,真是霉透了。”
冷酷和武舞都沉默了,不知该怎么办。有东西掉下来!冷酷赶忙把武舞往里面拉了一把道:”快闪开!”
刚一躲开,就有一大串东西掉到了他们所栖息的洞口,没想到那汉奸猪儿比冷酷和武舞都更眼疾手快,拿起刺刀便向外边刺了过去。冷酷看见一条绳掉了,那一个个握着枪的战士都掉下了万丈深渊,只听到一声声的惨叫,想必全都死了吧!
“皇军,不能再往下放了,他们用那一招实在是太狠毒了啊,放多少人下去都会命归西天的。”洞口的上面另一位汉奸(江保)在对日本鬼子的领队小佐说着。
“那你说该怎么办?”小佐问江保道。
江保凑到小佐的耳边细声说了些什么,然后那小佐大笑道:”好!那咱们收队。”说完,手一挥,执着太阳旗的刺刀士兵都一股脑调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