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牧垂头。
她的手抱住他的脸,头部轻轻向前,鼻头和鼻头相撞,感觉到彼此暖呼呼的鼻息,下一秒,唇瓣上传来柔软感。
甜甜的,湿湿的。
啵。
声音很大,嘴唇扭曲变形。
“就这样,我要走了。”
“嗯。”李牧看她的背影。
他也拦下一辆白色出租,坐到车中。
和半秃顶的司机说了地址,看窗外的风景。
老司机的话很多,问他一些无聊的问题,一边抱怨总统的无能,说女人治国果然没什么好事。
李牧只是随口附和,眼睛依旧看向外面。
来到楼下。
李牧结账,拿了司机递过来的发票,走出出租车。
嗡嗡。
“ff,我到家了,你呢?”
“刚刚到,正在电梯里。”
“给我你的自拍照。”
“好。”李牧自拍一张,发送。
“还不错,我给你看我的。”一张照片发来,上面是只穿背心的娇小身体,不得不说,看起来很诱人。
“我想吃你。”
“ff,不行。”
“那就是行的意思。”李牧发送一个桃子人眼睛变成心形的表情。
“no。”她发来一个狮子熊打碎碗的表情。
两个人聊天的功夫,李牧回到家。
打开灯。
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我们睡觉吧。”李牧说。
“ff,知道了,你给我讲故事。”
“好。”
“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洗澡。”
“懒。”
“那也要洗,这样才干净。”
“好吧。”
“她们说我喝酒了。”
“当然。”
“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
“嗯。”
“哼,给我打电话。”
“好。”李牧打电话过去。
屏幕上出现大写字母k,很快,她接下。
手机传来她的声音,柔软无比。
“ff,我在洗脚。”
“洗得干净点。”
“嗯,ff,想起上次用脚给你做那事。”
“很舒服。”
“唔,你就是个变态。”
“嗯。”李牧点头。
电话一边传来水声,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想必是sun在看电视。
“她在喝烧啤,一边吃花生。”
“是吗?不怕胖?”
“她说没事,ff,我现在越来越瘦了。”
“那你也多吃点。”
“胖不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真的?”
“嗯,怎么办?”
“没事。”
“讲故事,我洗完脚了。”
“回到屋里了?”
“刚刚回来。”
“好。”李牧走到唱机前,放入唱片。
凯伯·卡罗威的歌声相当不错。
“唔,不错。”
“嗯。”
李牧来到书架前勾出一本书籍,封面略微旧,很久以前的书,原来是狄更斯的《大卫·科波菲尔》。
狄更斯虽然是一个恋尸癖,但小说写得确实有趣,也很符合大众的审美。
李牧开始念。
一会。
“ff,很有趣。”
“嗯。”
“对了,要不要我给你讲故事?”
“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总是你来,感觉你太累。”
“好吧。”
“ff,那你听着,我去拿书。”
“嗯。”李牧点头。
一会。
她的声音传来。
李牧打开手机扬声器,放在床边,关上灯,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的声音很柔软,让他不觉有种陷入睡梦中的感觉。
良久之后。
他终于沉睡。
第二天。
嗡嗡。
“啊啊!”
“怎么了?”李牧看到信息回复。
“唔,昨天都没睡好,现在好困,都是你害的。”
“不会吧?”
“会,坏蛋。”
“那怎么办?”
“呼,没事,那你以前也都是这样的,没想到你这么累。”
“怎么会?我还好。”
“明明很累。”
“真的没事。”
“好吧,我现在要去洗澡,亲爱的,晚上等我。”
“好。”
“ff,今天是七号。”
“对。”
“还有几天就到了。”
“是啊,我给你买pepero。“
“嗯,你一会做什么?”
“上课。”
“最近还好吗?听说很多学校的学生都在游行。
“和我没多大关系。”
“也对,反正你也不是我们国家的人。”
“嗯。”
“我去洗澡了,待会聊。”
“ok。”
k不再回复。
李牧做完早晨的准备,来到楼下。
天气略微昏暗,下午可能有雨,于是他带了雨伞。
街上的人依旧繁忙,虽然发生了许多事情,人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工作、挣钱,毕竟这就是人生。
政治家们玩政治,普通人大抵还在过平凡的人生。
地铁内,看电视剧的人继续看电视剧,学生们在学习,世界没有灭亡,更没有爆发世界大战。
最多看看网络上媒体们报到的半真半假的消息,义愤填膺地在论坛下面留几条言论,过几天连自己留过什么都忘了。
地铁摇颤,天花板上的灯光明亮。
李牧站在一旁,拿出手机看漫画,周一更新的oon中的一个自行车漫画《windbreaker》颇有意思,他用它来消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