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挣扎,我想求救,可是他们人太多,分工太明确,一个人捂住我嘴巴,一个人控制住我双手,剩下的人则依旧扮演着和刚才一样打闹的情景。
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不是什么消费心情的场所,这群人嘻嘻哈哈的举动更是让人反感到了极点,在他们刻意的表演下,所有人都对他们避之不及,压根就没有谁注意到被他们圈在中间,就那么被堂而皇之带了出去的我。
我快急疯了,可是压根挣脱不开这些人对我的钳制。
就那么被一路拖出了医院大堂,嘴巴上那双手松开我的时候,我刚想呼救,可是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摔进了一辆面包车里,我想坐起来,可是那些人的动作却更快,一只手帕代替那双手继续捂住我的口鼻。
一股浓浓的药水的味道窜进心肺,我眼前很快便出现了模糊,意识陷入黑暗之前,我似乎看见了,有一道穿着医生特有的白大褂的身影在我跟前晃了晃。
——
意识再度回到脑海的时候,身体同时传递出了痛感,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杂乱的,到处都是空酒瓶吃剩的快餐盒的水泥地面。
脑子里空白了几秒钟的时间,我才反应过来清醒之前自己遭遇了什么,下意识想站起来,被绑得死紧的四肢却开始火辣辣的疼——那些麻绳几乎都快嵌进我的肉里了。
我才刚动,连身体都还来不及坐好,一道张狂到了极致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苏文静,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样,被绑的滋味还不错吧!?哈哈!”和嘲弄声一起过来的,是一个壮硕的男人,而且,我绝对不会太陌生。
李银豹!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再见到他,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抬头看向声源,我这才发现,这里是一座类似于仓库一样的空旷场地,李银豹狞笑着从另一个角落朝我走过来。
他见我站不起来,嗤笑了声,在我面前蹲下身子,用左手抬起我的下巴,啧了声:“苏文静,你能耐啊,你还是我这辈子出了钱却嫖不到的biao子呢。”
我想偏过脸,可是李银豹攥得我下巴生疼,我看着他已经光秃秃的右手手腕,冷静的说了句:“放开我!”
他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也明白了我想传达的信息——别忘了他那只手是怎么被砍掉的,再碰我,当心另一只手也保不住!
李银豹脸皮抽了抽,眼底很明显出现过挣扎,可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那一双铜铃一样的眼睛瞬间就布满了狠戾。
带着破釜沉舟一样的不管不顾,李银豹用那只完好的左手狠狠甩了我一个巴掌:“臭婊子!你嘚瑟个什么劲!乔江北现在不在暮城,我玩死你,谁会知道!妈的!”
我被打得脸都偏了过去,本来我就是被扔在角落的,那股力道让我整个额头都控制不住的撞上了墙壁,整个脑袋瞬间就晕了,嘴巴里那股甜猩越加明显,连带着整个耳朵都在嗡嗡直响。
好不容易缓了劲来,李银豹已经欺身过来,伸手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
四肢刚被释放开来,李银豹没有耽搁,抓住我衣领刺啦就是一声,我忍着酸疼得厉害的身体,抬起刚恢复自由的双脚,狠狠踹向他的裤裆。
李银豹压根就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力气,疼得嗷的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捂住被踹的部位,李银豹疼得直抽冷气,我趁着这个机会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就冲着仓库大门就要跑出去。
可是没跑几步,头发就被人拽住了,李银豹下了死力气,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地上掼,我只感觉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剧烈的痛感让我连视线都出现了模糊。
“放开我!!!”我毫无章法的挣扎,指甲狠狠掐进李银豹抓着我的手背。
可是没有用,在我被狠狠摔在地上的时候,李银豹的双脚也随之而来,他不停的往我身上踹,嘴里还不停的叫骂:“你个臭婊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乔江北养的一个小情人吗?正主现在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以为有人会替你收尸啊!我操你妈!”
我被踹得身体不断打滚,可是就是站不起来,身上到处疼得厉害,可是李银豹压根就没有想要停下来。
五脏六腑感觉都快被踢碎了,我咬紧牙关没让自己的呼痛声冲出喉咙。
直到李银豹喘着粗气停下了对我的虐待,我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躺在地上跟死尸一样,我疼得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李银豹蹲下来,凑到我眼前筘住我下巴,除了最初的那个巴掌,我的脸都没有被伤到过,李银豹看了会儿,眼底很快就布满了yù_wàng:“爷就是喜欢你这张烈脾气的脸,啧,乔江北的女人,光看着就觉得比吃药还让人兴奋!上起来滋味一定不错!”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可是却也知道,当初我陪酒女身份被曝光的时候,那些同学同学围住我,我晓之以理的那些话,对待李银豹这样的亡命之徒根本就没有用。
他是冲着我的命来的——正主,他刚才也提到了情妇和正主这样的字眼。
也就是说,上一次那个想让我身败名裂的局面被乔一凡控制下去之后,乔江北的未婚妻并没有就此罢手,她找到了李银豹。
李银豹本来就被乔江北砍掉了右手,就算脸上恭敬,可是心底的怨恨却是绝对不会少的,他没有那个胆子报复乔江北,可是对于我这样一个陪酒女,现在乔江北不在暮城,那个女人又用乔江北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