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值得我去答应你的条件?”
风清遥与白勾月初次的相识场景很不好,故而风清遥对白勾月并无什么好感。
“与你的师父凤长歌有关。”
“师父?!”听到凤长歌的名字,风清遥死寂的眸子中有了一丝的激动。
“是。”
“白勾月,你知道我师父什么事?快说出来。”风清遥不顾伤口,猛地上前去揪她的衣袖。
白勾月挣扎开,往后退了一步,与风清遥拉开一段距离。
“要我说可以,且先答应我的两个条件。”
“若不是什么重要之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放心,这事铁定重要。”
“说,什么条件?”风清遥脸色有些激动。
白勾月惊了他的神色与情绪,进来时还是生无可恋的模样,一谈及凤长歌之事,就变得激动无比。
“一、先让我给你上药。”白勾月举起手中药瓶。
风清遥有些激怒看着你,“你……”
“你若不答应这第一个条件,我绝不会将我所知的事情吐出一个字给你。”白勾月决意已定。
风清遥无奈地转过身子,将后背显露在她的面前。
白勾月走过去,将伤药涂在他的伤口上。
“我已经应了你第一个条件,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快说出来。”风清遥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还有第二个条件。”
“说!”风清遥已急不可耐。
“你知道此事后,不可告知他人是我告诉你的,你也不可以告知他人,因为这个秘密要是传开,怕是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白勾月严肃的神情道着事情的严重性,风清遥侧头看了看她的侧颜,应了句‘嗯’轻轻颌首。
“你所讨厌的只有七百岁的小长歌,就是你的师父凤长歌。”
“你在胡说什么?!”风清遥突然震怒地回身,双眸通红地怒瞪着她。
“我说的是真的,我亲耳听到她和解临雅对话时说的!”白勾月认真地说。
听到解临雅的名字,风清遥又冷静了下来,“她和解临雅的对话?”
“就是昨日,你们偷溜出去的时候,她和解临雅在城中转了一圈,我在角落处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白勾月小声说道,偷听人谈话这么掉品的事,她不好意思说得理直气壮。
“她和解临雅都说了什么?”
“解临雅走了,被奇怪的人带走了。在走之前,他向凤长歌告白,可是凤长歌拒绝了。解临雅伤心之下说出了在她的心中,他始终不及向宫主。然后,解临雅说……”后面的话,白勾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说。
话听到一半,很是挠人心,风清遥急问:“解临雅说了什么?”
“解临雅说,是向宫主推她掉落混元巨鼎的。还问她,恨不恨向宫主……”白勾月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风清遥呆滞的神情。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咽了口沫,继续道:“我在他们的谈话中,还偷听到将凤长歌害死的人,应是与黄帝有关且与无极长宫有恩怨的人。因为假的凤长歌从混元巨鼎中出来的时候,向宫主与她交手过,且向宫主也没有抢夺神器的理由。还有无极长宫灵兽清涟之死应也是与害死凤长歌的人有关,因为惧怕灵兽清涟的能力而将清涟杀害。”
“凤长歌说,即便真是向宫主推她落鼎,她现下也不会去提剑杀了向宫主。她回来已有一年,调查到她死之事蹊跷太多,她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她为何被杀?杀她的理由究竟是什么?他们两人这般的对话,都是以凤长歌为主,而小长歌以凤长歌的身份自居,虽我未去问她的真是身份,但是也可猜出小长歌就是凤长歌,她为复仇而从冥界归来。”
“白勾月。”风清遥目光呆滞地看着她,毫无感情的声音问:“死去的天人,能从冥界归来吗?”
“可解临雅与她的对话就是这么说的。再者,你自己的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怀疑吗?向宫主自出生来的几千年中,身边除了他的母亲罗揽和凤长歌。身边何时还有其他的女子站过?还有解临雅雅公子,他是在天界出了名的厌恶女人,可这样的他此生也爱过一个女人就是你师父凤长歌。他们二人在天界都是出了名的人物,为人品情都是极好,你可真觉得他们二人会因为一个名字而喜欢上来到他们身边不过就一年的小丫头吗?”
白勾月的话,让风清遥身子猛地一震。
细细想来,她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以向宴生和解临雅两个人的性子来说,确实不可能因为一个名字而这么快就忘却对凤长歌所用的情义,去喜欢上一个唯有名字相仿的小丫头。
“风清遥,你想想长歌待你如何?你处处与她作对,让她难堪,她却处处护你。即便心胸再广,可又有几人愿冒着性命去救你?若非有那份师徒恩情在,她大可将你弃之不顾。”
“可是,宫主失去了记忆,与师父的曾经他都已忘记,他待长歌好,不应该是想培养一个新的长歌吗?”风清遥目光泛散,否认白勾月所说的一切。
“即便失去记忆,也有可能会待她好。明原长老在我来的时候说了句话——时间炼人心,日久生深情。也许在你我都不知道之时,向,故而即便假的凤长歌改容换貌回来,即便失去记忆,但心对凤长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