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弟子绝对不会将刚才长歌师妹说的话,告诉一个字给别人。”
孤影认真地道。
他未曾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么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长歌就是凤长歌。
只是,凤长歌真的是厉害,已死去都可有办法从冥界归来。
“若本尊知道,有另外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份,本尊不问是非,直接取了你的性命!”
向宴生威胁地道。
孤影立即应是。
向宴生没现在立即要了他的性命,已是他的仁慈。
向宴生对他自然是也有几分的信任,身为无极长宫的影卫,第一个条件就是对宫主忠心,故而向宴生也未立即取了他的性命。
“唤明原长老与昭元长老来本尊的斋月阁,本尊有事要与他们商议。”向宴生道。
孤影应是,很快便不见了人影。
向宴生回眸望了望凤长歌的屋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推这轮椅离去。
在转角处,银色月光的照耀下,有一抹红色的衣袖很快地隐进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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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原长老听到传令就匆忙地赶到了成天山,正巧望见刚到成天山的昭元长老。
“昭元长老,宫主也将你叫来了。”明原长老迎上去问。
昭元长老捋了捋长长的白须胡子。
“是啊,这宴会才刚结束,宫主突然这么急地找咱们两个来,该不是和宴席上和那个练温温有关系吧?”
明原长老的脚步一顿,惊愕地看向昭元长老,问:“昭元长老,你这话该不会是说宫主想娶妻吧?”
“宴席上,明原长老你也是看见的,练温温坐在宫主的身边,宫主一句话都没说,应该是认同了练温温。宫主都这个年纪,是时候去娶妻为无极长宫留下子嗣了。”昭元长老感慨地道。
明原长老听了,皱了皱眉,低头不语的,脸色的神色有些不开心。
昭元长老见他这模样,问:“明原长老怎么了?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我们两老都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宫主要娶妻,你为何露出这个表情?”
明原长老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老夫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可惜了长歌那个孩子。”
“长歌?哪个长歌?”
现在无极长宫里有两个长歌,昭元长老不知道明原长老嘴里的长歌是那个长歌。
“还能是那个长歌,就是凤长歌啊。”
“为何觉得可惜?”
“长歌那孩子在宫主身边陪了差不多五千年,难道昭元长老就不曾觉得那孩子可惜吗?”明原长老问。
昭元长老闻言,沉思了起来,思虑了会,他无可奈何地长叹息一声,道:“是可惜,她没死时,是与宫主走得最近的一个人,她为宫主和无极长宫所做的,确实在众人的眼里,她应该是无极长宫的宫主夫人无错。可是,宫主一直都没给她这个身份,想必是因为不爱。现在她人已死,宫主有了要娶练温温的念头,即便我们再替凤长歌不值和可惜,可宫主不爱便是不爱,我们两老在无极长宫能管的事本来就不多,现在这男女情事咱们更是管不来。”
“长歌是个好孩子,为什么宫主就这么铁石心肠一点都不对那孩子动心呢?”
“好了,别想那么多,我知道你与长歌走得比较近,关系好,替她不值是应该的。但是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便是宫主终于愿意娶妻之事,其他的事咱们别管,也管不来。”昭元长老安慰道。
说起来,明原长老也是凤长歌的半个师父,当初凤长歌初到无极长宫的时候,见他武技厉害,就在他身边学了三个月的武技。
再加上前些日子与长歌一起在边界杀妖兽,在她身上隐隐看到凤长歌的影子,就更是替凤长歌不值,一想到向宴生可能要娶练温温为妻,脚步一顿,不再迈开。
明原长老年纪虽然大,但性子有时候就如孩童般。
昭元长老停下脚步望向他,无奈地看着他,道:“我们都未到宫主那边,宫主究竟找我们究竟是不是为了练温温之事还不一定。何况就算真的是为娶妻之事,你有意见也要到宫主的面前说,你这般耍脾气宫主怎知道你的不悦。”
昭元长老这话有理。
为凤长歌不值,那也得见到向宴生好好说一番,站在这里闹脾气也是无济于事。
明原长老再次迈开脚步,与昭元长老一同前去了向宴生的斋月阁。
到了斋月阁,向宴生与往日有了些小小的差距。
以往他们来到阁中,向宴生都是坐在书桌后,这次他来到了书桌前,在那静等着他们。
这只是个小小的改变,却让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相互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两人朝着向宴生拱手。
“见过宫主,不知宫主有何事找我们二人来?”昭元长老问。
明原长老心里依旧在认定向宴生找他们到来,就是为了练温温的事,自然面色不是很好看,只是恭敬行礼,抿唇一句话也不说。
向宴生没注意到明原长老这小小的别扭,望向四处,在他们三人的范围剑设下了一道隔音阵,再在房子外也设下一道阵。
他这举动引来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的不解。
是什么事?重要的要设下两道阵,防人偷听。
“宫主,你这是有什么要事要谈吗?”昭元长老狐疑地问。
“本尊这次叫两位长老来,只是想让两位长老帮本尊看样东西。”
“看东西?”明原长老不解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