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要洗干净了送还给他,可已经被顾琛给撕坏了。
看着他如此,知道他有多气愤。后来经过冷静后,我也觉得自已的行为不太好。记得阿凡是要留我在他那里过夜的,如果当时我再喝多点,或者他也喝醉了,或者我被他强行留下,那后面会发生什么,我真的不敢想象,所以,他想做什么就做吧,我发不发表任何意见。
等他从外面回来,我的头发已经吹干了,然后他就一把抱起我,我一下突然悬空,吓得赶紧将他的脖子抱住,不悦道:“你干嘛?”
他睨了我一眼,说:“陪我去吃饭。”
我想起祥嫂说的,他回来得晚,还没来得及吃晚饭,然后我跑出去后,他又去找我了。
他的胃不太好的。
想到此,我就停止了挣扎。
我想,我一定是爱惨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才会这么轻易地妥协。我明明那么气愤他对我的欺骗,可在这么一折腾后,我竟然觉得那也没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妈最终还是安全的,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爱情,真是让人盲目,一旦陷进去就不可自拔。
虽然吃了东西,但顾琛的胃最终还是疼了起来,看他吃了药下去,我心里顿时难受起来,却也倔强着不跟他说一句话。
回到卧室,他将我捞过去,搂到他的怀里,我忸怩起来,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累了,让我抱会儿。”
不知道就这么抱了多久,他的唇开始侵占起来,却霸道地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情到深处,他覆在我的身上,喃喃出声:“对不起。”
霎那间,我忍不住哭泣起来,混合着我们的汗液,我们的情动,在这夜间凑响了别样的乐曲。
这一夜,他拥我入睡,直到天明。
接下来的几日,倒也过得安稳,除了公司的事顾琛还在调查,他已经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后面就等着真相浮出水面。
关于许文文的事,我们没再沟通,似乎经过那一晚,有什么东西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而我们却毫不自知。
这一天,正是顾琛去外地的第二天,夜里两点的时候,于敏给我打电话,说孩子高烧不退,让我赶紧过去医院。
孩子的一张小脸烧得很红,嘴唇更是深红,他正打着点滴,而于敏在用温水帮他擦着身子,旁边是顾老爷子,他的身子在这时看起来更是佝偻。
这么晚了,他还在医院,足见他对这个孩子的重视。
我急忙问于敏孩子的情况,她也说不清楚,就说突然烧起来的,医生说没事,先掉水将烧退下来。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第四天了,而且白天热度会退掉一点,到了晚上就又烧起来,于敏也是害怕会出事,争取了老爷子的同意后才给我打的电话。
我将于敏手里的毛巾拿过来,亲自给孩子擦,一边说:“宝贝,别害怕,妈妈来了。”
他像是有感应似的,动了动眼皮,从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声音,仔细听去好像在喊妈妈,我一下子鼻子发酸,转身就跟老爷子说:“爷爷,把孩子放我这儿吧,他太小了。”
老爷子哼了一声,什么也跟我说,直接开门出去。
我又看向于敏,她安抚我说:“这个事以后慢慢说,老爷子也累了,让他回去休息吧。”
我叹了口气,伸手抚向孩子的脸,光光滑滑的,可是,却是滚烫的。
才几个月的孩子,就一直高烧不退,这多难为人啊。
我不放心,又找了医生问孩子的情况,他说检查了各项都没什么问题,而且热度也的确在往下退,只是比较慢,总之,情况在好转,让我放心。
从医生办公室回来的路上,我一直特别难受,因为他问我关于孩子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既然把他生下来,那就要对他负责。
第二天早上,孩子的烧终于退了,医生也说,应该不会再烧了,我又高兴地要哭,而我一扭头间,于敏亦在抹眼泪。
她可是孩子的亲奶奶呀。
虽然烧退了,可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等到出院的那天,顾琛还没有回来,我跟着于敏一起到顾家。
孩子好了,老爷子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只是在看到我时,原本还挂着笑的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灰色,他张口就要叫我离开,我却率先一步出声:“爷爷,我想跟您谈谈。”
他脸上顿时露出一些诧色,而后哼了一声:“你跟我们顾家没有任何关系,又有什么可谈?”
我上前一步,道出一个事实:“可是爷爷,您听到了,孩子他叫我妈妈,我是他妈妈,到哪里都不会改变,也没有任何事可以改变,我是个小姐没错,可我生的孩子没有错,您凭什么要剥夺他享受母爱的权利?既然您嫌弃我是个小姐,那么也请您连这个孩子也一起嫌弃吧,否则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他的母亲是干什么的。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想要掩饰,却越是暴露得更快。爷爷,我求您了,孩子还小,就让他跟着我吧。”
不管我说了什么,老爷子就像个老顽童一样,不为所动,最后却是跟我说:“想要孩子可以,离开阿琛。”
我颓然一笑:“爷爷,其实您早就打了这个主意是吧?您一早就不喜欢我,所以故意拿孩子在身边,您知道我离不开孩子,所以现在就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