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心想:“果然是你。”当下对王阳明再无半分尊重之意。同时心里生出一个计策,想要化解王若兰对自己的痴缠。
王阳明道:“我从衡山回来之后,细查学生名册,发现并无萧颜此人,知道你定有难言之隐,便利用职权,以萧颜之名在武字楼注册了一位学员,同时将状态标注为外出游历,怎样,够意思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没人揭穿我,原来是你动了手脚。”萧贱一下子明白过来,说道。
王阳明嘻嘻一笑,道:“今后我们就是对抗剑啸宫的同志了,我不帮你帮谁,是吧?更何况我们还是一同研究人性的战友,说起来还真是有缘。”
萧贱道:“我可没想偷窥,是你硬拉我看的,我不得已,配合你一下。”
王阳明见他将责任全推到自己身上,脸色大变,说道:“偷窥?心学家的事,能叫偷窥么?那叫研究,研究懂不懂?更何况那时黑灯瞎火的,我什么也没看见,倒是你这小子看得津津有味,实在是……令人艳羡,啊,不,是气愤不已啊。”
萧贱道:“我那时已然要走,还不是你硬拉着我?还说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王阳明一下扑了上来,捂住萧贱嘴,道:“噤声,你想怎样,划下道来吧?”
萧贱道:“你要配合我演一场戏,骗过王若兰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