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谎了,其实我想要玛丽苏人偶,不然也不会在傀儡师面前瞎逼逼。

那种挑战逻辑的脑残流玛丽苏小说就像神曲一样擅长给人洗脑,而我当然不可避免地成为了被洗脑的一员。老实说,有不少语句通顺的脑残小说也蛮有意思的,只要不把内容当真,以一种全新的看笑话的心态去看,有不少小说拥有神一样的脑洞和展开,其内容之跌宕起伏波涛汹涌,可以与一百部动作片的集合相媲美。

不要小瞧小学生的想象力啊。

综上所述,我还是挺花了一段时间来研究玛丽苏女主的人设。性格、智慧、财富和能力先不谈,也不说但凡雄性都会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们的设定,单单把外表拎出来研究一下。

七彩的头发不用说了,修真界随便来个人都能完美诠释这种发色的美感,经过我在不少修士身上的时间,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只要皮肤够好、气质上佳(以修真者的标准看),哪怕是个光头照样美得惨绝人寰,更别说七彩本身就是很美的颜色。

听起来荒诞,不过是因为多数人都压不住七彩的光辉,就好比老乞丐穿上龙袍,只能越发显示出老乞丐的丑陋和肮脏。

然而在七彩的眼睛我却始终没有办法做到。另一个世界又没有隐形眼镜,我倒是有心研究,奈何对此一窍不通,尝试过直接把玻璃染色后贴合眼睛,但遮不住眼睛本身的颜色不说,没人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戴着粗糙版的隐形眼镜睁眼。

死人倒是可以睁眼,遗憾的是每一个都不好看。

也不是不好看,而是怪异和不伦不类,没有生机和灵气。

所以我对玛丽苏女主的最大怨念就是七彩的眼睛了……别的什么鼻子下巴嘴巴啊,再怎么唯美到让人毛骨悚然的描写,我还都真能在修士中找着,唯独七彩眼睛没有天生的,更没有后天的。

我可不是为难自己的人,明知没可能有这种人还执着不放。这根本就不是用心就能做到的事情,我在努力了几次没有模仿出七彩眼睛的精髓后,很干脆地偃旗息鼓,转而把心思放到了别的事情上面。

但对于七彩眼睛的好奇却有增无减,被我放在心上。

直到某天遇见半死不活的傀儡师。

啊,对了,傀儡师要是被归类在魔修范畴中的,因为傀儡师到了后期全都将修士作为制作傀儡的基础材料,无一例外。他们看修士的心情就像杀猪的屠夫看见猪,第一反应永远是“这个材料的某某部位很适合做某某”,包括他们看自己也是如此。

傀儡师的最高境界,就是将自己制作成傀儡。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也是傀儡师从来独来独往的深层原因。即使在修真界,这也是一个答案众说纷纭的lún_lǐ问题。

好比现代的经典例子:一个人在人生历程中不断将损坏或是衰老的器官更换为机器,或者让问题的本质更麻烦些,都换成由这个人本身的细胞所培养的器官,连大脑也不例外,那么到了最后,这个人还是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乃至于到最后这个人还是不是人?

傀儡师可是连灵魂都能抽取出来作为零件的神奇修士,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改造灵魂。

我当时看到这个傀儡师的时候就忽然想起了我曾经关于七彩眼睛的困惑,然后就高高兴兴地把傀儡师捡了回去,因为傀儡师肯定能弄出就像天生的一样的七彩眼睛。

弄不出就关着,到弄出来为止。

这个念头我很快就打消了,因为捡到后我顺手给换了衣服,傀儡师的上半身说是男的吧也行,说是女的吧也就是胸小一点,曲线还是有点柔美的,而下半身……光洁一片,就跟*的芭比娃娃没区别。

我怀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心情默默把傀儡师翻了个面,看见同样是芭比娃娃一般的没有排泄孔的屁股。倒是非常漂亮的蜜桃臀,趴着时腰部下陷,视觉效果极其带感。

傀儡师是男是女我不知道,后来我也没问过,因为就在那个当口,人醒了。

……这他妈就尴尬了。

年纪不小的我当真头一次碰见这种情况,纵使傀儡师还装着昏迷,我还是觉得尴尬得快要忍不住直接把傀儡师灭口。那短短的几秒钟内我脑中闪过的念头要是能写出来,绝对是一部神一样的意识流小说。

七彩眼睛救了傀儡师的命。

我给傀儡师换完了衣服,决定还是离这些正统的神经病变态远一些,也不要太惹着人家。毕竟虽然我也挺神经病但我们俩都不是一个风格,风格不统一的神经病都迟早有一天会闹掰,风格统一的神经病也都迟早有一天会闹掰,总之神经病都会闹掰。

我和够多的人闹掰了,不需要再来一个。

傀儡师的伤说重那是真的重,可愈合起来不要太轻松,只要给材料就能修好。我秉承反正杀都杀了的思想,在傀儡师苏醒后提供了大量新鲜且不缺胳膊断腿内脏受损的尸体。

然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因为我们住在一起,我又尤其慷概,傀儡师对我的态度渐渐好起来了,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再怎么颐气指使地要求傀儡师给我做一个玛丽苏人偶。

怎么说呢,傀儡师有点像是吹毛求疵的那种老手艺人。你要一个更换了全身上下全部器官,有没有更换灵魂不明的傀儡师,去做一个低级的人偶,就像是要求一个国画大师用毛笔画一个圈儿那样,那是很侮辱人的。

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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