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把事情跟她讲了一遍,幼琳叹了口气,“早上我和容婶还说呢,估计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昨晚回来找你……就是被人下了药。”他唇角泛起点点弧度。
幼琳的脸有点点红,垂了垂眼,声音也小,“难怪你那么恐怖,要了一个多小时……”
他呵呵的,双臂将她拥进怀里,“我好像忘了做措施,你说你要是怀孕了,对孩子有没有影响?撄”
“有什么影响?”
“被人下了那种药。”
沉默了一阵,幼琳抬头看他,“应该不会。”
然后,从这一刻开始,一直到第二天一整天,霍泽南都在想幼琳那句“应该不会”是什么意思偿。
是不会怀孕,还是,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次日清晨。静文穿着黑色背心和热裤从房里出来,去厨房倒水喝。
静文每天早上有起床就喝一大杯水的习惯,排毒养颜。
然后是做四十五分钟瑜伽,做瑜伽的这个过程,平常时候她都是放空自己的,什么都不会去想,但今天早上她心里很乱,什么都在想。
乔止非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觉得她和聂海尧会旧情复燃么?
还有聂海尧,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那么坏,那她以后还能跟他做朋友吗,还能正常做朋友吗?
静文不是保守的女生,不是和前男友分手后不能联系的那种人,尤其是他对聂海尧有着亏欠,就更不能无视他。
但现在情况有点糟糕,大哥和乔止非把事情说得很严重,她在这里纠结得要死。
练完瑜伽打算去洗个澡,头发丝儿上都是汗。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静文心里一怔,心想难道是乔止非吗?
门一开,看见是思琦,不免就有点失望。
思琦将她眼中那点失望看在了眼里,就忍不住打趣她,“姐,你以为是谁来了?嗯?你以为是谁啊?”
跟着静文进屋,一路上思琦絮絮叨叨的,烦得要命,静文都懒得理她。
突然静文回了下头,看着静文手里的葱花大饼,眉心一皱,“都说了我讨厌这个味道,你老吃这种东西烦不烦!”
思琦嘻嘻哈哈的往沙发上一坐,喝了口豆浆,接着吃她的饼,“矮油,我吃个葱花饼你就觉得恶心,那乔大哥给你买的灌汤包里,没有葱花吗?啊?你不也咽下去了?”
“……”
“所所以说你这个人就是有毛病,知道吗,得好好治治!”
“你才有病!”
静文进浴室洗澡去了,丢下思琦一个人。
思琦在客厅打开了播放机,音乐声缓缓流淌出来,她很是享受的,靠在沙发上边吃饼,边听音乐。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姐在洗澡。
思琦咬着葱花大饼走过去看她姐,故意要恶心她。
走到门口,她拧开了门把,将浴室门推开,入眼的,是水柱下她姐的好身材,令人血脉喷张。
“我说你,都没有xing生活,你不怕变老吗?”思琦说她姐。
静文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她。
顿了一顿,这才开口,语气有点严肃,“你打定主意要和许樵离婚吗?”
思琦嘴里嚼着,眨眨眼,耸了耸肩,“没有不离婚的理由。”
静文继续洗澡,没再看她,“许樵挺好的一个人,错过了可惜了。”
“自从出了那件事,人家爸妈那嘴脸,你是没看见。”
思琦也想得通,难得去伤心。
她转身,往客厅去了。
上次那事之后,她都住在朋友家里,也没回许家,主要是许樵父母平时都那么恐怖,别说发生了这种事,思琦觉得要回去面对那两位的话,心脏没那么强,想想还是算了。
省得许樵他妈总拿她和许磬老婆言璐作比较,言璐哪儿哪儿都好,又生了一对龙凤胎,她就哪儿哪儿都不好,备孕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也难怪人家爸妈看她不顺眼。
要说她也是将军的女儿,算是人大面大,嫁到哪儿都不会有人欺负她,但关键是,人家许家不比她霍家差啊,许樵他爹地位不比他霍舒城低啊,所以人家有的是资格挑三拣四。
许樵去找过她几次,她没搭理。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她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虽然拿不到多少钱吧,但自己开心最重要,终于不用看他爹妈的脸色了。
思琦觉得自己不值啊,明明自己带了嫁妆嫁过去的,结婚前大哥也给了不少钱给她,怎么去许家之后就变成她花许樵钱了呢?
许樵那个妈,真不是一般人能伺候的。
的女人,世上少有,有时候思琦佩服她,婆婆对的是对的,错的还是对的,她那么能忍,就是因为她爱她男人——事到如今,思琦都开始怀疑,自己的不能忍,是不是因为没那么爱许樵?
葱花大饼也不想吃了,想到这些事,思琦又开始毛躁。
今天是周末,打算和姐出去逛个街的,突然,又有点没心情了。
不多时静文从里面出来,身上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到思琦身边坐下。
思琦从她领口看到她那对让女人嫉妒的胸,伸手摸了一抓,“姐,咱俩不是吃相同的食物长大的吗?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静文有点恼火的拍开她的手,“你别摸我。”
“哈哈,摸出感觉了?想要男人了?”
“……”
静文没理她,这个女流.氓。
擦了会儿头发,静文突然想起什么,一本正经看着思琦,“你这几天晚上,是不是都和陆彦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