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大明武侯.>62.49.45.42.40.9.6[
的身份,这些人心中还暗暗道,是男宠那好办事儿啊!若并非男宠,怕是架子还要更大,更难请呢!

这顿饭局,到了后头便俨然成了陆长亭一人的独家秀,这些人听了个晕晕乎乎,心中直道,着实有本事!

所谓术业有专攻,这些人毕竟对风水学并不了解,陆长亭手到拈来,随意拿些案例出来与他们说说,便能让他们打不住地惊叹连连。这群在生意场上,在小官吏跟前都很是威风的人,此刻在陆长亭的跟前,就跟土包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时辰过得飞快。

程二抬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主子,时辰不早了。”

朱棣点头,递了茶杯给陆长亭:“喝口水我们就走。”

其他人微微傻眼,这么快?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陆长亭接过茶杯喝了两口,而后便起身特别爽快底跟着朱棣往外走了。众人愣了愣,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了包厢,程二走在最后,跨出门槛的时候,还没忘记将门给他们“体贴”地关上。

有人愣了愣,出声道:“还、还没问一问那个少年看不看风水呢?”

“还看什么风水?”之前被陆长亭奚落了的男子,脸色难看地道:“咱们的目的个个都没达到!还有心情说什么风水?”

这会儿其他人就不免朝史嘉赐看了过去,毕竟方才最受燕王关注的人就是他。

史嘉赐淡淡一笑,站起身来,“瞧这话说的,风水也是重中之重啊。”史嘉赐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说了和之前程二一样的话,“时辰不早了,诸位请便,我这便先回去了。”

说着史嘉赐便推开身后的凳子,朝着门边大步走了过去,其他人阻拦不及,只能在他背后发出一声冷笑,讽刺道:“是了,人家已经入了燕王的眼,当然和我们都不是一路人了。”

史嘉赐恍若未闻一般,脚步顿都不带顿一下的,包厢门再一次被关上了。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但史嘉赐比他们年轻,恰好呢,也就比他们多了一点谦逊,能更冷静地去看待这位燕王和他身边的陆公子。这样冷静下来以后,史嘉赐便发现,这位燕王可比他们想象中要睿智得多了,而越看史嘉赐也越能确定,燕王身边这个容色美丽的少年公子,根本不是什么男宠,史嘉赐敢断定,燕王之所以待他这般亲昵,是因为心底对他极为看重,能得王爷看重的会是什么普通人吗?若是能通过风水和其搭上线,那可着实太划算了!比起这些人粗暴又愚蠢的法子,史嘉赐认为这样更为稳妥,也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身后人的嫉妒和不快,史嘉赐又如何感受不到呢?但既然已经认定他们是一群蠢人了,眼瞎还有必要和他们继续凑在一块儿吗?只要面上过得去就行。天下人谁不重利?日后若是真有利益可赚了,这些人一样会凑到他的身边来。

史嘉赐大步走出酒楼,正好瞥见不远处的地方,陆长亭跟着朱棣一块儿上了马车。

史嘉赐驻足看了一会儿,随后转头与身边跟随的下人道:“去仔细打听一番,这位小公子究竟是何来路?还有那林家的事,也仔细问一问。”

这边陆长亭上了马车便听朱棣道:“那史嘉赐是个聪明人。”

陆长亭点点头,这人还不是一般的聪明呢。

程二在外头扬鞭赶着马车前行。

陆长亭听着程二吆喝的声音,出声问朱棣:“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但怎的又那般奇怪?初时我前去,待我极为客气,饭过中旬,却又敢刻意挑衅我。”

朱棣也未能想到个中原因,最后他摇了摇头,道:“这些人还是目光短浅了些。”

陆长亭笑道:“格局不一局不一样,自然行事就有所不同。有人走一步能看三步远,而有的人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这一点对于陆长亭来说,倒是没有那样复杂,毕竟作为一个风水师,最擅长的不就便是从整体格局入手吗?

朱棣大笑道:“那在长亭眼中,我又是何等模样的?”

“格局大,眼光深远。”陆长亭好不吝啬地夸奖道。其实谁能与朱棣相比呢?朱元璋的几个儿子之中,确实只有朱棣最为肖似他。

夸赞的话,朱棣自然也听过,但似乎都不如这时候陆长亭的一句肯定,朱棣面上的笑容变得浓厚了起来。

陆长亭转而和朱棣说起了其它的事儿,零零碎碎的,就像是寻常人家聊天一般。

这会儿朱棣才想起来陆长亭之前给那男子看相的批语,不由问道:“你在桌上和他说的,当真如此?”

陆长亭摇头,“骗他的。”

朱棣噗嗤笑出了声,“骗他的?”

陆长亭斟酌了一下用词,“其实倒也不算骗吧,让风水师来瞧面相,一眼瞧的那都是气运!别的基本都不怎么瞧,何况我吃的也并非看相这碗饭,我便就着他身上的气运说了。他这小半年的运道怕是都不大好,而且还带桃花煞,瞧他这般不上心的模样,闹出人命也不稀奇。”

朱棣淡淡一笑,却并不问陆长亭自己的气运如何。

两人聊的话题很快便又扯到另外的地方去了,朱棣还同陆长亭说起了,北平哪个地方又有美食了,听得陆长亭食指大动。

程二在外头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不由得暗道,他似乎隐约明白那些人后头对待陆长亭的态度,为何发生了那样大的转变……但此时程二仔细想一想,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个猜想,可着实令人惊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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