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戏院二楼的回廊上,也有端着步枪的和平建国军士兵来回巡弋着,不时眼馋的向下观望着群雌粥粥却只闻其声未尝香泽,顶多只能用力扩张着鼻孔嗅一嗅妓女们的脂粉味再对着她们意淫连连。
阿香她们老老实实的排着队,她们可不想插队加塞什么的投机取巧,毕竟在场的都是和自己一样的苦命姐妹们,没有必要耍这种小聪明。当然,也有个别自作聪明的妓女妄图浑水摸鱼插个队什么的,她们立刻被早已等候多时且明察秋毫的士兵们揪出队伍、拖到二楼的包厢里。随着一阵衣衫撕裂声、哭爹喊娘的“救命”声和惊天动地的呻吟声,以及大队官兵争先恐后冲进包厢的脚步声,再一次出现在众排队妓女们面前的“插队分子”们无不衣衫不整、头发蓬乱、面无人色、受了外人看不出的伤乖乖地站到队伍的最后面去了。
每当这类事情发生的时候,在场的全体妓女们个个都胆战心惊、神经紧张、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所以总的来说,这次妓女注册登记行动以一种汪伪政府少有的快捷、高效的方式进行着,虽然不断有新来的妓女加入到队伍中,但随着不断有妓女注册登记完毕后领证离开,戏院里的妓女越来越少、排队的队伍也越来越短。
阿芳和阿香跟着缓缓蠕动的人流办完了验证、注册、登记的手续便跟着前面的队伍继续往戏院一楼的后面走去。那里在通往戏院后门的走道边有一个小房间,从前戏院还开门营业时是茶水间,有一左一右两扇门。现在则被当成了发放妓女从业证书的地方。妓女们从右边的门进去,领完证便从左边的门出来,再穿过长长的甬道就能从戏院的后门出去。
快轮到阿芳和阿香的时候,阿芳回过头来小声对阿香说:“哎,经注册登记总算是好了。站了老半天,我的腰也酸死了!”
在众士兵的环伺下一直平安无事的阿香神经也松弛下来,她窃笑着对阿芳说:“你腰酸什么?是不是昨晚接了个很生猛的客人把你干得腰酸背痛?快老实地交代,那个客人是不是相貌很不错?床上的功夫也很棒?”
阿芳笑道:“瞎讲有啥讲头?这几天我大姨妈来了,哪有闲工夫出去接客啊!”
阿香的小嘴一撇:“我看不像吧?你看看你自己,满脸通红、面带桃花,八成是昨晚接了个高品质的客人让你意犹未尽吧?”
阿芳假装生气的别过头去气呼呼地说道:“跟你说实话你还不相信,你自己来的摸摸看,月经带还垫呢!昨天是第三天,量好大,我连路都走不动,哪能接客呀?”
阿香将信将疑的在她裤裆间摸了一把便一脸坏笑道:“嗯,果然是你大姨妈来了……哦,我明白了,定是你接客太多,****宫颈发炎是吧?嘿嘿,这个也会引起腰酸背痛的。不像我,好久都没客人,你瞧我什么妇科病也没有,嘿嘿。”
恼羞成怒的阿芳毫不客气也伸手对着阿香的裤裆间狠回敬了一把:“你才***发炎、宫颈糜烂呢,我这里一切都好、没有异味、清洁卫生着呢!”
两女顿时笑着闹作一团。
这时,只听有人高声断道:“肃静,吵什么吵?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俩人连忙相互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不敢做声了。
只听那个声音又叫道:“轮到你们两个了,进去吧!”
阿香她们赶紧老老实实地走进了小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年轻的女军官身穿汪伪和平建国军的土黄色呢子军服、头戴五色星徽的大檐帽端坐在桌子后面。八个身高马大、膀大腰圆、面无表情的和平建国军士兵双手背在身后、一字排开站在她的背后。
阿香见屋里坐着的是个女军官不由得安心了不少,阿芳更是在想:“嗯,这个小女人长得蛮标致,身材也不错,不干我们这行倒是可惜了!”
只听那女军官细声细气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阿香连忙答道:“我叫吴慧君。”
阿芳也收敛起她内心的轻视答道:“我叫姚婷婷。”
只见那个女军官冲着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撇了撇嘴,也不出声,那个大汉立刻就从桌上的几份从业证书中挑出了阿芳和阿香的证书递给她们。她们俩诚惶诚恐地接过证书正要转身离去,只听那女军官又细声细气道:“慢着!”
虽然她的声音并不响,却有种自然而然的威严,令阿香她们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回过身来望着她。
只见那女军官又冲着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努了努嘴,那大汉立刻掏出一张照片来举到两人的跟前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认识照片上这个人吗?”
“原来只是让我们认一个人!”阿芳她们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但俩人定睛一看却都吃了一惊:“这不是阿莲嘛?”阿芳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们认识她?”那个大汉的脸上立刻掠过一阵惊喜,人也往前凑了上来。那个女军官的目光也紧紧地盯在了阿香她们的身上。
阿香见阿芳已经说出口了,若再改口说不认识阿莲必然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点头道:“是呀,我们认识她,她从前和我们是在一起的姐妹!”
话音刚落,只见那女军官“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冲着两边的士兵摆了摆手:“带下去!”然后她又冲着另一个大汉道:“你,继续发证,有情况随时汇报。”
立刻就有四个士兵应了一声“是!”过来一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