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水清漓脚下酿跄了一下,不过很快掩饰了过去。
她转了个身,巧笑嫣然:“你有什么可以让人欣赏的?脸么?身材?家世?你凭什么会觉得曜王他会看上你?”
“你......”颜紫顿时觉得脸面无光,却无言以对,只能看着水清漓扬长而去。
*
水清漓的心情很不好。
虽然她知道火骄烈不会背叛她,但她十分不喜欢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
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水清漓一饮而尽。
酒入咽喉,水清漓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嘲笑自己道:“又不是没有喝过酒,现在倒觉得酒辣。”
“主子。”佩玉小声道,“您不能再喝了,再喝该醉了。”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水清漓对佩玉说道,顺势趴在了桌上,喃喃道。
佩玉知道多说无益,倒不如让她自己好好想想,便默默退了出去。
水清漓阖上了眼睛。
这时,门开了。
水清漓以为是佩玉,十分的不耐烦,道:“我不是说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么?”
“是我。”火骄烈道。
水清漓觉得自己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赌气将脑袋埋到臂弯里,完全不理火骄烈。
“生气了?”火骄烈试探地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只酒壶,外加六只杯子。
火骄烈随手接住,重新放在了桌子上,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酒味,他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
“对啊,你能怎样。”水清漓仰起脸,瞪着火骄烈,不忿地说。
火骄烈眼中,此刻水清漓三分醉意,眼波氤氲,脸颊微红,瞪大了眸子看着他,朱唇微撅,十分诱人。
这样看着,火骄烈不由自主地走向前,低头轻轻在水清漓唇上印了一吻,低语:“漓儿,我错了。”
水清漓不依不饶:“颜紫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孩子呢,宝贝着呢,找我干嘛,出去!”
听这话,火骄烈便知道水清漓是气急了,忙宽慰道:“不是我的孩子啊。”火骄烈一哽,自知失言,“我宝贝她干嘛,她只是用来当药引的。”
“药引?”水清漓将信将疑,“什么药引?”
“火骄浅他需要一个人将身上的冰寒之气渡过去,颜紫正好符合这个人选。”火骄烈解释道,坐在了水清漓身边。
水清漓冷哼一声,道:“所以你就将她好生养着,留下来碍我的眼?”
“不是。”火骄烈握住水清漓的手,道:“颜紫她当时与火骄浅合谋害你,她有罪,所以用她当药引我毫不怜惜,但是漓儿,孩子是无辜的不是?”
水清漓明白火骄烈的想法,想减少一些杀孽罢了。火骄烈手下向来留情,他与其他的妖不同,少了一分嗜血,却不软弱,从来当断其断,不滥杀无辜。
但是,水清漓也向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她道:“可是我不想看见她。”
“依你。”火骄烈柔声说道,“我会让她搬出去的。”
“那你当初还让她住在这里!”水清漓的脾气又上来了,明明知道自己会不开心,还让这女人住在玄天宫里,想想水清漓就觉得不开心。
火骄烈一脸无辜,将头埋在了水清漓的怀里,委屈道:“叶桦不在,我就和底下的人说给她找个住处,谁知道他们擅自将她安排在了玄天宫里,最近我又忙,哪里有空考虑她。”
听了这话,水清漓仔细一想,确实说的过去,便道:“此话当真?”
“如有不属实,今晚我睡书房。”火骄烈有模有样地发誓道。
听闻,水清漓红了红脸,起身转头要走:“我可管不了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您还是另寻高明吧!”
“一定没有下次。”火骄烈搂住水清漓的腰,让她落在自己怀里,“娘子,你这样误会了我,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水清漓白了他一眼:“拿你的手出去。”
“那我可以换别的东西进来么?”火骄烈渐渐靠近了水清漓,在她耳边温语,借势咬住了她的耳垂。
水清漓低咛一声,挣扎几番,摸上了火骄烈的唇,并且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又用舌尖轻舔挑逗。
火骄烈有些愣神。水清漓对这方面的事一向羞怯,从来没有过主动,一贯都是火骄烈引导她,两人方能取得愉悦。
水清漓突如其来的主动,倒是让他颇不适应。
不过,他很喜欢。
但火骄烈一直都是一个强势的人,在这方面也一样,很快,他便占据了主动地位,引得水清漓低喘连连。
火骄烈在水清漓口中尝到了酒的醇香味,便明白了罪魁祸首,心中不满道:“这丫头,到底喝了多少酒!”
正当他愣神之刻,胸前一凉,一只小手便在他的前胸肆意抚摸着,勾起了一连串的欲火。
你喝醉了到底是有多大胆!火骄烈咬牙切齿,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指腹上传来的滑腻感不由得让火骄烈喟叹,并不老实地顺着一节藕臂滑了上去。
好痒,水清漓浅笑,躲避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却引得火骄烈嘶声。
火骄烈另一只手按住了水清漓的肩,一只手依旧轻划过水清漓身上每一处,激得她微微颤抖。
水清漓仰起头,露出一抹玉颈,脸上的红晕更重了,媚眼如丝,红唇微启,这一刻,火骄烈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说秀色可餐,说的不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火骄烈滚动喉结,拦腰抱起水清漓,走向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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