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左中郎将皇甫嵩,奉天子令讨伐黄巾逆贼,城中还有人乎?”
“吾乃左中郎将皇甫嵩,奉天子令讨伐黄巾逆贼,城中还有人乎?”
“吾乃左中郎将皇甫嵩,奉天子令讨伐黄巾逆贼,城中还有人乎?”
……
一连喊了数声,残破的钜鹿城上未见有声音。皇甫嵩与一众将官俱都迷惑不解。
“将军,用冲车撞开城门吧?”一员偏将出言献策道。
“是啊,将军!”另一员副将也附和着说。
“这……”皇甫嵩看着眼前经过近一日鏖战,已是不堪入目残破的城墙,犹豫不决。毕竟,这可是钜鹿军民用生命换来的,恐怕这城门后,已是不知有多少壮士的身躯拱卫着。
正当皇甫嵩犹豫不定,踌躇不进时。
“哐当!轰隆~”
伴随着一阵声响,已是满目疮痍的钜鹿城城门缓缓打开。
残破的甲胄一片片挂在身上,破碎的衣裳露出了带伤的肌肤,刚毅憔悴的脸上沾满了血污。
刘昶看着为首的三人互相搀扶着,左右看似是两员偏将,中间文士模样的或许是钜鹿太守,三人一瘸一拐的来到皇甫嵩半丈远的地方停下。
“扑通……”
“下官钜鹿太守郭典,拜见将军!”衣衫褴褛的文士向着马背上的皇甫嵩颤抖的拜见道。
闻听眼前之人便是这钜鹿的太守,皇甫嵩及一众将官纷纷下得马来。皇甫嵩更是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搀扶起这浑身血污的刚毅太守,郭典。刘昶与其他几名将领将郭典身旁的二位守将扶起。
“郭太守,辛苦了!”皇甫嵩语重心长的说道。
“将军,此乃下官职责所在,不辛苦!”
随即在皇甫嵩等搀扶下,众军一同进入了钜鹿城。
正如刘昶心中所想,刚刚踏入城门口的一刹那,浓烈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只见城门内足足有上千具尸体推挤在城门之后,有带甲的,也有不带甲的,足足有一人多高,只是中间缺了一小口,这或许是正在收敛尸首的百姓们,为了帮助郭典打开城门,迎接朝廷援军而为。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皇甫嵩高昂的唱着这首悲壮的燕歌,向着眼前悲壮的一幕叩首三拜。
“郭太守,当前城中情况如何了?”
“回禀将军,我部尚有可战之士二百余人,城中百姓未伤一毫!”郭典面露笑容,断断续续的说道。
“奇迹……”众人俱都觉得在此等猛烈的攻击之下,竟然还能不伤百姓,都为郭典的最为感到了不可思议。
“好!”皇甫嵩大嚎一声,接着说道,“世明,你带郭太守与两位将军下去医治,之后来太守府议事!”
“诺!”刘昶得令,便亲自搀扶着郭典,向着军医处走去。
郭典,东汉颍川人,统率82,武力68,智力79,政治70,魅力84,特技:绝境,在遇上危险之境时,统率+10,武力+2,智力+3,魅力+5,所属士卒士气+2.
在前往军医处的路上,刘昶收集了一下这个郭典的个人信息,没想到这竟然是个颍川人,看来这汉末时期,颍川人才济济啊!连这么一个只在别人的列传里一笔带过的人物,其属性竟然也有两项超过八十,更有迄今为止看似非常强大的特技,这绝对是被历史掩埋的人物啊!
一路上,刘昶简单的拉了些家常,竟然发现他是两位高级谋士郭图与郭嘉的族叔。这让刘昶起了兴致,从郭典个口中得知这郭图好学、博文、虽偶尔有失冷静,但也是中规中矩;而郭嘉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虽有博闻强记的本领,但时常混迹风月,不拘礼数。
刘昶听着郭典对郭图与郭嘉的描述,觉得这两人在当下的情况看来,郭图的成就会很高,而郭嘉却是个败家子。可惜这郭典不知道的是,刘昶来自后世,对于郭图、郭嘉孰强孰弱,可是一清二楚。这或许正是应了那句话,长大以后的事,小时候怎么能看出来。
不多久,刘昶带着郭典及其手下两员守将进入了军医大营,安排与交代了一番后,便赶往太守府,准备议事。
行不多久,忽见一阵马蹄声起,只见一队打着“皇甫”旗号,近万人的军队南向出城。
“这是要做什么?”刘昶一时不解,发现周边也无可询问之人,只得加快脚步前往太守府一探究竟。
“将军,方才下官见一支人马南向出城,所为何事?”一进得太守府,刘昶便将来时所遇之事开口询问道。
“哦,刘参军,事情是这样的,”皇甫嵩的军师阎忠开口应道,“刚才我军大胜张宝部,不仅击溃了敌人,还俘虏了敌人倚为屏障的曲阳百姓。因此,在下与将军推断,此刻敌军已是方寸大乱,正可一鼓作气,拿下曲阳,取了张宝首级,结束这大半年的叛乱,还我大汉晴朗的天空。”
“是啊!阎忠所言正是某心中所想啊!故而派遣坚寿率军一万去了。”皇甫嵩抚须,用成足在胸的语气说道。
刘昶一听,一开始觉得也是这样,可他突然想起了《三国演义》中重要的一个事件,宛城之战。猛然觉得不妙,大呼到:“将军,不好了!我看少将军此去不单拿不下曲阳,反而会损兵折将啊!望将军速发援兵,迟了,恐少将军有危险啊!”
“大胆!”阎忠一听,登时火帽三丈,心想:好你个刘昶,自打你来了之后,本军师就是个摆设了,每次议事,皇甫嵩处处都听他的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