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这会儿他正在紧盯着军帐里的那些金人和蒙古人们,咬牙切齿地对身边人道,“他们这么猖狂,不给他们些教训岂不是恐我中原无人?”

苏灼言害怕他就这么冲动地直接冲上去,安抚道,“反正他们也活不过明天,东方莫气。”

只有亲眼所见,他们才终于明白,之前对于金国这些人的想法都是太高估他们了,这些人完全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连最坏的猜想,对他们来说都是尔尔。

而除了汪觉等人以为的金和蒙古人联手,他们还一起作奸犯科,真正意义上的“作奸犯科”。

不过说起矛盾,也不是没有的,光是东方不败和苏灼言窝在这里,隐藏起来看到的冲突,就不下三起,东方不败知道,金和蒙古也只是因为共同的利益而聚在一起,但要说对彼此有多么忠诚,那是完全没有不可能的屁话,只怕是金国和蒙古私下里商定了什么协议,比如攻下中原,推翻宋王朝之后这两国有什么瓜分的好处之类的。

不然万不能将无利不起早的蒙古掺和进来就是了。

不过东方不败和苏灼言都没有想到的是,金国和蒙古都万分看重中原就是了,因为在军帐中,除了几位一看就是练家子的将领外,还有两个身着皆与其他人不同的人,就连其他人对着他们的态度,也万分小心,直到有人恭敬而不失谦恭地口道陛下,才恍然,这竟是金国和蒙古的两位国君!

先不说进犯中原,竟能请动两位国君屈尊来此,光是这两人的身份,就足够东方不败眼睛发亮了。虽然他身边的苏灼言在听到那句喊话时,也十分想冲出去将人手刃了,直接闹得个两国群龙无首,也就说不得到底是谁侵-犯谁了,然而苏灼言还得拽住兴奋的东方不败,叫他不要小不忍乱大谋,东方不败历来不会在这种正经事上违背苏灼言,因此也就没闹出动静来惹人注意。

要知道,两位国君的手下,可是跟着人数虽不多,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中好手的侍卫,怎能现在就打草惊蛇。

而也就是这么一静心观察,还真让苏灼言发现些许端倪,原来金国和蒙古互不信任,只是表面上的虚以为蛇,又怎么会互相坦言各自的君主在此呢?皆是因为这两位君主看着年岁不大,又太想进犯中原,因此隐藏了身份,跟随身边大将来监督战事进程的。

也就是说,虽然两位国君都跟来了,且恰巧处在同一个阵营,但其实两边都不知道对方的国君竟然在此,而之前那个失口喊出对方身份的奴婢,则很快被人寻了个由头,悄无声息地让人弄死了。

也合该东方不败和苏灼言的运道,竟戳破了如此隐秘的真相,又没有一时冲动,这才使得他们二人还能安心的藏起来,窥探金蒙二国的私-密。

因为此事一出,东方不败则真正安心,半点想要直接越过苏灼言而杀进帐篷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们仗着武功高,又蹲守了两日,听到了不少战略部署后很快就飞鸽传书,将消息传递了回去。而就在这一来一往间,东方不败也摸清了他们那些个将士们的本事,可以说,的确有两下,为了不轻敌,反而阴沟里翻船,东方不败都能做到按捺住性子耐心寻找最好的时机。

就在他们蹲守的时候,四小将也紧跟着达到了目的地,几人见过面,苏灼言问道,“前天飞鸽出去的信件收到了吗?”

花无缺道,“不知,我们是在那场战争过后就被派出来支援你们的,但如果有什么消息,现在可能早就到达目的地了。”

苏灼言点头,随后道,“我与东方这几日已经摸清了他们的人,待我细细与你们说一说。”

等到众人点头,苏灼言将他们这些时日的发现一一道来,东方不败在旁时不时穿插几句,半晌功夫就说了个明白。四人早就因为各种各样的磨练而变得沉稳许多,但当听到金国和蒙古的两位国君皆在此地,却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兴奋之色,还有恨不得一刀了结之的痛恨。

苏灼言早有准备,细细敲打几句,几人都不是冲动之人,也都暗暗忍耐了。

随即就听苏灼言道,“我们已经在这儿盯梢了不少时日,其中也见他们派出人去,不过比起之前的战争皆为小打小闹,不足为惧。”他停顿了一下,瞧着在场人的眸子,沉了沉声线,继续道,“这就好比风雨前的宁静,此番他们越没有动作,等到他们觉得时机成熟,所带来的动作就越伤筋动骨。”

待四人一脸赞同的点头,不等他们露出忧虑的神色,苏灼言就道,“所以我们要在他们发难之前,就立刻杜绝了这个机会,让他们直接心神大乱,而到那时再乘胜追击,才能真正的将他们赶出中原。”

江小鱼闻言一笑,脑子转得飞快,随即立刻道,“所以我们直接干掉那两个国君,让他们群龙无首,岂不是最好的选择。”

苏灼言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道,“不过却不是那么容易,只有等他们都放松警惕,我们才能潜入其中。”

“而且,”苏灼言沉默了片刻,环顾四周,开口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与东方来做,如果我们不幸遭遇什么不测,那么,你们不要恋战,需尽快撤退,到时候肯定一片混乱,你们各个都身怀绝学,想要安全离开想必不难,随后,你们要做的,就是立刻回去,派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苏灼言止住了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各个面露异色的四个人,一只手抓紧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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