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桐冲着张宝儿笑了笑道:“既然是你的朋友来了,咱也别怠慢了人家!”
说罢,江小桐便迎了上去。
到了马车跟前,江小桐柔声道:“两位郡主,既然来了,为何不露面呢?”
马车内李奴奴狠狠瞪了道:“这下好了,被人家现了,丢死人了!走吧!”
说罢,李奴奴率先下了马车。
李持盈无奈,只好跟着一起下去了。
“宝儿,给我介绍一下两位郡主吧?”江小桐笑吟吟地望着张宝儿。
张宝儿指着李持盈对江小桐道:“这位是玉真郡主!”
又指了指李奴奴道:“这位是金城郡主!”
张宝儿话音刚落,却听影儿在一旁怪声怪气道:“明明是两个黄花大闺女,偏偏却要穿着男人家的衣裳,还偷偷跟踪男人,也不怕别人笑话。”
李持盈听罢,心中不悦,正要出言驳,却听江小桐瞪着眼对影儿道:“就你话多,两位郡主是宝儿的朋友,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
说罢,江小桐又笑着对李持盈道:“玉真郡主,宝儿很看重朋友的,他当初给我说起你们相识的过程,我听了笑了好长时间呢。”
李奴奴眉头一挑,她已经感觉到了江小桐浓浓的敌意,虽然话说的很客气,但话里话外都明显把她们当成了外人,好象她和张宝儿才是主人一般。
江小桐又对张宝儿道:“宝儿,你请两位朋友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也没办法招待你的朋友了,你可别介意,哦!”
“我没请她们来呀?”张宝儿脱口而出。
说罢,张宝儿看向李持盈与李奴奴:“二位郡主,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哪能说她们是跟踪张宝儿来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好了。
江小桐依然笑吟吟着着二人,李持盈与李奴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位郡主,小桐还在养病呢,我就不留你们了,改天我请你们二人吃饭!”
张宝儿似乎感觉到了她们之间的微妙,于是便想支走李奴奴与李持盈,避免大家之间的尴尬。
李持盈一听张宝儿竟然要赶她们走,心中不悦,正要说话,李奴奴却抢先对张宝儿道:“张公子,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李奴奴拉着李持盈便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回城!”
江小桐看着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在疾驰的马车上,李持盈傻傻地问道:“奴奴姐,咱就这么走了吗?”
“不走还嫌丢人现眼的不够吗?”李奴奴没好气道。
李持盈恨恨道:“那个江小桐也太不把咱姐俩当回事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争回这个面子来。”
……
过完了年,天气渐渐转暧,龙氏镖局的生意比年前好了许多,几个能出镖的镖头,竟然都有了生意去出镖了。
张宝儿兴冲冲走进龙氏镖局,却迎面碰上了林云。
“林镖头,您昨日才刚走镖回来,这一大早又要去哪?”张宝儿奇怪地问道。
“我去请个懂玉石的先生!”林云急匆匆说了一声便要出门。
“等等,林镖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宝儿拉住林云问道。
“今天来了一单生意……”
原来,今天早上,长安城玉缘店的刘掌柜来到镖局,请龙氏镖局到随州为他押送一箱玉石到长安。据说这一箱玉石大约值十万两银子,龙氏镖局已经好几年没接过这么大单的生意了。因为要在随州验货,而且后日便要出,所以龙壮让林云赶紧去请一个懂行的玉石先生,和镖师一起到随州验货,然后押镖回长安。
张宝儿听了忍不住道:“林镖头,您先别急,这事让我先去见见总镖头再说吧!”
林云不解张宝儿这是何意,但还是点了点头,跟着张宝儿向龙壮的的屋里而去。
“总镖头,我觉十万两银子这趟镖透着蹊跷!”张宝儿一见龙壮便道。
“蹊跷?有什么蹊跷的?”龙壮问道。
“按理说,这样的镖应该请随州的镖局押来长安,这样才更保险些,可他为什么请长安的镖局去押镖呢?”
“也许他更放心长安的镖局吧!”龙壮猜测道。
“就算他放心长安的镖局,要请也应该请威武镖局或顺风镖局,而不是我们!龙氏镖局虽然最近的势头不错,可比起威武和顺风还有不小的差距!”
“可能是因为最近龙氏镖局最近势头不错,所以他才选择了我们!”
张宝儿摇摇头:“总镖头,您也清楚,咱们最近虽然生意不错,可接的大多都是小镖,就算是人是看中咱们打了折才来的。而像玉缘店这么大单的镖,客人图的肯定是安全,而不是这些小利,我觉得他没理由来找我们!”
说到这儿,张宝儿又问道:“总镖头,您和这个玉缘店的刘掌柜可有生意往来?”
龙壮摇摇头道:“没有,这还是第一次打交道!”
“这就更不对了,玉缘店在长安经营的日子不短了,像这样的大客户,一般都有固定合作的镖局,他怎么会舍弃多年合作的镖局找上我们呢?”
听张宝儿这么说,龙壮心里也没底了,他向张宝儿问道:“宝儿,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张宝儿叹了口气道:“咱们最近使了些手段,抢了威武与顺风不少的生意,但他们却没有任何反应,总镖头,您不觉得奇怪吗?”
龙壮皱起了眉头:“宝儿,你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