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这一把年纪了,我不跟你动手,你赶紧走吧。”
迟郁可不想落个欺负老年人的名声,何况这老头这么一把年纪了,禁得住他一拳头吗?
恐怕他随手一拨拉,老头就得坐地上。
“你这黑小子,你还瞧不起老夫了……”白院长也是不满了撄。
“爷爷?”
白芷从屋里出来了。
她已经恢复了男装打扮,领子也竖得高高的,就怕被白院长看到脖子上的红痕。
白院长一看到眼前这白衣少年,顿时眼前一喜,“孙子,你这怎么才出来,他们没怎么你吧?快告诉爷爷,你这些天去哪了,有没有被人欺负。偿”
白院长拉住白芷的手,目光急切地在白芷的脸上身上打量,就怕她身上有什么伤口。
迟郁一听,白院长竟然管这女人叫孙子,登时哈哈乐起来,但是白芷投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迟郁顿时又把笑给憋住了,这女人,他可惹不起。
“爷爷,我没事。”
白芷见到白院长,那种见到爷爷的亲切感让她时刻出于一种感动状态。
白院长立时抬手在白芷的后脑上锢了一下子,“你小子,跑哪儿去了,让爷爷担心你。”
白芷哎哟了一声,“爷爷,你下手这么重。”
白院长气道:“下手不重,你不长记性,下次再玩失踪,老子敲断你的腿。”
白芷:¥#$%
司马惊鸿从屋里出来了,紫衣翩翩,气质超尘,这老头既是他女人的爷爷,他便得尊敬一些,“原来是白院长,您请里边坐。”
司马惊鸿行了一礼。
白院长对着司马惊鸿一瞪眼,“你不就是那骗子吗?哎,孙儿,你怎么和这骗子在一起?是不是他把你骗来的?待爷爷替你收拾他!”
白院长记着白芷说过学院里来了骗子的话,那句话就是指着这看起来油头粉面的男人说的。
实际上,司马惊鸿的长相决不是油头粉面,他很英俊,而且是自带着高贵气质的,但白院长不喜欢,第一个意识便是油头粉面。
司马惊鸿脸上一黑,他什么时候成了骗子了。
白芷赶紧拦道:“爷爷,他不是骗子,他是……”
白芷瞄了一眼身旁那人,“他是我一个远房哥哥。”
“哥哥?”
白院长面露狐疑之色,“这人看起来油头粉面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孙儿呀,你不是叫越王大师兄吗?他便是你哥哥,这个哥哥,就不要了吧。”
白院长拉起白芷的手臂便要将她带走,白芷被白院长这番话也弄了个一头黑线。
司马惊鸿则是郁闷,他什么时候就油头粉面了。而且还什么,有了越王这哥哥,就不要他了吧。
他就这么被嫌弃了?
“哎,我说老头……”
忽然又觉得这样称呼这老头不妥,正想说什么,却听白院长对白芷道:“就说这人油头粉面不是好东西吧?这说话也是目无尊长,孙儿,别理他了,我们走。”
白院长就那么拉着‘他孙儿’离开了。
身后,司马惊鸿暴走。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油头粉面”这词形容他,瞧瞧他这张脸,有一点点油头粉面吗?这是英俊好不好。
迟郁没忍住扑哧笑出来,这老头什么来头,竟然管李妃叫孙儿,还说皇帝是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哈哈,真乐死他了。
“你笑什么笑,滚!”
司马惊鸿阴鸷着眼睛怒喝了一句,迟郁赶紧脚底抹油溜了,然而一直跑到客栈外面,还是没忍住哈哈乐起来。
“傻大个儿,笑什么呢。”蓝子介抬起羽毛扇子在迟郁脑门上拍了一下。
迟郁骂了一声,“再动手动脚,老子弄死你。”
蓝子介也不以为意,顾自笑呵呵问道:“莫不是客栈老板那女儿让你亲着了?”
迟郁在这客栈里住了这些日子,闲的无聊时,便逗客栈老板的女儿,那女儿是个年轻寡妇,夫婿死了,便回了娘家,在客栈里帮忙。
迟郁闲的无事便勾搭她,只不过那寡妇并不理会他。
迟郁哼了一声,才不会告诉他,其实有比亲着那小寡妇更好玩的事儿。
“那个啥,屋里有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你进去看看认不认识。”
迟郁也是发了坏心,就想看着蓝子介被他家主子收拾。
蓝子介一听,屋里竟然有个油头粉面的,那是谁?
他大模大样地摇着扇子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说:“哪个油头粉面?让蓝子介来会会他。”
司民惊鸿正为这“油头粉面”四个字别扭呢,听到蓝子介又进来找油头粉面的人,当时袍袖一拂,直接将蓝子介扫地出门了。
这个不长眼的。
蓝子介被从屋里丢出来,摔了个仰面朝天,屁股好像摔成八瓣了,手捂着屁股,哎哟哎哟地叫,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白芷被白院长带回了学院,在白院长的院子里,白院长再次上上下下地把她给检视了一遍,“好像是没有受伤,这里怎么回事?”
老头看到了白芷衣领处隐隐露出的红痕。
这白院长活了这大把年纪,根本没尝过男女滋味,也不知这是什么,只是很担心,“一定是中毒了,爷爷给你驱毒!”
他说着,便去给白芷找药材,白芷脸颊发烫,没有拦着白院长,因为白院长让她想起了在现代生病的时候,爷爷也是这样着急地去帮她找药。
白院长找了一堆药材,让童儿去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