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啊……”于蝉慢悠悠的重复了一遍刚听到的话,咬着嘴唇,心里一遍遍的品味20年牢几个字。``.し上辈子被她和朱豆文设计粉身碎骨,纵然有自己识人不清的因素,可也是某些人太坏了,谋了财产还谋人命。现在这样算是报应吗?
“20年啊,也好……不过对我那个小舅舅还是不要说实话了。过几天,我会跟他说已经找到人帮忙了。”最好是拖久一点,拖到那边判决下来,到时就算他拿这事去烦老妈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你决定就好。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做点别的吧……”
暗哑磁性的嗓音让于蝉一阵发抖,急声打断,“别闹!”且不自觉的推了一把。
张磊愣了一下,这是?不自觉的抗拒?怎么会?
张磊自信他的魅力超越此间男子许多,又是魔族皇者自带**音容,就算不主动施展**,也不是于蝉一个凡人能抗拒的。
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张磊心里涌起一丝烦躁,待的越久此届对他的压制越严苛,分身实力只有真身的一半,反而好些。难道要留下分身自己回去?
念头一起,张磊立马否决了,若要于蝉怀孕必须他真身才行。想到那个传说,张磊心里一阵火热,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压在身下。
看着张磊深沉火热的眼眸,于蝉莫名的心里发寒,感觉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确定关系了又没有结婚,所以张磊很急切?前世与朱豆文恋爱后,还没结婚时他似乎也这般急切。
想到这于蝉急忙打住脑中少儿不宜的思绪,红着脸低头转移话题,“对了,郑家父子的事查的如何了?”
看着张磊瞬间黑了脸,旋即又无奈的表情,于蝉知道这话题不合时宜,干笑两声,“呵呵,那个俗话说夜长梦多不是吗?我也是想早点解决这个毒瘤嘛。”
于蝉说着声音渐不可闻。大魔王就是大魔王,微一变脸就让人窒息的难受。
“郑在公司多年,军队出身,做事喜欢一言堂,低下不服他者甚多。都不用授魂,只是私下接触几次,说大老板暗访要整顿公司,暗示你父亲不满姓郑的,要提拔新的总经理,就松口了。有几个身份重要的人跟你这个大老板本人说。”张磊说完挑眉耸耸肩,对不信自己的那些人挺无奈的。
于蝉轻笑,“他们是有眼不识真神。走,趁今天没事,打电话约出来见见去。”
张磊约的第一个人是张小龙。退伍兵出身,最初在保安公司干保卫,后来慢慢爬到了保安公司的总经理,现在负责家政、家政和运输三个分公司的业务。
“短短3年就从普通的保安员爬到公司的经理,是个有能力和野心的。而且在郑丝源底下多年,肯定知道他不少事。”于蝉看了一遍张小龙的资料感慨了一句。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为我们所用啊,平庸的也干不过老辣的郑四源不是吗?此人最合适做刀刃。”
张磊话落,门被推开了,一位体态健硕高大的中年男人走进来,锐利的眼神一扫,顿了两秒,没有看到于震庭有些失望,隐去眼神里的不屑,迟疑道:“这是808房间?”
于蝉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闻言莞尔,淡淡扫了他一眼。
张磊也倚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似乎睡着了一样。
张小龙见二人如此怠慢,轻笑一下说:“抱歉,张某走错地方了。”说完转身就走。
像张小龙这样的人,必须第一次就拿捏住了,让让他知道谁才是老板。于蝉自认没有老爸的威势和能力,只能先让他知道他不是唯一选择。
十分钟后,张小龙又推门进来,“是这个房间没错,你是老于的宝贝女儿吧!眼睛长的跟你爸一样。虎父无犬女,脾气秉性也跟你爸似的,够沉稳大气。”
于蝉一笑,“呵呵,张叔叔过奖了。我以为张叔叔走了就不来了,就叫了下一个人来。您要不先旁边喝杯茶等会?”
张小龙身影一僵,轻笑:“好说,好说,应该的。”要干掉姓郑的,必须有于家父女的支持,集团老总虽然也是给别人打工,可是薪资高还有公司股权赠送,比自己创业风险低还回报高。想到这张小龙也不觉得刚刚的慢待是屈辱了。
凡事适可而止于蝉是明白的,所以给张小龙冲好茶给他后,十分钟结束了谈话。
“不好意思让张叔叔久等了,不知道张叔叔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规划……”二人很快进入正题。
事实证明张小龙的确是个狠人,和郑丝源即是战友又是多年的上下级,既然一丝旧情不念,挖出了郑丝源不少的违规操作。
有了这些过错掌握了主动权,接下来就是劝退郑丝源了。于蝉没想到郑丝源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心,还找到于震庭哭诉说于蝉欺负他一个年过半百的世叔,话里话外指责于震庭过河拆桥不念多年战友情。
于震庭好言安慰了一番郑丝源,把他送走就叫回于蝉谈话。“毕竟是咱家工作多年,又是爸多年的战友和好搭档,差不多的过去就行了,钱是赚不完的。”
于蝉无语的翻个白眼,“老爸,照您这说法是不是杀人了讲个情叙个旧,就可以不用抵命了?还有那些贪官呢?是不是也可以讲个情叙叙旧?切!”
“你这孩子!爸什么时候这样说了?”于震庭虎着脸,他也知道老郑做的不对,女儿的话虽难听理不差,可是多年共生死的战友情他舍不下。
看到女儿又一个白眼丢给他,于震庭头疼的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