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耳的视线徘徊在夏眉、夏目挑出的物品上,其实从以前夏耳就不知道这俩到底是拿走了些什么,那些难得的食材、美酒等等这些......反正就是自己眼里的好东西,所有男的见了都会小心跳的好玩意儿,这俩从来就没动过,反而是那些自己看不进眼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杂七杂八”,这俩眼冒贼光的照单全收着。
夏耳表情费解着从夏眉挑出的东西中拎起了一块布料,一触碰到这块布料的手感夏耳整个人就过电了,这个是?是尾幽那件内衫的布料。
夏耳的长期失明在这一刻彻底康复了,重见光明的夏耳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缤纷多彩、五光十色的世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是他妈女孩的用东西......
操,先知帐简直这是,无微不至的贴心呀,夏耳在心里给先知帐致敬了,然后就用一种看孙子的眼神瞄了瞄夏眉和夏目。
夏眉、夏眉误解着,以为夏耳这是羡慕嫉妒恨着,毕竟从这小子回来到现在关于那条小尾巴他是半个字都没提过的,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彻底的完了呗。
“耳朵,其实这种事吧......我们也都经历过,看开点儿就好了,有劲、有气,简单,进场呀,你把自己累到爬不起来就能睡着了,慢慢的也就放下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嘛。”夏眉开导着。
“就是,耳朵呀,想开点儿,千万别去学老大,他就是咱们的前车之鉴,苦守,真没用,等你放下了,就会发现世界是很‘多姿多彩’的,咱们家的男人从来不会缺‘这个’,信你阿哥,以后你就懂了。”夏目不着调的也开导着。
夏耳懒得和这俩解释,寻求真相着:“你俩想送姑娘东西怎么不去买呢,你们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
“我去!买不着呀。”
“根本没地儿买呀!”
夏眉、夏目异口同声着。
夏耳一听就了然了,原来这些也是专供品呀,这才对嘛,尾巴用的东西怎么能是那是普通货呢。
“桌上的东西全是老子的,你俩一样都不准动。”夏耳说着就“护食”的拨开了这俩的手。
“诶,你这样太过分啦。”
“诶诶,我们理解你的感受,但这是两回事吧。”
“就是,你过的不爽也不能这样报复我们呀。”
“你留着这些能有什么用,好东西就要发展到有用的地方去。”
“......”
“......”
夏眉、夏目亦真亦假的摆着阿哥的姿态,规劝着,实际就是惦记着桌子上的东西。
“怎么没用,老子马上就要撘帐子了。”夏耳笑着拉过了椅子,人一坐下就摆弄起了“尾幽的东西”。
“诶,这个是什么呀?”夏耳拿起了一个小瓶子。
“这个是.....香氛油。”夏眉癔症症的回着,脑子里全是夏耳那句就要撘帐子了。
“干什么用的?”夏耳研究着。
“很好闻,哎呀,反正女孩都喜欢。”夏目答疑着,人也晕晕着,这小子真决定撘帐子了?
尾幽本来就香,这种玩意儿有必要吗,夏耳不明白着。
夏眉、夏目全拉了椅子贴到了夏耳的身边。
“那个......你真要撘帐子了?”
“你说真的吗,你想清楚没呀?”
夏眉、夏目谨慎着。
“真的呀,这有什么好想的。”夏耳心不在焉。
“撘了帐子可就......你懂吧?”夏眉着急了。
“就什么呀?”夏耳不懂。
“就没自由了呀!”夏目大喊着。
“撘了帐子怎么就没自由了?”夏耳反问。
“你傻呀,咱们现在多自在呀,想干嘛干嘛,至于姑娘合则聚不合则散,只要你事先摆明独身主义,那这种事就是你情我愿,大家心照不宣,这可是森林呀,那是一棵树能比的吗,撘了帐子还是男人过的日子吗,还能玩儿嘛,人生还能有半点乐趣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没自由、没自由意味着什么你是真的不懂吗,你跟我在这儿装什么傻呢你!”夏眉激动了,洪水般的给夏耳灌溉着。
夏耳扫向夏眉,眼神里带着微微的冷光。
“我这是为你好,你这是什么眼神呀?!”夏眉皱“眉”了。
“你闪开,我来。”夏目拨开夏眉,开口着:“耳朵,咱们不说这些,就说你这一帐子的家伙,呵呵,等你撘了帐子可就完啦,你知不知道女孩们有多少东西呀,那是你绝对无法想象的,而你的东西全都要‘封箱’,以后属于你的生活空间只能是在梦里了,更关键的是你的个人空间,拉架、喝酒,无论是什么,反正你想浪在外面一个晚上是门儿都没有的......”
夏耳打断了这俩:“我想撘帐子你俩为什么这么紧张呢?”
“谁紧张了?!”
“我们有吗?!”
夏眉、夏目即刻高声反应着。
“没有吗,那可能是我错觉吧。”夏耳想了想:“尾幽在我这里不是一棵树,她在我心里已经长成森林了,至于空间......我觉得没她重要。”
夏耳简短的总结完毕,起身送客了。
被哄出帐子的夏眉、夏目看了看彼此,最后把夏耳的天真浪漫、听不进劝总结为“实在是太年轻了”,不过这俩现在缓过劲儿来也觉得还好,这帐子既然能撘自然也能拆嘛......
夏耳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其实他知道以夏眉和夏目的性格,这俩很可能和相当那部分一样,去玩乐上一辈子,到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