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幽趴在床上心里有点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那个人现在在干嘛呢......
“尾巴,你睡没?”
是夏耳!尾幽翻身坐了起来,怎么自己才想了一下他就真的出现了!
“没!”尾幽赶紧着。
夏耳的头从帐缝中钻了进来:“那我能进来吗?”
尾幽看着真是夏耳,嘴角就是控制不住的上扬着,哼,不让你进你就真不进了吗。
夏耳眼见尾幽和自己招手,这种感觉真是太开心了,夏耳才要雀跃着闪身而入,肩头就是一沉......夏耳感受了身后的动静,于是只能是先打发帐外的存在了。
“这位岛民,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吗?”对方开口着。
夏耳看着对方:“你这怎么个意思?”
“职责所在而已,你现在是偷窥呢,还是意图不轨呢?”对方继续着。
夏耳笑着:“就不能是约会吗?”
“真的假的呀?”对方瞬间来了精神。
尾幽听着帐外的动静就知道夏耳这是撞上督禁队巡夜的人了,女孩不自觉的撇嘴着,扯过了床头的长裙就套到了身上,这一群什么人呀,当初真需要他们时影子都没有,现在?他们管得着吗!
尾幽裹着冰,人挑开帐帘还没看清对方的样子就开口招呼了:“我们约好的,这也不行吗?”
等尾幽看清对方时,这话已经是甩出去了,除了镇定自若,她也是没辙了,怎么能是他呢。
“......行呀,纯属误会。”初鱼忍笑着,小姑娘的样子依旧是淡淡的,人还冷着呢,只是如果她不往夏耳身后避,自己也许就能更信了。
今晚是他带人负责这附近,远远的就看到了夏耳,至于夏耳驻足的帐子,自己也是一早就清楚的,是尾幽那丫头的帐子无疑了,那自然就要过来找点乐趣了......
初鱼明显感到了自己手下的诡异安静,呵,人女孩漂亮吧,是不是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老子一早就见过啦,还是我的学生呢。
初鱼飘飘然着,人假正经的清了清嗓子:“尾幽,精神还不错嘛,挺好的?”
“嗯......挺好的。”尾幽回着,态度和刚刚掀开帐帘时明显不同了。
“呵呵,你这身手练得怎么样了,有进展吗?”初鱼高调关怀着。
“......我已经学会了。”
“真的呀,那你可比我当初强多了。”初鱼意外了。
尾幽心里也是美的,这件事是自己最称心的存在了:“那是你当初教的好,我还没谢过你呢。”
“咱们师生之间没必要谢,以后记得叫哥就行了。”初鱼这就不带脸的自居上了。
“嗯,初鱼哥。”尾幽是真心感谢对方的,人也很痛快。
“嗯,哥还有事先走了,咱们回头再聊吧。”初鱼在手下面前嘚瑟够了,“潇洒”的带着人离开了。
夏耳看着初鱼的背影,沉思了。
“原来是他那时教的你呀,我都不知道,那个初鱼怎么看都不像热心的人呀,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帮你呢?”夏耳将背包甩到了桌子上,进到帐子就后账了。
尾幽听到对方这话就长刺了,后账谁不会呀:“你那时看得见我吗,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对我视若无睹的,至于帮助别人,我觉得可能是人和人不一样吧,有些人就是愿意平白无故的帮人,而有些人......从不白帮人,尤其是面对我时算的格外清楚。”
夏耳凝视着尾幽,这就是个小刺猬,尾幽从来就不是好惹的,但是她这番话的背后......
“我累了,你走吧。”尾幽没好气了。
夏耳从后面抄起对方的腰就把她顶到了桌子上:“尾巴,你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他这又是抽什么风呢。
“松开,你又发什么疯呀。”尾幽扭动着身体。
“你终于和我计较那次了,我伤到你的心了。”夏耳直接着。
“谁被你伤到心了!”他说什么呢,自己有吗?!
“你!就是你!”夏耳说着就凶狠的吻上了对方,疯狂的证明着。
直到尾幽差点断了气,眼里蒙上了雾气对方才给她喘息。
尾幽的眼眶红了,明明自己释怀了那晚夏耳的冷漠,一开始就清楚对方不是故意的,一切只是巧合,也从没太走心过,但自从夏耳对自己说了爱,自己就莫名其妙的矫情上了,时常会不受控着想到那晚......
“我那时病了,自己一个真的怕,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也想过你可能不会帮我,但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对我那么狠......”尾幽忍不住还是说了。
夏耳紧紧拥着对方,可是抱歉、安慰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已经不是能用心疼形容了,自己根本没办法原谅自己,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足够的幸运,尾幽根本不可能活着回,而自己......
“尾幽,我比你大两岁,我会比你先死,在我死前我一定会忍不住想杀了你,这该怎么办呢,这到底要怎么办?”他不能留她自己一个,谁来照顾她,谁来护着她。
夏耳会比自己先死?是呀,他比自己大,没有夏耳是什么样的,如果只剩了自己而没有了夏耳......
“谁说我一定会和你一起了?”尾幽从夏耳怀中抬起了头,刚才的娇弱样已经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