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最讨厌那些无良媒体了,这样毁了一个孩子的一生,他们也不怕遭报应!”
“没关系反正都死了。”雁鸣语气平淡,“能让你都气成这样,有人能忍到今天?“
左颜:“……怎么办忽然有点羡慕鹤唳了。”
青山瞥了她一眼。
“啊不不不我相信你肯定也会为她出头的!”
“你以为她若想做自己做不了?”青山问。
“……”
雁鸣叹气:“是啊,有人代劳有什么不好,鹤唳可从没不让风声做那些。”
“……”左颜捂头坐下,“所以说你们这个圈子我不懂。”
“等懂了你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有人来了。”青山忽然道,他站起来,打开门,只见院子外,有个人刚开了院子门往里走。
“是谁?”左颜往外一看,惊了,“怎么是你。”
这坦坦荡荡走进来的,赫然是雨歇,再往后看,没有风声和鹤唳的身影。
“他商量事儿去了,带着鹤唳。”雨歇耸耸肩,“我来你们这拜访一下。”
左颜卡壳了,她强行让自己不往屋里看,雁鸣正摊手摊脚的躺在那一动都不能动:“商,商量什么呢?”
“风声不让我问鹤唳,我只好来问你们了。”雨歇一点都不介意暴露自己被风声吃的死死的这一点,她走进屋里,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床前的屏风,轻笑一声,坐了下来,“比如说,你们来做什么,底线在哪里,有什么共赢的办法?”
她倒是问的毫无心理负担。
连雁鸣的呼吸都轻浅了不少,她显然也一直很关注。
只有左颜、青山和鹤唳明白,这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雨歇坐在这问这个问题,在他们听来天真而多余,但其实在对方的想法中,不死不休在目前来讲还只是一种可能而已,没什么,是不能商量的。
左颜定了定神,坐在了雨歇对面,手指击打着桌面,琢磨着怎么在真相里掺假。
她知道墨门人那一套测谎的本事,说起来玄妙无比,其实还就是一套肢体语言的观察术罢了,只要顺着真相的态度做……
“这要视情况而定。”她斟酌着,“当然是有最坏情况的,就是你所谓的底线,而且我个人其实也希望直接抄底……但是,你坐在这里,肯定也是明白,我们这方想抄底,并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或许,确实有商量的余地?”
雨歇保持微笑,她面目柔美,不带恶意的笑起来,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才出现几次,就完全颠覆了左颜心中“反派女”的形象,甚至因为她的求而不得和痴心不悔生出了一点同情之心。
“所以说风声的推断也是正确的,我们在这,影响到未来那些大人物的地位了?”她似乎觉得很有趣,饶有兴致的猜测起来,“哗~满屋子钱没了?小三变别人的了?老婆跟政敌跑了?或者……到嘴的升职取消了?”
“好人变坏了,坏人更坏了。”左颜避而不答,言简意赅的总结,“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那显然问题就是我们咯。”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杀了我们就能一了百了了?”雨歇微微凑近,“我们什么都没做呢,就有那么大影响,那你怎么知道,真正作孽的人,不是你们自己呢?”
左颜心中一凛。
“看你样子就知道是有文化的,麻烦你告诉我,历史,究竟是不是劳动人民创造的?如果是,我们是不是劳动人民?如果不是,那到底谁创造了历史?”雨歇的语气丝毫没有内容那样咄咄逼人,她像是在和闺蜜抱怨情人那般柔柔的,“如果我以前思政学得是正版教材,那么我们,不都是劳动人民吗?你们就能保证,你们对这个历史一点影响都没有吗?哦,对了,呵呵呵!”
雨歇突然轻声笑了起来:“某人是不是没跟你们坦白过,她在乱军从中单枪匹马救出岳飞的光辉事迹啊?我现在怎么想都觉得,如果没有她,岳飞是怎么都不可能活到现在呢,你看,要不你们再往前穿点儿,评估下这到底是不是正版历史哦?”
左颜强忍着没有转头去看屏风后面,心里却在滴血。
岳飞现在活着,这是正版历史。
但如果照雨歇所说,雁鸣其实早就是这历史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
没错,这很科学,这、很、科、学!没、毛、病!
她心底里咬牙切齿,抬头故意不看雨歇,而是望向青山。
青山一直抱臂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这边,看到左颜不安的目光,冷声道:“有事说事,不要挑拨离间。”
左颜一怔,对呀,其实雨歇这番话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让雁鸣和他们产生嫌隙,到时候从内部击破,当然好过明火执仗的对干,她真是读书读傻了,居然没反应过来。
“哈,我有没有挑拨离间,我们的雁鸣奥特曼当然最清楚不过了,是吧,雁鸣,我知道你在里面。”雨歇站起来,“好了,大概情况我也知道了,其实就是没得谈是吧?”
“你如果不做那些美……”
“没得谈。”雁鸣打断了左颜想说的话,“滚吧你。”
雨歇笑眯眯的转身走到门口,青山却拦着没让开,她有些惊讶,抬头笑看他:”好男人可不会在这时候为难女人,杀了我,可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