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哎呦呦……嘶……啊——”赛金鳌崩了几下只觉得两股只见火辣辣的疼,好在这芙蓉鸡还算肥大,胖得流油,否则这拳头粗细的鸡腿也够这乌龟王八受的了,这赛金鳌挤着芝麻绿豆大的眼睛,手舞足蹈,这拔出来也不是,塞进去也不是,可这真是进退两难。
“好小子,你莫不是也是龟息法门的高手,竟然连紫芝都麻不倒你!”江白玉甚是诧异,这紫芝的功效他是知道的,大罗神仙也能放倒,这小子全然无事那只有一个原因,便是如赛金鳌一般闭气不闻,他哪里知道这小子身上有赤血玄蛇和千年冰魄两样不世奇珍,早就是百毒不侵之体,况且他这紫芝不过是多宝道人的药渣子,其中用了大量有毒花卉做了药引子,这毒花毒虫碰上玄蛇这站在毒物顶端的强者,自然是不值一看。
“啊?小爷哪会那王八玩应,仗着的就是本小爷深厚的内功,看见这是什么剑了嘛?破军!这可是红叶四大堂主向辉山的神兵,向辉山前些日子与我比拼内功,区区八品内力也敢出来显眼,直接被小爷我的王霸之气制的死死的,心服口服的输了破军剑,怎么,你的修为还在向辉山之上?”韩林轩撇着大嘴口若悬河,这会甭说是赛金鳌,就是那受了伤的长耳定光仙自己也不是对手,只有拉大旗作虎皮,仗着破军剑的余威和向辉山的大名在这狐假虎威。
“这……弈剑之事多年未有人再提及,若真是弈剑…那自然在武林传为佳话,可最近除了南岭峰会闹腾正欢的韩林轩,可没听说过有哪个少年侠客斗败了红叶堂主啊!”江白玉心有疑虑,可这破军剑确确实实的在眼前这年轻人的手里,没摸清楚对方底细的时候还真不敢贸然行动。
“哼哼,那向辉山输了剑他哪有脸到处去说,难不成逢人便说:大哥,我把剑输了……至于我吗,区区破军剑还不值得炫耀,就算是排名天下第一的御龙,排名第二的诛仙又能如何,就是这上任南岭剑首慕容朗月的麒麟剑摆在我面前我都懒得看上一眼,赢了这小小破军又怎会到处恬不知耻的炫耀!”韩林轩这话说的比天还大,遍数江湖只有两种人能如此大言不惭,一种是吹牛皮的江湖宵小,另一种却是不世出的前辈高人。
“好,那我倒是要问问你,诛仙剑堪称神器为何在剑经上排名第二!”若是旁人还真叫江白玉问住了,可韩林轩是谁,那是玄机老人卓不凡的徒弟,这剑经从小就倒背如流,比被他们家家谱还熟悉,当然他也没有家谱,江白玉吃不准这少年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吓唬人,是以问了个只有本门弟子知道的问题。
“诛仙,若论宝剑,当真是天下第一,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不过物极必反,这诛仙剑需要配合诛仙剑法才能施展出十成威力,而这功法与其说是武道不如说是仙道,诛仙剑诀若是练到登峰造极甚至可以羽化登仙,这根本就不是凡人体质能够承受的神技,遍数逸仙阁数百年历史,除了寥寥几人能达到第八重境界,至今为止也只有第一代阁主修到第九重天却也因为承受不住庞大的力量而爆体身亡,终究难以十全十美,是以第四代阁主才自毁了才将诛仙剑最后一式,落得个十全九美!”
听得此话那江白玉心有余悸,正如韩林轩所言,这诛仙剑诀的最后一式正是被四代阁主若焚毁,自此这仙剑才落得天下第二名,这是逸仙阁秘不外传之事,本门弟子也得是亲传才有资格知悉秘闻,他眼见这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娓娓道来,心中更是对他的实力拿捏不定,先破紫芝,后述诛仙,能有这样本事,这样见识的人恐怕不会是个纸上谈兵之人。
“跟他费什么话!老子今天不帮你这臭虫的大腿插进腔子里,老子就不叫赛金鳌!”那边的乌龟王八已经一咬牙一跺脚,把塞在菊中的鸡腿拔了出来,那可怜的芙蓉鸡腿此刻还挂着血丝,赛金鳌的绿豆眼也疼的扑簌簌的直流眼泪,他是个粗人不像江白玉一样心思缜密,只知道自己吃了大亏若是不还回去恐怕自己寝食难安,说罢向前一扑身体高速旋转,又是一轮铁球碾压而来。
韩林轩不怕那江白玉多想,就怕这办事不过脑子的人,越是多疑的人越是会给自己下陷阱,而越是头脑简单的人却越能直面问题,江白玉此刻在纠结韩林轩到底有没有本事,可说到底那也仅仅是猜测,若想知道实情就像这乌龟王八一样来战不就一目了然,此刻江白玉也反省过来,眼见着赛金鳌攻了过来,也不出言制止,心中早就盘算好了,若是这韩林轩真有本事,那他拔腿便跑,若是没有本事全是信口胡言那就让他死在赛金鳌的玄武甲下。
“奶奶的,你真动手啊!一言不合就装王八……”韩林轩见势不好拔腿便跑,可那赛金鳌的速度极其,须臾之间就已经到了韩林轩的身后,这韩小爷只觉得后背一阵凉风,脖子根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哪里还敢回头,一个狗吃屎便趴在了地上,好在这赛金鳌的玄武甲此刻还没着地,贴着他的后背飞了过去,饶是如此,也让韩大公子胆战心惊。
“好啊,竟敢戏耍你家爷爷,你不是吹嘘内功独步天下吗?那本坛主就试试你这绝世内力!”韩林轩只顾保命却忘了长耳定光仙的眼睛可是死死的盯着他,眼见这牛哄哄的少年牛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也就知道他所说的都是恫吓之言,于是乎跑三步并做两步赶到他身后一掌拍向他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