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佑说一不二,只见他上身一动,手上忽然由拳头变爪,朝苏佰乐的面门攻了过来。
苏佰乐一把将季月秀推开,人迅速后退,躲过了王君佑的这一次攻击。
王君佑一愣,他没想到苏佰乐也有功夫伴身,手上再次握紧,二话不说就朝苏佰乐打了过去。
躲开了王君佑的第一次攻击,苏佰乐早就退到了一处空旷的地带了。
周围没有了那些阻碍物,苏佰乐也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
她站在那里,冷静地看着王君佑向她攻了过来。等他到了面前,她双手一架,泄了王君佑这一次攻击力,而她自己,则瞅准机会,又在他的大腿处踢了一脚,冷冷说道:“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
王君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只见他双眼发红,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腿快速交替着朝苏佰乐踢了过去。
王君佑踢得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到了苏佰乐的面前。
苏佰乐看得一愣,卧槽,这不就是佛山无影脚吗?!
她也很快就做好了应付他的准备。
你出拳,她也出拳,你出脚,她也出脚!
就看谁更快,谁下手会更狠!
苏佰乐不退反进,只见他一跃而起,左腿蜷曲,右腿繃直,也朝王君佑踢了过去。
两人双腿接触的一瞬间,王君佑的脸色忽然就变了。
他着实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娘子腿上功夫竟然比他要好!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朝对方互踢了数十脚之多,最后分开时,苏佰乐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沾在裤子上的灰尘,而反观王君佑,他竟然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了。
半晌,他才指着苏佰乐,极度不甘心地说道:“你,好得很!”
苏佰乐气定神闲地朝他拱了拱手,说出了一句令他吐血的话来:“承让!”
季月冷忽然回过神来,她手上马鞭一扬,在空气里甩出了一阵爆炸声:“好你个泼妇,原来还有这么一手,让我来会会你!”
苏佰乐刚要动,那边的畲沁迎着她就冲了上去:“想和我姐交手,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畲沁自从他们进来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过半句话,就连季月冷也一直忽略了她的存在。
这时候她忽然跳了出来,也不见她有什么花哨的动作,季月冷只觉得手上一松,她手里的鞭子就被她抢了过去。
她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畲沁。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
仅仅只是一招,她就将自己的武器夺了过去?
季月冷大怒:“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对本小姐无礼!”
畲沁冷笑:“我是吃过熊心豹子胆啊,你能把我怎么样?”
季月冷一时语塞,涨红了脸喝道:“你去死吧!”
说完,她忽然伸出左手,右手快速将衣袖捊了上去,亮出了只银晃晃的袖箭来。
一看到袖箭,畲沁收起了笑:“疯丫头,你来真格的?”
季月冷冷笑:“这是你逼我的,去死吧!”
她二话不说就朝畲沁射了一箭。
畲沁自然知道袖箭的厉害,可无奈两人又离得近,她没等到袖箭飞射出来,她就开始卯足了劲往后跑。
只要拉开了距离,离开了袖箭的射程,她就安全了。
拼速度,她有这个信心!
若是换了其他的场合,她早就凭空消失了,哪里还会如此狼狈地逃命?
苏佰乐看得也是心里一寒。
季府的女人,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大过年的,她们竟然也能将武器随时带在身上!
以畲沁的本事,躲过这支箭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不能再由着她再朝畲沁射箭了!她一个箭步就朝季月冷奔了过去。
季月冷被人夺了鞭子,早就魔怔了。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看到苏佰乐朝自己飞奔而来,她飞快地将袖箭对准了苏佰乐,她狰狞着脸大喊道:“去死吧!”
“冷姐姐,不可!”
季月秀大惊,她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飞快地朝季月冷的左手抽了过去。
这一鞭她抽歪了,她并没有打到季月冷的左手,可是,明显的,打的鞭子抽到了她射出来的袖箭的箭羽上。
袖箭受到打击,力道减弱了许多,没射出一丈远,就掉到了地上。
季月冷忽然扭头看着季月秀,她瞪圆了眼:“你既然敢打掉我的袖箭?”她忽然抬起手将袖箭对准了季月秀:“敢和我作对,都给我去死!”
苏佰乐哪里能让季月冷如愿?
她一跃而起,猛地朝季月冷踢了过去。
季月冷没有提防她,她仗着自己手上的武器,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了眼里,可没等她将袖箭再次射出来,她的肩膀忽然就被苏佰乐踢中了,整个人朝旁边倒了下去。
而那枚袖箭,也跟着射偏了。
袖箭嗖的贴着季月秀的裤管飞了出去,直直地射在了没有一个人的戏台上的八仙桌上。
戏台上早在王君佑对苏佰乐动手的时候,人早就都跑光了。
季月冷不甘心地回头瞪着苏佰乐:“你们!好!你们敢跟我作对,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这边的动静实在是闹得太大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戏园,忽然就没人唱戏,人们就已经觉得有异常了,而紧接着,就看到一个丫头疯了似的往前逃命。
人们这才察觉到不对。
他们一窝蜂似的朝戏园里奔了过来。
而在季月冷射出第三支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