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妘己全身酸痛,体力耗尽,动弹不得,听只得开门的声响,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她想,她这是要死了吗?眼前浮现旻天俊秀清雅,衣衫飘飘的模样,原来她临死之前唯一想的人是旻天。
姜妘己伸出手想要抓住旻天,可是她的手落空了,那不过是幻影。
随即,三个狱卒冲进来,见了地上躺着不动的胖丑人,脸上尽是骇然,这贱女人是如何杀了他们的大哥的!
一个左撇子拿了刀就要砍下来,被旁边的瘦子一挡“你忘了公主的吩咐,先将她奸污,再杀了她,否则公主会问罪的。”
三个人面面相觑,瘦子继续说“这妞容貌甚美,我先上。”
“不行,她将我大哥弄死了,我先折磨她一番!好久没折磨过女人了!”其中的一个刀疤脸说,笑得不怀好意,邪恶至极。他脸上的刀疤实在吓人,从眉毛一直划到脖子,触目惊喜,就像蜈蚣,弯弯曲曲的附在脸上。
“也好,可不能将她玩死了。”瘦子提醒,这么貌美的女人他还没尝过呢,看着样子还是个雏儿呢。
“帮我一把,将她抬到那受刑台上。”刀疤脸道。
受刑台是躺着受刑的台面,台面四周布满了各种刑具,这些刑具男女皆宜,受刑之人痛而不死,是绝佳的折磨手段之一。
姜妘己努力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只见桎、梏、拲、指夹、竹签、钢钉、夹棍等,她不敢再看第二眼,如果这些刑具都在她身上试一遍,她肯定会痛不欲生而亡。
姜妘己此刻,体力耗尽,动弹不得,只眼睁睁的望着那些骇人的刑具,不知刀疤脸打算对她用什么刑。
两人把姜妘己放于木台上,都不用捆绑,姜妘己已经奄奄一息,丝毫没有反抗力,她只见那刀疤脸拿起那三寸长的钢钉,在她身上比划起来,姜妘己震骇!那可是她尚未发育的地方啊!
“你这蠢驴,没见她还未发育吗?”瘦子在一旁咒骂。
“那这个怎样?”刀疤脸拿起来竹签问瘦子。
“来吧,老三搭把手,按住她。”瘦子吩咐一直未开口的那腼腆之人。
两个人将姜妘己死死按住,一个人按住上身,一个人负责双脚,刀疤脸则拉起姜妘己的右手,端详着她的指头。
姜妘己此时一点力道都没有,虽然惊恐,但无还手之力,就那样任他拿住手,那刀疤脸用力将那竹签刺入姜妘己的食指,姜妘己闷哼一声,咬牙受了。
接着又是中指、无名指、小指、大拇指,十指都被狠狠刺入竹签!
不多时,姜妘己的双手已经冒出血珠,肿胀起来!
姜妘己疼得冷汗涔涔滴落不止,她想喊出声,无奈无力撕喊,泪流不止!
那副模样真是可怜至极,刀疤脸真是残忍至极!
刀疤脸刺完了十根手指还不泄愤,复有拿起指钳,一张丑陋不堪的脸靠近姜妘己满脸泪痕的脸,“还挺能撑,我看你还受不受得住!”说完晃晃手里的指钳。
姜妘己疼得死去活来,浑身灼热异常,身上满是湿汗,真真让人于心不忍的模样。
刀疤脸弓下身子,脱了姜妘己的鞋袜,露出纤纤玉足,姜妘己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晃动双脚,不让刀疤脸得逞,可是那点气力哪能阻止刀疤脸。
他只轻轻一捏,就抓住了姜妘己的左脚,顿了顿,又试了试,把那钝钳夹住脚趾甲,发力一扯,那大拇指甲就鲜血淋漓的被生生拔下来!
姜妘己“啊”地痛哭一声!身子痉挛,那脚上的痛感即刻传遍全身,她太阳穴的青筋暴起,狠命咬牙强撑!
“差不多了,我看她药性早就发作,再被你玩下去就没命了,且让我尝了你再接着玩。”瘦子见姜妘己眯眼强撑,满头大汗,就快死了,开口道。
“依你,快些,我也要尝尝,这妞脚长的这般蚀骨销魂,身子的滋味肯定也不赖!”刀疤脸一脸的垂涎欲滴样。
姜妘己只剩最后一点意志强撑,她究竟是被下了什么药,为何浑身无力,灼热难忍。
“放开她,这春药的劲过了就不好玩了。”瘦子连忙去脱姜妘己的衣衫,三下两下的功夫,姜妘己的外衫就被除去。
就在瘦子撕扯下一层的衣衫时,突然听到铁门“砰”地一声巨响!那石阶尽头的大铁门竟然被人推到了!
瘦子松手,扭头望去,只见一个面似白玉,风姿绰约,脸上冷峻森然的男子领了五名蒙面人悄然而至。
不知是谁,硬生生的一掌将那大铁门震倒了,那铁门落地时,上面的锁还发出刺耳的声音。
随即,其中的三名黑衣人待要攻上前去,旻天眼神一瞟,他们立即止住了步子。
旻天取过一名黑衣人手中的长剑,眨眼的功夫,地上落了三颗头颅,其中那颗布满疤痕的头,还不断地眨着眼睛,又被旻天一剑刺穿他张开的口,这才闭上了眼睛,旻天踏过那颗头颅,用力一踩,那头颅便发出骨裂的脆响。
旻天心急如焚的上前几步,那五名蒙面黑人训练有素的同时转过身,背对旻天和姜妘己。
“姜妘己,姜妘己,醒醒?”旻天轻轻拍着姜妘己的脸。
旻天见她双指流血,肿胀异常,脚上的指甲竟被生生的拔取!不禁酸了鼻子,眼眶里含了水汽,却又杀意四起。
旻天替姜妘己穿衣时,那外衫已经褴褛不堪,内衫被腿了一半,露出胜雪的肌肤,他脱下白色的长衫裹住姜妘己的身子。
弯腰抱起姜妘己走到那牢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