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听到这话,眼神中露出些许希冀的目光,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看着姚太医,“什么东西?”忍冬知道姚太医的师父便是何云书,火凤神医留下的东西自然不是什么平凡的东西,说不定真的可以救司夏和何云书的性命,忍冬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急切,看着面前的姚太医,“在哪里,我立刻去拿回来。”这般说着,声音也带了几分生机。
姚太医点了点头,“就在太医院里面,我有一个翠绿色的盒子,那里面便是师父留给我的东西,你快点去吧,对了,拿上我的玉牌,要不然,他们不会轻易让你拿来的。路上千万小心。”姚太医说着,看着忍冬,低声叮嘱着,眼神里面带着几分赞赏,眼前的忍冬对凉王妃,对火凤神医是真的关心。
“恩,我知道了,谢谢姚太医。”忍冬说着,接过玉牌,立刻往宫里去了,四皇子看着忍冬的身影,眼神里面闪过些许暗芒,悄悄跟了上去,看着忍冬进了太医院,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和担忧,难道司夏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般想着,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快了起来,忍冬心里着急,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跟了一个人,待忍冬走到阴暗僻静处,四皇子木双域走了出来,眼神有些阴狠,看着忍冬,目光有些不善,“你为什么要去太医院?”
忍冬正急急往前走着,突然听到四皇子殿下的声音不由得吓了一大跳,看着木双域,“不知道四皇子殿下有何贵干?”忍冬的声音听着,也极其不善,瞪了木双域一眼,对眼前这个挡路的人极其不满,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翠绿色盒子,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的意味。
木双域看着忍冬,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家小姐还好吗?”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瞧着倒是有几分真意,木双域问着,慢慢走进忍冬,忍冬警惕地后退,“我家小姐好着呢,四皇子殿下还是不要挡着奴婢的路了,要是小姐等会儿没见到奴婢,可是要着急的。”忍冬说着,暗自打量这四周,心里想着脱逃的路线,同时防着面前这个四皇子殿下。木双域看着忍冬眼神里面带着几分慌乱,不由得笑了笑,“你不要害怕,我不过就是想问问你阿夏的近况罢了,你何必这般防着我?”
忍冬听到这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身上带着几分倨傲,倒是有几分司夏平日里面的样子,忍冬虽然是内宅之人,但是,对于外面的政局还是知道些许的,眼前的四皇子殿下对凉王府大肆打压,根本就是想毁了凉王府,忍冬想着,开口说着,带着几分嘲讽,“四皇子殿下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家小姐与四皇子殿下可没有什么关系,四皇子殿下还是多想想您的四皇子妃吧。”忍冬说着,不由得有些激动,怀里的翠绿色的盒子露出来些许,带着几分光芒,看着定然不是凡品,木双域这般想着,眼神里面不由得闪过些许暗芒,冷声说道,“你怀中的是什么?给我。”言语之间夹杂着几分愤怒,忍冬说的话踩到了他一个痛处,眼下,他不愿意任何人同他提及四皇子妃风月,不愿意想起风月带给他的耻辱。
“我怀中的东西,自然是不能交给四皇子殿下的。这是我家心姐的东西。”忍冬说着,还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虽然言辞上面半步不让,但是在气势上面,忍冬到底还是比不过皇家之威。
“这东西,怕不是你家小姐的吧?”四皇子木双域说着,“我可是记得,这个东西是姚太医的东西,你竟然去太医院偷拿御医的东西,区区一个贱婢,胆子但是不小,你是等着我去父皇面前告发你,还是快快交出来?”木双域说着,嘴角带着几分得意,看着面前的忍冬,“怎么样?交给我吧?”
忍冬哼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四皇子木双域,面上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把手里的盒子紧紧护在怀里,“四皇子若是想要这盒子,便从奴婢的身上踏过去。”说着,目光带着几分狠历,细看过去,竟然有几分鱼死网破的意味,四皇子见此,寒了脸色,眼神里面带着几分狠烈,开口,声音带着几分不悦,“既然这般,那就休怪本殿下不留情面了。”这般说着,眼里闪过些许寒光,对着忍冬出手,忍冬见此,急忙后退,奔了出去,木双域在身后追着,从腰间抽出匕首,露出些许凶光,木双域看着忍冬的背影,一抬手,一旦光芒划过,忍冬的背后被木双域划过,鲜血渐渐渗了出来,忍冬只觉得有些痛苦,一声哀嚎从嘴角溢出,四皇子木双域只觉得眼前一黑,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劫走了忍冬,木双域看着忍冬和那个黑影,只觉得有些恨恨地意味,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扔掉了手中的匕首,口中吐出一口唾沫,“真是可惜,白白错过了,真是……”这般说着,还是转身离开了。
忍冬看着身旁这个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声音带着几分后怕,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只有身边的温暖能够让自己依靠,忍冬这般想着,不由得靠在那个人的怀里,“你在这儿,那王爷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忍冬熟稔的语气问着,原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忍冬的丈夫林阳,林阳眉间带着几分担忧,看着忍冬,心里有气,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搭理忍冬,忍冬瞧着,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只得软着声音,“我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忍冬说着,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看着林阳还是冷着脸,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人家刚刚差点没有